第891章 鬼妖鱼画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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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四大清倌人选婿,实际上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花魁大赛。决出谁才是四大清倌人中的魁首,说白了,就是教坊司内部搞得一个选美大赛。

虽然鱼画裳艳名远播,被称为教坊司第一美人,但那只是坊间评出来的,算是‘无冕之王’,并未经过花魁大赛的角逐。Μ.

决出花魁之后,才是选婿。

名次越高,价格自然就越高。想要做花魁的入幕之宾,绝壁要花费巨大的代价。当然,如果你才高八斗,貌比潘安,让花魁心甘情愿倒贴,白嫖也不是不可能。

教坊司不愧是青楼中的‘顶流’,花魁大赛这个噱头,着实吸引了不少骚人浪客。

这座凉棚,是建在一座人工湖旁边的,大家坐在桌子上,或品茶或喝酒,摇头晃脑,隔岸观美人。四大清倌人占据着四艘美轮美奂的画舫,在甲板上为一众恩客贡献才艺,供大家品评。

姑娘们各自展现绝活,抚琴鼓瑟,吟歌吹箫,个个都是顶尖水平,岸上的骚客们被撩拨地荷尔蒙蠢蠢欲动,不时发出轰然叫好声。

中间两艘画舫,是聚集人数最多的。

左边那艘画舫上的姑娘,属于‘浓颜系’,通俗点说就是美艳型的,相貌非常惊艳,身材也相当火辣,她站在画舫的甲板上,正在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魅惑,微表情也相当撩人。

喜欢她的人,自然是非常多的。

右边画舫上的姑娘,气质和她截然相反。

她挽起发髻,身穿一袭白裙,坐在船头抚弄瑶琴,‘叮叮咚咚’的声音,如高山流水,如鸟鸣啾啾,闻之令人俗念全消。

韩东觉得,这姑娘很像小时候看得那部经典鬼片《倩女幽魂》中的聂小倩。扮相差不多,相貌也有几分神似。

怎么说呢,这两个姑娘其实并无高下之分,关键看你更喜欢哪种调调。比如说拿玛丽莲.梦露和奥黛丽.赫本相比,喜欢梦露的自然觉得梦露美,喜欢赫本的自然会觉得赫本更好。至于谁高谁低,还真不好评判。

韩东本人更喜欢这位抚琴的姑娘,毕竟她长得很像最具仙气的聂小倩嘛。

不过,他与侯震在这方面发生了分歧。

小公爷很明显喜欢那个美艳型的,那销魂的舞姿和魅惑的眼神,一般人还真顶不住。

“兄弟,我喜欢二号画舫的这个。如果能入了她的法眼,说不定就能成为入幕之宾。”侯震一脸兴奋。

“哪个是鱼画裳?”韩东问道。

“三号。”

“我和姬庆那小子打赌,就是冲着鱼画裳去的。所以,你去支持二号吧。我只能支持三号。”

“虽然兄弟你修为比较高深,但说到品女人,你可就不如我了,”侯震眉飞色舞,“鱼画裳虽然也很美,但就坐在那儿弹琴有什么意思?咱们出来玩,不就图个浪吗?既然以色娱人,那就把你的‘色’展示出来,才华有什么用?办事的时候,又不能助我高潮……”

“你去二号那边高潮吧,我不拦着你。”韩东笑了笑。

“韩兄,你肯定还不了解这些姑娘,我给你介绍一下,”狄英说道:“二号那个能歌善舞的,艺名叫‘金熙媛’,原是大周藩属国进贡的宫廷舞姬,后因犯了错,便被贬入教坊司了。至于鱼画裳呢,是原礼部尚书的女儿,鱼尚书因为一桩谋逆案受到牵连,自己下了大狱不说,还连累女儿进了教坊司。你今天买的宅子,原本就属于鱼尚书。鱼画裳本就是高官之女,再加上才华横溢,心气儿自然是极高的。如果没有过人的才华,很难打动她的芳心。金熙媛就不同了,她本就是外国进贡的舞姬,对恩客的要求没那么高。只要看对眼,还是有希望拿下她的……”

原来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怪不得有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

鱼画裳……这名字的确也很符合本人气质。

韩东看了看全神贯注抚琴的鱼画裳,她似乎沉浸在音律的意境之中,眉梢眼底,有一丝淡淡的,丁香般的哀愁。

“你刚说她喜欢有才华的男子……具体是指哪方面?”韩东问道。

“琴棋书画,都可以。鱼画裳本人多才多艺,自然希望自己的初夜,能交给一个才华让自己心折的男人。”狄英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此外,诗词也是很加分的选项。朗朗上口,谱上曲子就能演唱,而且传诵度极高。一首好诗或好词,一夕之间就能传遍京城,无形之中,也带火了花魁的名声。此前曾经有位大才子,用两首诗捧红了花魁,令其一夜之间身价暴涨十倍。此后他再入教坊司,姑娘们都抢着往房间里拽,不仅不要花钱,人家还心甘情愿倒贴。”

韩东心中一动,这才是白嫖的最高境界啊。

昆墟界这群人来自地球,他们的文明和华国一脉相承。只是,因为修仙联盟转移到昆墟界的时间是隋末唐初,所以地球华国在唐初以后的诗词,昆墟界的人就不知道了。这意味着,经典的唐诗和宋词,这个世界都是没有的,皆可拿来人前显圣。

虽然可以通过昆墟之门实现两界穿梭,但只有修仙宗门才拥有召唤昆墟之门的秘钥,而且还不能随心所欲地穿梭,每年都是有次数限制的。所以,普通人万万没有机会回到地球,自然也不会带来地球的任何信息。而修仙者们回地球,基本就是寻找修炼资源去的,对其他的事情压根就不关心。这就导致了,两个世界虽然有文明互通的机会,但被自私的修仙者们有意无意地掐断了。

“姬庆那家伙诗才如何?”韩东瞥了六皇子一眼,那厮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鱼画裳,满脸陶醉。

“他有个屁的诗才,”侯震撇了撇嘴,“这厮无非就是拿皇权压人,觉得小小教坊司花魁,不敢忤逆他这个皇子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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