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要你,就是现在9(1 / 1)
他转身,拂掉了桌上的水杯,清脆的碎裂声,吓的她抱住小被子的手猛然间收紧。
若是细心一些,不难发现,芊寻的脸色已转为病态的苍白,那是精神高度紧绷,濒临崩溃的前兆。
她越是安静,风行的火气越是旺盛。
凌晨从半敞的窗口倒灌进来的风冷冷的,无法吹散掉他眼中阴云密布。
或许她辩解几句,哪怕是完全无意义的废话,也会让他受损的男性自尊好过些,她一声不吭的坐在那儿,无袖的睡衣露出了密布的爱痕,那是不久前,他一吻又一吻的烙上去的,如今看来,既刺眼,又讽刺。
至于胸口处酸楚的疼痛是不是真的因为丢了面子,他倒不愿深究,抓住这个借口不放,成了他唯一的本能,就像是溺水者一不小心摸到了一棵稻草,明知道救不了性命,还是拼了命的死死握住。
他的冷静,他的理智,慢慢的被她的无视消磨的一滴不剩。
这个胆小如鼠的小东西,爱上了某人,竟然突生出了那么大的勇气,针锋相对的与他杠上了。
风行只觉得一阵憋闷,忍不住使劲拽了拽领带,刚系好的领带立时又成了松松垮垮的模样,被他抓下来,丢在了一旁。
该走了!
必须走!
他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不屑强迫不情愿的女人,即使她是让他心动的那一型,好不容易遇到,他一样不会改变原则。
男人的尊严是第二生命,要他低头哀求,还不如直接赏他一颗子弹,死掉算了。
再无迟疑,他绕过她的床,冷笑的看着她蜷缩着往床头躲,对这个脆弱的像是个陶瓷娃娃似的小女人,打不得骂不得,白白呕出一升血,生生气出了内伤。
他瞪着她,忘记看脚下,刚刚被打翻的玻璃杯没有全碎,有一只碰巧落在了床头旁铺着的软毯上,骨碌了几圈,静静停在那儿。
风行一脚踩了上去,没有防备,免不得身体一个倾斜,打了个趔趄,向芊寻的方向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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