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晨旭微吐蕊 第五十六回 战争10(1 / 1)
这武当系战队,首席培养出的优良传统到现在也未完全消除,虽然在战斗之时以攫取战机为主,但只要一有机会,这些掉落的宝贝还是有一部分会进个人腰包,这次随首席联合攻打了八个方队,这帮家伙腰包都肥了不少,首席对这种现象视而不见,他也是这副德行,只是现在眼光高了,大部分掉落物品已经不放在眼里,对于自己的嫡系战队这种行为,便选择性失明了。
这场战争进行到这种程度,基本上算是结束了,对于反袭飘香楼的驻地,唐斩没想过,首席也没兴趣,这次不同于上次洞庭天心盟来袭,这次飘香楼毕竟背后是蜀山剑盟撑腰,如果太不给蜀山剑盟面子,以后麻烦肯定少不了,首席不想惹太多麻烦,唐斩也同样如此,只不过唐斩愿意打这场战争,为得是摆明了旗帜,要与行者之歌联盟,这场战争便如投名状,打到这种程序已经足够,来袭的部队全军覆灭,神农联盟已经赚到不少进阶指数,见好就收乃是最佳选择,除非首席坚持,首席若坚持要打反击,那就表明他准备要露出全部实力了,不为别得,光是见识一下首席的全部实力就值得唐斩赌一把,可首席不提这茬,那就这样算了吧。
蓝罂粟也知道这场战争差不多就这个样子了,等101旗队收拾完战场,一行人返回神农阁,上午还有些时间,唐斩要将人都集中于神农阁开个战争总结会,这次首席也没跑掉,蓝罂粟从战后便一直跟着首席,实在不好强制脱身,那样就显得太没礼貌了,估计这又是唐斩的授意,首席恶意猜想,不过开会讨论也无所谓,只要这帮家伙不逼着他说出真正实力就行。
所有金丹高手共四十多人进入神农阁之时还不到十点半,唐斩从系统买了很多蒲团,每人发一个,大家席地而坐,围成一圈,唐斩居中而立,双手下压,让大家静下来,开口说道:“各位,这场战争,想必大家各有收获,我想说得是,这次战争其实早在我们灭十八水道那天,我与几个核心分子就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一天,为何?因为那次战争在最后时刻,十八水道找来一个可能让我们神农联盟白白损失进阶指数,变成灰头土脸的懦夫缩回驻地咀嚼耻辱的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蜀山剑盟灵犀剑部的女人,如果碰到这种情况,在座各位会如何做?”
唐斩说道这里,扫视了一圈在座各位金丹高手,将各人表情记在心里,抬头继续说道:“有些人当时也在场,有些人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对,当时我还在权衡之中,方二核心当机立断,出手便一剑斩杀了那个蜀山剑盟的女人,这才是男人,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当时我神农联盟被蜀山剑盟一个女人吓得放弃攻击十八水道,试问以后我神农联盟如何再在游戏之中立足?
大家应该都听说了,前段时间蜀山剑盟的雷霆剑部首座风一般男子率领共六大剑部叛出蜀山剑盟,具体原因我不知道,而风子的为人我却深知,就这件事的是非我虽然没资格讨论,但我有自己的倾向性,所以自从于十八水道斩杀蜀山剑盟那个女人后,我便决定与行者之歌的风子联盟,以便共抗蜀山剑盟可能的报复,可惜在此之前我们已经与黑色罂粟花与探索者结成联盟,再与行者之哥结盟必须征得这两个联盟组织的同意,黑色罂粟花蓝大在我一提出这个建议后,立即便表示同意,他也认可风子的为人,相信与风子结盟利大于弊,可惜探索者却一直未给出明确意见,这次正好借着战争间隙时间,将金丹高手全部集中起来,算是开一个骨干扩大会议,议题便是与行者之歌结盟事宜,大家讨论一下,我神农联盟是不是要与行者之歌结盟?”
这家伙将大家召集起来,原来机关在这里。首席暗想,这次金丹高手中多出一部分武当高手,这都是他照顾武当门人而额外多出来的金丹名额,这次唐斩将这些人也一起召集起来,显然是一个要重用这些人的信号,这是对他首席地示好,唐斩应该已经了解他志不在联盟权力争夺,多用几个武当门人,也不会对他掌控神农联盟产生威胁,何不顺水推舟便接纳了首席这点小心思。
在刚将蜀山剑盟支持得飘香楼侵略军斩杀一空之际,这些金丹高手俱都热血沸腾,以往对游戏第一人的恐惧之心也被西门吹血与那神秘高手消除殆尽,这时唐斩问他们要不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哪还会有另外一种结果?
唐斩借着与飘香楼战争间隙,以一段慷慨激昂地话唤起这帮荷尔蒙正分泌到高点的金丹高手自信心,与行者之歌结盟得到大家一致认可,对于探索者在考虑中一事,唐斩没有过分渲染,虽说就以明剑心这个犹豫劲儿就能判断出其想法,不过唐斩还是觉得大家毕竟结盟地一段时间相处得还算不错,虽然明剑心自视高了些,但这也是人之常情,若没有首席这个变数地出现,他神农联盟与黑色罂粟花地发展也不会这样一飞冲天,实力反而凌驾于探索者之上,这种反转之势,若明剑心不能转换心态,接受不了原先奉他为大哥的唐斩要在三组织联盟中借机上位,那就可能是分道扬镖的结局。
世事洞明皆学问,游戏中更是浓缩得社会一角,若不能顺势而为,往往更容易被这潮流席卷得无影无踪,首席深明其理,可惜明剑心不会听他的,他与探索者除明剑心外的其余核心分子都相处得还算不错,尤其是探索者的战斗总监风飞扬,相熟更早在一同做业余杀手之时,算是不错的朋友,但他知道这些朋友没能力改变明剑心的决定,徒自惹人家内部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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