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驾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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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睁开眼睛,陌生的窗帷映入眼帘。胤禩喘着粗气,耳里依旧嗡鸣着,他抬手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外头天已经大亮了,至于代王,早已人去楼空。他做噩梦了,那些困扰了他一生的噩梦,没想到这辈子,还不放过他。

“雪鸢。”胤禩唤了一声。

“夫人,您醒了。”雪鸢端着盆从外头走进来。

“代王说,您昨儿累了,让奴婢们不要打扰您休息。”雪鸢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胤禩见雪鸢微红的脸颊,哪里会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瞎想什么呢。”

胤禩无奈的开口。“?我昨天的确是累着了,昨天晚上我陪代王下了一夜的棋,能不累吗。”

“下棋?”

“嗯,下棋。”雪鸢很不理解

“代王,这倒底是喜欢夫人,还是不喜欢夫人啊?“

“这个代王,比咱们想像中更难对付。吕太后的对手不简单,你我都要小心再小心。”

“我知道了,夫人。”胤禛如往常一般,下了朝,去孔雀台给薄姬请安。今儿去了之后,见到王后青宁也在。薄姬在纺纱,而青宁则是在一旁抚琴。

“儿子给母后请安。”

“是恒儿啊。”薄姬并不显老,只是常年的忧虑,让她美丽的面容,不论何时都略带些愁苦。

“母后,这是心情不好吗?”有了刘恒的记忆,胤禛敏感的察觉到了薄姬的神色间带着淡淡的不悦。这个薄姬作为母亲还是不错的,如果不威胁到自身利益,胤禛愿意保她安渡晚年。

“唉。”薄姬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薄姬知道自己儿子的毛病,太过温柔多情,可帝王之家哪里是出情种的地方。

胤禛已经知道薄姬要说什么了,他也不解释,只是安静的坐在薄姬身边,帮薄姬斟了杯茶。

“锦瑟的身份可疑,你不去查也就罢了,还有心情宠幸那个窦漪房。要知道,她是吕后赐下的人,跟咱们不是一条心。”

“母后放心吧。”胤禛不急不徐的道,混不在意薄姬的担忧。“

儿臣有分寸的。”

“你又说你有分寸。”薄姬不满的瞪了胤禛一眼。

“哀家是不管那个窦漪房究竟长得如何美,她是吕后赏的人,单是这一点,哀家就不许你胡闹。还不知道她是不是细作呢!”薄姬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宠幸窦漪房,尤其是在今天听了青宁的话之后。

薄姬知道自己儿子的个性,如果吕后利用他多情的弱点,用美色来瓦解他的意志,那么他们这么多年的谋划就付诸东流了。不管窦漪房是不是吕后的细作,都不能留!

胤禛微有些不悦,若是换作他以前的个性,早就甩手离去了。但是残留在身体里刘恒的记忆却提醒着他刘恒是一个事母至孝的人,绝对不会反驳薄姬,这才按捺着脾气。

“母后,儿臣要定了窦漪房,一切都不必多说。”胤禛平静而漠然的说着。

“如果她不是细作,已经是儿臣的女人了,又何惧之有。如果她是细作,那儿臣也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倒戈相向。”

当!刺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胤禛和薄姬同时看向青宁,青宁微微的笑了笑,有些抱歉的意味。

“琴弦断了。”薄姬面露不悦。

“又毁了一把好琴。”直到回到了自己宫里,青宁才卸下了伪装的微笑,面色扭曲。“查清了吗?”

见两侧无人,青宁高傲的发问。“那个白玉枕在谁那儿?”

“回王后娘娘,几位新封家人子中,只有那个叫墨玉的有白玉枕。”竟然是她?青宁冷哼了一声,看上去骄纵跋扈,似乎无害得很。恐怕是装的吧,太后娘娘选的细作,又怎会如此肤浅呢。

“紫荆,本宫有件秘密的事情要你去做,做好了本宫重重有赏。”青宁温和的说道,随即语锋急转直下。

“当然,如果做不好,本宫就要你全家陪葬!”那名叫紫荆的奴婢闻言,更加是惶恐之至,只得不停的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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