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道士张誉住店,唐弼夫妻用毒(1 / 2)
小酒馆内三人静静的喝着热酒,酒馆外却显得紧张。酒馆外的雨下得越发大了许多,宫羽听得酒馆屋顶传来脚踏声,高三的耳朵动了动,右手已从桌上落下放在桌旁的剑把上。
屋顶之人却是跳落在酒馆门前,落地时略微踉跄了一步后,才推开酒馆的门,大踏步走了进来。喊道:“拿酒来,热酒。”
进来的竟是适才朝东去的那个穿着道履的高手,此人进得屋来只是简单看了看右侧靠窗坐着的宫羽和高三。
便自顾来到另一处,解下蓑衣斗笠,抛在靠墙处的地下。
细看此人原是个方外道士,三十来岁,两道浓眉斜着上翘,脸色黄中泛白,方脸长耳,目光炯炯。随手把长剑取下放在桌上,才看到道长左手腕处尽是未干血迹。
老板娘却也镇定,在道士坐下时,已将一壶热酒放在桌上。道士抓起仰脖就喝,一壶热酒顷刻间已入道士肚里。
“好酒,再来三壶。”
刚才不知在何处的驼背老板,此时走了出来,看了眼道士便忙着热酒。老板娘娴熟地摆上了一碟花生和豆干。
“给我拿大壶来。”道士见到老板身旁又大壶装的酒便出声道。
“道长,大壶酒热得慢些,你先喝着小壶酒,我这就给你热大壶的。”老板说着话已将小壶酒拿出来放在道士桌前。
道士两壶酒下肚,浑身也是热火起来,这才想起小酒馆内还有两人再喝哑酒,不觉又多看了几眼。
见宫羽和高三的装束便知也是外地人,于是问店家老板道:“你这里可有客栈?”
“我后面就是客栈,道长是要住店?”
“给我留一间。”道士嚼着豆干道,随手从怀中拿出一小块银子抛给了店老板,道士这时又卷起左手衣袖,露出小手臂上犹自还在流血的伤口,从怀中拿出一小瓷瓶,倒出些药粉在伤口上,这才对店老板喊道:“拿块布条来。”
平白多了一人,小酒馆已失去了喝酒的氛围,为了安全,宫羽和高三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趣,于是起身就往后面走去。
“站住。”正在用布条绑着手臂的道士看着高三突然喊道。
高三没有停步,宫羽却转过头来有意无意地挡住道士的视线冷冷地说道:“道士,可是你在对我们说话?”
道士指着宫羽身后的高三,继续喊道:“你给我站住。高澜!”
高三听得道士居然喊出了自己的名号,不觉顿了一下。
道士哈哈大喜道:“果然是你,高澜。”
说着话,道士已起身,右手从桌上抽出长剑,在欺近宫羽身前时,剑已出鞘,剑身翻转朝宫羽左肩处劈来。
宫羽也不退让,只是把身子侧了侧,堪堪让过剑锋,道士一剑劈空,身子往左横移,剑身翻转划着圆弧继续朝着宫羽的咽喉处割来。
看着道士一言之后,就起杀心,宫羽岂能容他?右手的铜笛已经先至于自己身前,挡住道士的一剑,左手借着自己身体的旋转,已经击向道士的右耳跟处。
道士的剑磕在宫羽的铜笛上,宫羽的左拳也重重地击中了道士的右耳跟。
道士只觉得头昏眼花,勉强能够站住,手里的长剑本能地舞着剑花护着自己,心想自己竟然只在对方手里走了一个回合?
道士内心独白还未说完,就觉得握剑的手被铜笛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后,手里的剑是握不住了。
就听的‘噗’的一声,从自己头顶传来,道士的剑已扎在酒馆的顶梁上,兀自摇晃,黄色的剑穗垂落下来。
“你这道士,好没道理,上来就想杀人?”宫羽踹上一脚后,怒问道。
“叛国逆贼,人人可诛之。”道士被宫羽一脚踹翻,又被冰冷铜笛抵住咽喉,却依然是激愤地吼道。
宫羽心知,对方看来是认出了高澜,不觉暗自叫苦,现在这个道士是放也放不得,杀又不能杀。
“叛国逆贼?你知道什么是叛国逆贼?一个出家人只会打诳语,看来也是悟不出道的。”
道士怒道:“他就是高澜,叛国投敌,差点葬送大渝江山,北燕大军趁机想要侵入我大渝边境,若不是大渝皇帝英明,派出大军及时赶到,我大渝子民早已陷入外敌的铁蹄之下。”
对于这一切宫羽是最清楚的,当时的皇上圣旨是自己亲自送达的。其中的原由就连高澜也没有宫羽清楚,现在宫羽更加理清楚了里面很多的环节。
“看来你挺有家国情怀,你道号是什么?”
“贫道姓张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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