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要活的轻松洒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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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辈用功,只求日减,不求日增。减得一分人欲,便是复得一分天理,何等轻快脱洒,何等简易。

唐代诗人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被称为孤篇盖全唐的杰作。其中几句这样说: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大自然中的月亮、太阳、风、山河,他们永远如此,古人看到的天和云,和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天和云是一样的,未来人看到的也是这个自然天地。江月虽然一样,但是情怀却不尽相同。快乐的人看到风景很高兴,痛苦的人看到同样的风景,却深感悲哀,其实这都是自己内心的照应。

生活中,很多人往往自寻烦恼,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从而让自己疲惫不堪。每个人都不愿意让烦恼缠身。为此,有人尝试通过酒精、尼古丁和大量的镇静剂来解除不安和痛苦,也有人把大把精力用于消除外在的表面上的痛苦,以此获得一种暂时的解脱,或是整日整夜守在电视机前,嘴里不停的咀嚼着零食。而这些办法不是麻痹自己,就是给自己带来另一种烦恼、痛苦或者伤害,与其这样倒不如给自己解压。接触这些束缚。从而让自己活的轻松、活的快乐。

其实。人生的痛苦和悲哀皆由心造,人的心能大能小,痛苦和悲哀也源自于人心的不同。一个拥有快乐心情的人,就会远离痛苦、悲哀。

王家庄的老百姓迎来了一场噩梦,特别是那些勤俭持家的妇人。为何这样讲,只有这些知道东西珍贵,明白农人挣下点家什儿不容易,即便是一块砖一片瓦一块破布都不舍得扔掉。平日里日子过的是紧紧巴巴,每天吃多少喝多少都是算计着过。老百姓有句话,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可是在那个生产力极度低下的年月,谁敢敞开了腮帮子吃饭,还不是得算计着。其实这句话讲的是,一个合格的家庭妇女会算计着家里的粮食,如何才能够对付到明年粮食收获的季节。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住校,一个月放一次假,每个人每个月生活费大概在150元左右。有这么一个同学,第一周就买各种各样的东西,吃饭也是让食堂单独开小灶,等到第二周的时候就开始寡淡,到了第三周的时候就开始找同学蹭饭,到四周的时候就一天吃一顿或者谁看到谁剩下饭了就去接着吃。

其实何为算计,不过是如何让有限的资源得到有效的利用,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让一年的日子一如既往地过下去,自从收了粮食的那一天开始,农民们就开始计算,每一颗粮食的用处,这就是算计。刨除应该交的地租,全家要吃掉多少,卖掉多少攒下来,拿出多少应付人情往来,固定存下多少将来给孩子娶妻生子。可是每个村都有那种及时行乐的人,也就是老百姓口中的不着调,粮食到手,没等债主上门要债,早早地就计划好了这些钱怎么快速花掉,一年之中有几天满嘴流油,大部分日子就得勒紧了裤腰带抵抗饥饿。

可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为什么这样讲呢?在和平年代勤俭持家的老百姓能够积攒下一个不错的家底。西汉年间中央政府设计的是每三年就可以让老百姓剩余一年的口粮。也就是说勤加持家的老百姓辛苦干三年,按照标准定量吃饭,三年之后仓库里的余粮正好是这一年家庭的口粮。

可是这是针对和平年代讲的,如果是兵荒马乱的年月,家里有存粮就有人惦记,每到了这个时候,就会有大量的人口锐减,其实细算计下来死的大部分就是这些勤俭持家有点家底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的只能选择造反,既然是造反武器装备肯定是不如正规军,甚至不如地主武装。家底殷实家大业大的自己组织抵抗,而这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人呢?造反吧,自己过得还不错,不造反就是主要的劫掠对象,这也是为什么兵灾之时会出现如此大规模的伤亡的原因。

那些吃了上顿不算计下顿的人,拥有一颗豁达的心。即便是没有造反加入暴乱,拽上两天的吃食就跑了,家里也没啥值得牵挂的东西,反而存活下来的几率大增。

这让我想到了最近很多人吐槽房价暴跌,那些没买房的人反而成了赢家。其实这件事你从另一个方面想想就明白了,没买房的人是哪些平日里不算计的人,今日有酒今日醉的人。买房的人就好比是老年间那些勤俭持家每一粒米都算计的人。在古时候是因为生产力不足或者天灾人祸导致出现农民起义,那些平日里不储蓄不积攒财富的人就加入起义军。而当下工业文明高度发达,每个人都解决了吃饭问题,自然没有人搞暴动。那些不储蓄不积攒财富的人之所以逃过一劫,就如同古时候那些逃过兵灾的人是同样的道理。当下老百姓贷款买房子,就好比是古时候老百姓每年攒下点粮食当财富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是古时候是靠每年攒然后去置办,现在是先把东西给你你慢慢付钱,都是一样的道理。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就有这么一批及时行乐的人,天下承平蒸蒸日上的时候混个肚儿圆,天下大乱的时候反而因为负担小存活下来的几率大,由此看来达尔文所谓的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又好像不大对,按照正常逻辑应该是那些喜欢储蓄的人被留下来才对,可是大自然就是这样神奇。

马为民在王家庄这次收获颇丰,粮食足足拉了四大车,实在是装不下了,剩下的索性做个顺水人情给王家庄的老百姓给留下了。其实马为民的想法很简单,韭菜得一茬一茬的割,要是一下次给绝了根,下次来扫荡的时候就白跑一趟了,为了自己下次来的时候还能够抢到东西,就得给老百姓剩下点。马为民不单单知道韭菜一茬一茬的割,还知道轮耕制度,给侦缉队立下规矩,一个村至少保证三个月以上的休息时间,也就是说这次来了,下次再来最起码要在三个月以后,全县这么多村庄,不能逮着一个下手。薅羊毛也不能抓着一个不放啊,那样的话太明显了不说,这只羊得多郁闷啊,即便自己不杀它,这只羊自己也得想方设法的让自己死了才行,活着简直就是噩梦,要是所有的羊都挨了刀,这只羊觉得活着还是不错的选择,不患寡而患不均,只要大家都挨了刀就等于是大家都没有挨刀,一下子就扯平了。这日子就能继续过下去,人活着就是个心态嘛,阿q精神胜利法才是生活的真谛。

只是苦了村里的妇女,野尻太郎这小子绝对是脑子有问题,把几十个妇女全部扒光了弄到一间大房子里面,吃喝拉撒都在一个房间里面,就这样几个小鬼子还强暴了这些妇女。马为民都觉得这帮小鬼子太可恶了,主要是这么干太恶心了,如果说一两个人还能接受,一屋子几十个人,从二十到六十多的女人都有,这要是自己去,别说糟蹋女人,自己都可能因此患上阳痿。马为民因此也佩服野尻,这兔崽子绝对长了一根驴一样的家伙儿,要不然怎么能干这种畜生才能干出来的事呢?几十个人眼睁睁的看着,屋里也是啥味都有,各种排泄物。

“马队长,不好了,派出去的探子报告,西山后已经派人往这边赶了。”

“有多少人?什么时间能到?”

“说是少说得有五百来人。这个弟兄是骑自行车回来的,估摸着再有两三个钟头就到了。”

“说没说装备怎么样?”

“别管装备不装备了。你记不记得咱们保安团的杨团长曾经留了五百人在西山后,即便不都是保安团的人,至少手里有枪。咱们侦缉队才几十号人,他们就是拿着大刀,咱们也打不赢啊。”

“抓紧时间,让几辆大车拉着东西先走。”

“刚才我已经让他们走了,咱们什么时候撤?还有那个狗日的日本人野尻太郎。这兔崽子玩的正欢呢,大门锁的严严实实的。”

“让弟兄们先撤,你再带几个人去叫门,要是不开门就开枪。听到枪声这狗日的自然就出来了。”

“马队长您要去哪?”

“你狗日的啥都问,我还能去哪?我也得撤退。你抓紧时间去叫野尻。”

跟马为民讲话的是侦缉队的刘大可,心说你姓马的忒不是东西,让我留下来招呼野尻。就算是把野尻叫出来,这小日本腿短,还有村里的鸭子跑得快。这事说起来也怪自己,刚才让几辆大车都走了,没有车野尻这小短腿能跑得掉?马为民这小子太不讲武德了,撒丫子就跑。可是自己又讲不出别的来,虽说都是在侦缉队当差,可是马为民是队长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刘大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气的直嘬牙花子。到了野尻所在的大院门前,哐哐一顿敲。里面的野尻玩的正欢,正在兴头上,而且这个院子是当年村里修建的练武场,据说当年闹义和拳的时候,王家庄有个姓王的武师,曾经开馆授拳,就在这里搞了这么个大院子。为什么义和拳后来离开了山东转战河北,据说是义和拳学白莲教,说是喝了秘制的圣水就变得刀枪不入,要是不幸死了就是心不诚。山东的总兵就跟义和团的的头领谈这件事,既然你说刀枪不入,那就给表演表演,要是真的就留在山东肯定升官发财,要不是真的哪里凉快上哪待着去。义和拳的头领一听,这总兵不按套路出牌啊,我是给手下人洗脑的手段,你让我试试,我怎么可能挡得住枪子弹呢。就这样义和拳不敢在山东地面上待了,就转战河北天津一带。王武师也带着徒弟们走了,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个院子就空下来了,一直没有啥人住,但是王老太爷跟王武师是好朋友,经常安排人过来打扫,院子还是很干净的。

野尻在里面根本就没听见,即便是听见了也不愿意搭理。天没塌下来,怎么能坏了自己的好事呢?另外两个日本鬼子玩的也正欢实呢,这会儿听到敲门声假装没听见。

外面的刘大可心里这份着急啊,时间可是不等人啊,马为民领着人跑了,把我留下来断后。还把这个日本祖宗留给我,估摸着西山后的人再有个把钟头就到了,要是有人跑得快恐怕用不了这么久。可是刘大可又不敢轻易开枪,万一要是开了枪惊了日本人,因为这一枪才落下什么毛病的话,自己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在日本人那里是没有好日子过了,自己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汉奸,去哪里也不让中国人待见。刘大可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大门口转圈。

“刘大哥,这是咋了。咱们抓紧走吧。”马为民给刘大可留了两个人。

“走走走,你以为我不想走啊,这他娘的小日本在里面不出来。这不是要了我的亲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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