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官人的同人08——喧哗上等,夜露死苦(1 / 2)
老沈大意失节操事件,直到后来他回新桥都被当做笑谈,没事就私下被人当笑料说。当然明面上所有人的态度都是批判的,可耻的,毫无人性,有违社会公良的。尤其是县里的女同胞看见一个一身皮衣皮裤戴着个牛仔帽或者一身圆领直裾戴着劣质假发套的货,一定是躲得远远的。
"听说被沈默看上就完了。"
然后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偷偷还会看两眼,也没觉得有多帅,反而那双小眼睛加上一字眉,怎么看怎么有点蜡笔小新的味道,看见就想笑。能搞出这么多花边新闻来,只能当是1400年的审美差异吧?
那天晚上老沈其实贞操也没丢,毕竟喝成那样想干什么都不行。据后来杨心坦白,那天他喝的一塌糊涂吐的到处都是,她觉得就这样睡客厅会感冒。于是叫上双胞胎把他扒干净,擦洗好后扔在床上。完事后她们也是一身的腌脏物,又只能去洗一遍,然后忘了带换洗衣服就这么睡了。
不管怎么样,沈默这个锅都背定了,也只能默默的等着走流程(河北还在纠结怎么搞,县里的人纳妾流程怎么走)。
顺便不是四个,是十个。
那八朵塑料姐妹花以死相逼,说是要么一起嫁要么一起挂,老沈实在拗不过只能答应。除了八个'杨门女酱',柳延把她的一个小侄女也塞了进来,说是凑个整数。
沈默:"???"
入秋的时候,人形自走炮带着柳家的男丁在草场日常巡视,打算先把附近的狼群驱赶一下,省的冬天来找麻烦。这时候柳延和柳思力因为县里的安排已经去关中省亲了,跟着沈默的是两个柳家的小辈。谁想一行人一路沿着妫川跑到村西北20里的时候,竟然碰上一群正在山脚下放牧的牧民。柳延过去一问才知道,这是群听到消息来内附的回纥人,总计也就800多号人、4000头羊、20只牛还有300匹马。于是根据防疫条例,一行人就顺带把他们往村子方向领,让他们在村西5里外的草场等待洗消。然后这群出去巡逻的,集体被喷了一遍八四才能进村,同时通知基地派人手来洗消这群牧民和牲口。
三天过后,这群脏兮兮的回纥人终于换了一身衣服住进了村里原本用来接收新移民的空屋和翻新的帐篷,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村里牧民居多都是经历过一遍的人,相处起来也算习惯。
事情自然没这么简单就完,大概一周后,一队装束完全不同的牧民从东北方向过来,语言和这边的也不通。倒是驻村里团练有些见识,认出来这是辽西那的室韦人,随后从基地好不容易找了个通译才算安顿下来。再后来又是两个突厥人部落,短短1个月里,村里从200多人一下子猛增到2000人。
虽然粮食并不用愁,尤其是羊奶制品有大量富余,可惜基础设施和日用品有些捉襟见肘,农具也一下子不太够,这些东西都需要从石景山调配。好在石宣铁路到基地那段已经通了,现在正往龙烟铁矿方向继续爬,现在已经过了鸡鸣山,眼看着就要最后冲刺。
拜铁路之赐,不足的物资到达基地后通过马队很快被运送过来,不过这些事回纥牧民们是不知道的,他们只清楚这里的粮食奶肉还有盐巴茶叶好像变魔术一样的变出来。甚至还有蜂蜜,大量的蜂蜜。
早在去年那档破事发生的时候,沈默考虑是不是给村里加点营养?于是联系了待在县里的种植业管理科帮忙联络是不是有养蜂人,结果真联系上了。
于是一个月后县里就立起了蜂箱,养蜂这种精细活,牧民学起来更累,倒是河北移民学起来比较快,最早的几个蜂箱入冬前就开始产蜜,第二年开春就开始分巢,比预想的还顺利。现在已经不止基地,北村和南村都开始养蜂,蜂蜜的量产让整个基地牧民的笑容都多了。老沈在计算等过了产线就进行深加工,虽然奶酒这东西见仁见智,蜂蜜酒这种甜酒是没人不喜欢的。
说回牧民。
这些牧民大部分在已经成混乱状态的漠北草原争斗中落败逃出来的部落,南下来碰碰运气。马上就要入冬了,失去了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草场,如果不想办法囤积干草并且准备一块合适的绿洲,这群人只能消失在大草原上。
这时候他们想起了两年前打败了处罗可汗的汉人,想起了从已经很久没人见过的阿延部传出来的消息,于是他们决定向南。其实他们遇上的第一个河北人口聚居区不是基地,而是在洋河上游的宣化,那里正在开采龙烟铁矿。只是运矿石用的热球机把前去探路的人吓了一跳一直往东跑,路过怀来的时候又被修铁路的施工队那些工程机械再次吓得魂不附体,想着这次完了,汉人这是都成妖怪了吗?于是继续向东,发现老人们记忆里的大河被拦住,成了一片巨大的湖。
于是他们沿着湖边山脚专走小路继续向北,在北村才遇上了熟悉的,骑着马的人类……
老沈只能表示666,原来工程队还有这效果,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多少内附牧民被他们吓跑了,难怪河北那边传过来的内附牧民数据增长那么慢。
那两只突厥部落情况和回纥部落情况差不多。室韦人不一样,他们是被高丽人压榨的太狠,实在受不了就往西跑,一路上和很多部落冲突过,这才到了这,人数也只剩300。
看这千把号人人困马乏的样子,沈默也没想多折腾他们,先划定居住区让他们住下,再定下之后的方针。事实证明沈默这人还是有些心软了,这四个部落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一直以来接触的杨心和柳延他们是被河北军和县民兵队的迫击炮、子弹、层压弩调教好的牧民,现在这群野生牧民才是他们的原生形态。
一开始,这些人还相安无事,村里支援了他们过冬的粮食和牧草。由于整个基地今年入秋后内附的牧民陡然增加到8000人,基地负责编户造册的人手不足,还要负责宣化那头收容的牧民,速度跟不上。所以牧民们还是维持原来的状态,以部落形式被安排在村子的四周。
过了大约半个月,矛盾开始了。先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譬如回纥部落的羊窜到室韦部落那儿的干草架偷吃了干草青料,又或者两个突厥部落为了一只羊的归属争个半天。这种事沈默或者季文浩有空就会当和事佬来仲裁,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这种事随着时间推移发生的越来越频繁,甚至有些不开眼的把主意打到了村里的牛羊身上被移民发现,直接赏了鞭子。
老沈觉得这事需要和他们的头人好好谈一谈,也没有多想,毕竟这种事情在未来,无论城市农村都不少见。老沈想当然的有种在当村支书处理家长里短的感觉。
一天下午,太阳还没完全下山,沈默和季文浩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正在下象棋,两个臭棋篓子棋逢对手,正是菜鸡互啄有些上头的时候。
一阵哐哐哐的敲门声把两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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