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被阴郁血族盯上08(1 / 2)
在血族能量的驱动下, 暗红色的血液流速极快,几乎是人类大动脉割破时的喷涌之势。
废物人类原飞星根本来不及吞咽便被塞了满口,紧接着便在亲王大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呕了出来, 原飞星推开嘴里的手臂,扶着床猛烈地咳嗽起来。
废物人类把血族亲王宝贵的血液喷了一地, 因为他……呛血了。
傅淮习惯了血族又快又猛, 专挑大动脉下口的吸食方式,又考虑到以人类的脆弱程度要尽快补充血液,难保发生一点意外就死掉了, 却没想到对方还会被呛到。
原飞星咳完后,又清了清被浓稠的血液糊住的喉咙, 才小心翼翼地转回去,低着头看到胸口被褥都是亲王的血,原飞星觉得自己真是在死亡线上蹦迪。
他伸出舌尖小心地把唇边、手上沾染的血迹舔干净,才惴惴不安地凑到傅淮的腕侧细细口允口及起来。
放到其他人身上, 原飞星早就凉了,或者说亲王大人根本不会让对方有吸他血液的机会, 脑子里转着这样的念头, 原飞星在恐惧中都感受不到血液的腥气, 像完成生死任务一样谨慎地吸取着亲王大人的血液。
直到对方喊停, 原飞星才快速松开, 又模仿着对方给自己止血的模样, 伸出腻滑的软肉细细舔舐起来。
傅淮将人按回床上,虽然雪白的被褥已经脏的不能看了,但第一次小初拥,在消化融合血族血液的过程,对方的身体会排除很多汗液, 体质弱些的还会呕吐失禁……
为了避免小血袋做出超过他忍受范围的事情,傅淮先一步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床头,捏着下巴将外溢的血液津液舔舐干净,稍作沉思在卸掉下巴和戴上止咬器之间选择了后者。
原飞星的唇齿被硅胶质地的牙套卡住,身体被迫舒展开,喝了傅淮的血后他的状态明显恢复,浓稠的暗红色血液蕴藏着远超人类精血的能量。
先是小腹肿胀有些发撑,在他迷惑的目光中傅淮拿过一旁的睡袍披上,回眸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布置,唇侧勾起一抹弧度便转身离开。
就在原飞星不明所以的时候,顺着咽喉食道胃肠由内而外灼烧起来,猛烈的疼痛让他痛呼出声,立即在脑中呼唤系统给他开启屏蔽。
系统:[给你开90%的屏蔽吧,不然怕你无法连戏,一次小初拥的排异会流出大量的汗水、涎水甚至呕吐,记得要用演技放大十倍哦。]
原飞星应声应的飞快,可等痛觉屏蔽一开,头一歪就睡着了。
系统:[……]
另一边已经在书房开始办公的血族亲王,随意一瞥就看到监控中的这副景象。
小血袋的双手被床沿两侧的纯黑链条桎梏着,白净的小脸贴在枕头干净的一侧睡得酣甜,露出一节嫩白的颈子,上面还残留着尚未完全愈合的两个血洞。
就在血族亲王认为他是一个可以跳过排异反应,就能直接成为高级血族的异类时,被子中央缓缓地鼓起了一片痕迹。
额前的细汗也聚集成滴,徐徐滑落。不久之后,津液也无法止住,顺着嘴角滴落到枕头上,睡梦中隐隐感受着苦楚的原飞星轻哼出声。
黏黏腻腻的哼唧声,落到傅淮耳中,很快便勾起他的兴味,半晌后轻轻低叹了一声。
原飞星在系统的帮助下,整个小初拥的过程在一场悠长的美梦中度过,排异的痛楚成了梦中旖旎的画卷,耳边萦绕着熟悉的嗓音,在一遍又一遍地询问评价:“喜欢吗?”“这样呢?”“又口是心非”“说谎是要被惩罚的”……对方轻笑一声,“这么快?”……
原飞星被温水淋醒,只觉得长舒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在梦中沉沦下去。
手臂有些发酸,视线完全恢复才发现他被挂在浴室中,半跪在巨大的圆形浴缸里,傅淮穿着黑色的睡袍,手持金属喷头帮他清洗体表排除的脏污,还特别为他调低了喷头的水压。
白皙软嫩,总是想让他不自觉地多几分怜惜。
温热的清水淋漓而下,浑浊的污水在排水口兜转一圈,让原飞星对自己有多脏看得更清晰,不过他很快就顾不上这些了,喉咙的干渴让他牙尖发痒,很快便忍不住哼唧起来。
刚刚有些清醒的大脑再度变得混沌,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抓心挠肝地想要喝血。
原飞星尝试用舌头抵开嘴里的硅胶止咬器,挣扎到舌根酸软都没能推开一点缝隙,喉咙里的干痒得不到满足,连带着五脏六腑都躁动起来,他委屈地越哼唧声音越大,最后被嘴巴里无法反抗的止咬器气哭了。
眼眶红彤彤,墨玉般黑亮的眸子每眨动一下,晶莹的泪珠便要掉下两颗,配上奶猫般娇软的哽咽声,实在是可怜极了。
等体表的脏污冲洗干净后,傅淮将手里的喷头挂到一边,一步迈到因转化带来的渴求而啼哭的小血袋身边。
脑后的卡扣被“咔”的一声打开,原飞星立即用舌尖将止咬器推掉,唇侧都是在刚刚挣扎时溢出的涎水,傅淮还没来得及帮他擦掉,对方便一脑袋扎进他的颈侧,想要顺着刚刚觉醒的血族本性吸食血液。
手腕还吊在浴缸上方的架子上,黑色的金属哗啦哗啦作响,一双纤细的腕子被卡得失去了血色,虽然固定器内侧垫了一层柔软的皮子,但在傅淮的认知中,人类脆弱而他怀里的这只小血袋更是碰一下就要哭的。
原飞星刚刚成为半血族,还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锋利的牙齿没等啃上傅淮的脖子,先把自己的舌头划破,一边舌头疼得他忍不住呜呜哭,一边又馋得要命,抱着傅淮的臂膀将脑袋杵了上去,一边哭一边咬。
结果才划破血族亲王又厚又硬的表皮,就被捏着后颈拎开了,原飞星看着傅淮颈侧沁出的血珠猛吞口水,“张牙舞脚”却再也碰不到那里,气得眼睛都要冒火光了。
傅淮手指擦了擦新增的伤口,轻啧了一声,一边捏着下颌将“呜呜呜”和“嗷嗷嗷”无缝切换的小嘴掰开,把清洗干净的止咬器又戴了回去。
原飞星虽然被血族本性弄得有些失去理智,但戴了止咬器他也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戏,跪在那里扑簌簌掉眼泪,全天下就没有他这么委屈的新生血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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