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体验式演技的爆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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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的背后老板是我。”商锐拿起姚绯放在扶手上的南京, 咬在唇上取出打火机偏头点燃,抽了一口,他浓密的睫毛阖动, “去年冬天, 我们在电梯里见面的那晚。你在洗手间强吻我,记得吗?”

姚绯只记得她去洗手间吐, 但怕那些人追到女洗手间, 逆向思维走进了男洗手间。她觉得自己可以藏进隔间里, 等药效过去, 之后就不记得了。

强吻商锐?

“不可能。”姚绯十分笃定。

“那就是你不记得了?”商锐吐出一口烟,锐利黑眸带着锋芒, “那天晚上我去洗手间撞到了你, 她蹲在男洗手间。扑上来就亲,你亲的非常――过分。”

商锐把过分两个字咬的很重, 看来确实是很过分了。

“我不记得。”姚绯隔着白烟看商锐那张俊美的脸,“我没有印象,我那晚上只见过你一次。”

“电梯里?”商锐扬了下唇角,“记得够深的。”

“你不也记得?”

“我记得是因为你那晚强吻我过于离谱,我去查了监控。”商锐坚决不承认, 他确实在进电梯时就看到了姚绯,“你确定不记得?”

姚绯坚定的摇头:“不可能。”

“今天早上我们聊带料的水, 我就想到你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不然你对你强吻我这件事也太坦然了吧,你虽然演技很好, 可没有丝毫破绽的演技, 挺让人意外。市面上层出不穷的违禁品,并不是每一种我都能认出来。”商锐说, “我开酒吧很多年,我的酒吧非常干净,正常情况不会出现这种东西。我就问你一句,你那晚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你吃了什么东西?”

难怪商锐在夏铭影业见她是那个反应。

这也太扯了。

“有监控吗?”姚绯不太信自己能干出这么蠢的事,她亲狗都不会亲商锐。

“洗手间不安装监控是常识,但我让人把你带出洗手间送到房间的监控我这里有,等会儿发给你。”

姚绯抿紧嘴角,头皮发麻。

“回答我的问题,你去找李盛干什么?你喝了带料的东西?你去洗手间找谁?”

“我去之前不知道李盛也在,钱英跟我说可以和平解约,前提是我过去跟他当面聊,我当时走投无路,我信了。”商锐把李盛送进去了,这些话跟他说不说也没关系。姚绯觉得喘不过气的窒息,转头看窗外,少刻又看向了商锐,“我过去了,他让我喝一杯酒再聊。我喝完发现不对,想在药效发挥之前吐掉,大概走岔了。”

“他说什么你都信?你怎么不蠢死呢?难怪你会签那么蠢的霸王合同。”商锐话说到一半卡了下,盯着姚绯咬牙切齿,“你用刚吐过的嘴亲我?”

姚绯不觉得自己会亲男人,而且商锐的重点偏的很厉害,“你确定是亲吗?”

商锐喉结滑动,转身推开车门长腿落到地面上,手上的烟头掐灭。他叉腰敞开长腿在车下站了一会儿,他在想立刻弄死李盛的盛怒之下,又想掐住姚绯狠亲一顿,让她回忆回忆。转过身,长手撑在车顶,俯视姚绯嗓音压的很低很沉,“嘴对嘴不是亲是吧?那什么是亲?伸舌头进去?”

姚绯觉得气氛太诡异了,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拿起水瓶又喝了一口,压不下的烦躁,太离谱了。

“你抱住我的脖子,舔我的嘴唇,又细又慢的啃噬。你把我的嘴唇啃破了皮,又吸又吮。”商锐语调缓了下去,慢沉沉的也阴森森的,“你逼着我张嘴,勾着我纠缠――”

“停。”姚绯一口水呛住,剧烈的咳嗽,脸咳的通红,车里的冷气因为商锐的开车门全跑了出去,只剩下滚烫的炽热,“无凭无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谁说我无凭无据?我有证人。”商锐解开了白大褂,随意敞着,他里面穿着被汗浸湿的白衬衣。抬脚踩在车底,还俯视着姚绯,嗓音低哑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当时酒吧一个服务员恰好路过,以为你要当场跟我办事,毕竟你那么激烈。谁说我当然没推开你?我一个洁身自好正直有底线的青年,我对所有女人都坐怀不乱,怎么可能对你这种――”

商锐那双暗深有锋芒的眼缓慢而意味深长的由上至下深深的看姚绯,想挑出点毛病来证明自己不好这口,对上姚绯清澈的眼。

好吧,姚绯长在了他的审美上。

“你也不例外,我冷静的把你推到了地上。”商锐的舌尖抵着上颚拧眉啧了一声,垂下睫毛,喉结滑动,“你属于犯罪中止。”

姚绯那天醒来,后脑勺确实磕了个包,她还以为被打了。按照商锐说的,她是被推开摔地板砖上撞的,这很像商锐干出来的事。

“需要我把证人叫来跟你对峙吗?”商锐修长的手指敲了下车顶,“你欠我的东西很多,姚小姐。”

姚绯把瓶盖拧到矿泉水瓶的瓶口上,拧到最紧,晃了下神,脑子乱糟糟的,“如果是真的,我也是受害人吧?”

高大的树木斑驳了阳光,浓烈的阳光被弱化了,跳跃在姚绯的睫毛上,她的睫毛被映成了金色,她抬眼看商锐,目光平静到有几分空荡的麻木,“你该去找李盛算账。”

商锐所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敛起了情绪,姚绯是受害人。如果不是遇到商锐,她会怎么样?

姚绯说完也不听商锐的的回答,她把头贴在前排座位靠背上,闭上眼,看上去单薄脆弱,似乎还有些难过。

她似乎在平复呼吸,薄薄的脊背一起一伏。

“我确实要找李盛算账,我不会放过他,你放心吧,他会死的很惨。”商锐咬了下牙,扔掉烟蒂撤回腿,靠在车上抬起下颚,滚烫的车身隔着衣物烙到了他的皮肉,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姚绯。”

“我不会迁怒你,我知道你是受害人,我不会怪你对我做的这些事。算了,你不用跟我道歉了。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你有什么回应,是我同样恶心用那些手段的人,我从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你不用质疑我的人品。该怎么演戏就怎么演戏,你之前对我什么感情。”他停顿片刻,道,“继续保持就好。”

继续保持什么?她对商锐有什么感情?他在说什么?

她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中亲了最讨厌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拥有一张破嘴,估计将来要没完没了的拿这件事羞辱她。

绝望,一眼看不到头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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