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之痛（2 / 2）

鼠仙说：“没错，可是改变，可是只能有细微的改变，就比如你第一次进入画卷，改变了月如梦回到龙族的时间，李明杰的阴谋提前暴露，让李明杰直接杀死了月如梦，虽然改变了事件发生的顺序，可是并没有改变李明杰的阴谋以及月如梦的死亡。”

萧雨影听到鼠仙说的李明杰的阴谋，更坐实了对李明杰的怀疑：“他的阴谋是？”

鼠仙叹息说：“有时人的骄傲仅仅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畏惧，李明杰就是这样一只龙，在我看来，他还没有我有勇气，至少我还不会去隐藏自己的畏惧，他却怕的连变现害怕的能力都没有了，他早就对龙族没了信心，他认为龙族与人族和妖族联盟必定会将龙族消灭，因此他早就背叛了龙族，归降了人族与妖族的联盟，条件就是留他一条活路，并且给他一辈子荣华富贵。”

萧雨影唏嘘说：“龙族最骄傲的种族竟然也会出这样的叛徒。”

鼠仙说：“傲气能够让生灵不畏惧一切，骄傲虽然也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可是当骄傲被击碎时，一个生灵往往会因此而堕落，堕落到一个让其他生灵无法相信的地步。”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声巨响，鼠仙却很淡定地说：“李明杰的阴谋再次完成，而画卷再次重新展开，这个世界又要回到最开始的地方，而你会重新进入画卷，再次完成你的试炼。”

戒云看着再次回到黑暗之中的萧雨影笑着说：“这次又有何感悟？”

萧雨影心乱如麻，他说：“画卷中的生灵本就拥有智慧，能够独立思考对吗？”

戒云说：“灵是生灵之本，只要灵足够多，画卷自然也就有了生命，画中人自然也就能够思考，这幅画卷耗尽了我毕生灵力才完成，其中生灵拥有智慧，有何奇怪？”

萧雨影有些不解地说：“可是既然有了智慧，有了自己的思想，画中人被困在画中，岂不是与囚禁一样？还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囚禁？”

戒云看着萧雨影，此时他看萧雨影的眼神终于有了些变化，他说：“是吗？可是画中人本就是我一手创造，我赋予他们的职责本就是帮我试炼到达这里的人，帮我提升到达这里的人，以便我能将我的传承留给一个意志坚定的人，除此之外，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毫无意义。”

萧雨影看着戒云，他原本心里十分尊敬的大师此刻在他心里也发生着改变，每一次无痕占据身体而萧雨影留在意识海中时，萧雨影总能感受到一股孤独以及一种虚无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与自己无关。

而画中人与之相比，更甚，重复重复再重复，一切努力都化作虚无，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戒云的小把戏而已，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鼠仙的痛苦更甚，不自知倒也少了些痛苦，鼠仙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一切，可是却对这一切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