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以血浇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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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叶笑容娇媚入骨,那张绯色的脸庞如一朵盛开的花儿般,美丽,妖艳,芬芳,透着无尽的魅惑与妖娆,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使气氛变得越发的暧昧。

金成睿听着她戏谑的话语,抽了抽嘴角,别怀疑,那绝对是被气的。

他拉下绕在他脖颈上洁白细嫩的纤臂,那柔腻丝滑的触感令他心神一漾,可那滚烫的热度也让他心惊。

他稳了稳心神,深邃锐利的眸子黑沉沉的,“你怎么会中这种药?”

金玉叶不答,含春的碧眸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确定一般哑着嗓音开口:“四叔,确定没上过女人?”

咳咳——

金成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三十来岁的男人被她的口无遮拦弄得恼怒不已,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管的,更不是你该问的!”

对男人极为了解的金玉叶看着他这反应,玫瑰色妖冶的唇瓣勾了勾,须臾,她眸色一厉,以迅雷不及之势一把拽起他的大手,将粗粝的手指放入口中。

金成睿只觉一阵温润湿滑包裹着他的指尖,热热的,酥酥的,麻麻的,使他身子僵了僵,眼色也沉了下去,然而,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

受惯了大伤小伤的他只是轻微的哼了哼,面色不变,一双深邃锐利的黑眸沉沉地看着面前可以称之为‘妖’的少女,想要看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样。

然而,接下来入目所及的,却让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金玉叶咬破了他的手指后,便毫不避讳地拉下胸前的浴巾,任由那一朵含苞欲放却逐渐萎靡的曼珠沙华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拽过他的手,猩红的血液滴到花朵上,只见刚才呈萎靡之状的花苞立即像是遇到雨露般,以肉眼可及之势渐渐复活。

温热的血液被花苞一滴滴吸收进去,金玉叶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突然遇到甘霖般,唇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嘤咛,“嗯!果真是个雏儿呢!”

源源不绝的鲜血浇灌进去,金成睿明显失血过多,麦色的肌肤有些苍白。

而那朵曼珠沙华在血的浇灌下,以极其妖娆的姿势渐渐绽放,由含苞欲放的花苞变成一朵灼灼其华,妖异艳丽的花儿。

如火,如血,如荼!

鲜血浇灌进去,金玉叶体内的渴望得以填充,那灼热之感也渐渐平复下来,而那朵花的花瓣又慢慢合拢,再次变成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苞。

她身子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喘息着,心里忍不住将那男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弄了这么个嗜血的玩意儿到她身上来,她要到哪里去找这么多成年处男?

在现代,成年的男人还保持着童子身的,几乎绝迹了,也只有她家四叔这么个极品。

也幸亏以前她看过那本秘籍,隐约记下了一些注解,子蛊与中蛊者过了磨合期,融为一体后,便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这时候除了和男人交欢外,就是用成年却保持童子身的男人的血喂养它。

这玩意儿还有另一个作用,同时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除了饲蛊者,中蛊者不能爱上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不然会承受烈火焚身之痛。

这也是为何那男人会在断气时,提醒她——

男人,她可以喜欢,可以宠,却不能爱的原因。

呵,南星辰就是南星辰,艳冠天下,智绝无双的辰王,就算死了,也不让她安生!

“你身上那是什么鬼东西?”

冷硬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声音一如他的人,冷冽,刚硬,同时也透着一股对未知事物的惊异。

金玉叶转眸瞥了他一眼,不正经地娇笑道:“就是这么个吸人血的鬼东西,四叔,你这童子身可千万别破了,不然下次直接上你!”

金成睿脸一黑,眸色阴恻恻的,“金玉叶,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娘的,太邪门了,他一向都是无神论者,今天居然让他见到如此邪乎的现象,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呵,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呗!”

金玉叶从地上起来,身子舒爽了,这会儿也有心思和他打起太极来。

这东西,她还真不好说,现代不比古代,巫蛊一词,对他们来说,是极其陌生、神秘且邪恶的。

虽然在东南亚、泰国、湘西那些少数民族地区也有,不过现代的,基本都是些简单的养虫蛊,没古代那么精通与邪门儿。

“那么你告诉我,你——又——是——谁?”

金成睿冷峻刚毅的脸庞一片冷沉,锐利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锋利如刀,那声音更是冷冽地和寒冰有得一拼,身上那股属于军人的铁血冷戾的霸气在这一刻展露无余。

他虽然极少回家,也和她没见过几次面,可她的事,他最近有意无意打听了下。

生性胆小,沉默寡言,除了学校,成天就只呆在自个儿房里,安静的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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