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定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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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来到了一间名叫“缘”的酒吧。

她打量一下,这里看起来很有格调,优雅中透着狂野,整栋的一座建筑物,造型很独特。

绒绒看着那扇木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酒吧的里外是完全不一样的,尽管现在的外面是安静的,但里面肯定是嘈杂的,含有她没办法接受的东西。

挣扎了一会,绒绒小心翼翼的推开酒吧沉重的大门,撼动心脏的狂躁音乐充斥着绒绒的耳朵。不一会绒绒就觉得耳朵刺刺的了。

本想离开,犹豫过后,她还是选择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一个外貌俊俏的服务生走到她的面前,问,“请问小姐想喝点什么?”

绒绒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有些尴尬的说,“我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不是很清楚该点什么。”

服务员说,“我们今天推荐的酒品是鸡尾酒-蓝色妖姬。”

“蓝色妖姬?”绒绒从来没有听过,“那个,我不能喝酒,有没有不含酒精的饮料?”

服务员为难的道,“完全不含酒精的饮料没有,我们这里酒精度最低的饮料是菠萝啤,酒精只有1度。”

绒绒干笑着说,“菠萝啤好不好喝,甜的还是苦的?”

服务员尴尬的笑笑,“是甜的。有菠萝的味道。”

绒绒想,1度的酒应该没什么问题,她点点头,“那我就要那个吧。”

“好的,请稍等。”

很快,服务员就把酒端上来了。

绒绒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的看着那杯酒。

它被一个透明的高脚杯装盛着,淡黄的颜色,透明清澈,看起来像一个非常优雅的千金小姐。

绒绒捏起高脚杯一口一口的轻啜着。甜甜的菠萝味道从嘴巴里散开,这让她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和疼哥哥的童年,那些点点滴滴的幸福渐渐浮现在脑海……

绒绒摇摇头,叹口气,心想,或许这样的回忆根本就不适合在这样的霓灯下想起来,于是她把目光转移到了舞台。

跳舞的正是安蜜儿。

她的舞蹈野性十足,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完全的沉醉其中,快乐无比。

绒绒不禁黯然自笑,她甚至连跟蜜儿姐姐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酒开始在绒绒的身体里发挥作用,绒绒感觉脸在发烧,一阵一阵向上涌的热感让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行动,体内似乎有一股不服输的气流在流窜,她有股冲动,想去台上跟台上的蜜儿姐姐比试一下,虽然她的身材不够火辣,舞姿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她真的很想试一试,她不想轻易的放手,更不想还没有努力就宣布失败,她想拼一拼,拼尽她二十几年来对疼哥哥的所有爱恋。

绒绒艰难的爬到舞台上,台下立刻起哄了,那些烂醉如泥的男子正在拍手叫好。

尽管绒绒醉了,但她仍然能够听得见他们的说话声,“跳啊,跳啊,抬起你的大腿!”

“靓妞哇,跳个性感的舞哇!”

绒绒试图摆动她的身体,但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只好挣扎着下来。

刚下了舞台,就有一只手不坏好意的在她瘫软的身躯上游走。

绒绒完全没有力气,抬起的手终究又垂下了。

安蜜儿抬眼看了一下不远处的李肆疼,刚想开口说,‘帮她!’李肆疼就已经冲过来了,他一把抓住那个非礼绒绒的男人的手,‘啪’的折断,快而狠。

绒绒被李肆疼拉到怀里的时候,已经没有感觉了,她早就醉死过去了。

李肆疼气恼的道,“你这丫头,明明根本不能喝酒!”

他紧紧的抱着绒绒,身体里流窜着一股怒火。

安蜜儿从舞台上下来,看到他眼里分明的怒火,叹息道,“玩也玩够了,我们回去吧。”

安蜜儿结了帐,拿着绒绒的包紧跟着李肆疼出酒吧。

李肆疼把绒绒抱到车的后座上,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安蜜儿也坐进去,让绒绒倚在她身上,并把绒绒的包包套到了她的手腕上。

李肆疼先把安蜜儿送回了家。临下车时,安蜜儿特意等了他三秒钟,但是李肆疼毫无所动。

安蜜儿暗自嘲笑着自己,开车门下去。今天,没有晚安吻。

李肆疼开车回到家,把绒绒抱到了她房间的床上。对于绒绒今天的所作所为,他简直要气疯了。

怒火在身体里肆虐着。

绒绒不该去那样的地方的!她根本就不该去那样的地方!

清纯的绒绒,完全不懂得保护自己,被那样一个恶心的男人碰触,一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绒绒开始冷起来,浑身哆嗦,李肆疼又气又心疼,他把绒绒的包包丢到一边,紧紧的抱着绒绒像要把绒绒嵌到身体里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绒绒的身体终于不发抖了,他这才松开绒绒,打算下去叫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妈妈帮绒绒换衣服。

刚要离开,绒绒的电话就响了。

李肆疼找到绒绒的包包,打开拿出电话。

是夏晴郎的电话号码。

李肆疼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夏晴郎急切的声音,“绒绒,你是在名叫缘的酒吧吗?我刚才进去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你。”

“绒绒已经回家了,现在睡下了。”

“李肆疼?”

“是我。”

“绒绒的电话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你说呢?”

“李肆疼,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和安蜜儿成为男女朋友了吗?你根本对绒绒没有那个意思不是吗?”

“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你已经有安蜜儿了,放开绒绒吧!不要再折磨她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才没抓着绒绒不放!你想追绒绒,也得有那个本事!我又没有干涉你!你说折磨她是什么意思?”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为什么要让安蜜儿邀请绒绒去酒吧庆祝?你这不是在折磨绒绒又是在干什么?”

“你说,是安蜜儿邀请绒绒去酒吧的?”

“你以为是我吗?”

李肆疼沉默,的确,夏晴郎知道绒绒酒精过敏,是不可能邀请绒绒去的。

就他认识的绒绒,也不可能自己去酒吧喝酒。

不过,安蜜儿既然邀请了绒绒,为什么没跟他说呢?

他理解安蜜儿的初衷,但是不明白安蜜儿为什么不事先跟他交代一声?

是觉得没必有吗?

夏晴郎又说了什么,李肆疼没再听进去,他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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