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情深不寿。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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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肩膀不停地抽搐,想走过去抱她入怀,终究是迈不开这个脚步,他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在,这样复杂的心理,是他参与不进去的。www.pinwenba.com

她要把所有的情绪都打包后,还给他,一个最灿烂的年浅,她需要自己一个人的时间,那么,他就等,他等得起。。

过了许久,她才悠悠地转身,看着他,竟然笑了起来,笑得惊心动魄,却和着泪水,那模样,就像一个傻子,却是他最爱的傻子。

她在他的面前,有时候智商真的为零,脑子会突然卡住,他突然就明白,那是因为,遇见了他,她的智商就为零了。

他张开双手,面带蛊惑的笑容,玉身修长,静静地等待她扑进他的怀里,她倒是很淡定,慢慢地走,慢慢地走,一步一步地哭着,也笑着。她的喜怒哀乐,只是因为这个男子的一句话,他说你赢了,那就是说,我爱你。

风苍野,你终究是输了,可是,饿能拿你怎么办呢?你输了,但是,我也输了,我们谁都没有赢,我想,你还会恨我的,当你知道,我回到你身边是为了什么的时候,你会恨我,那么,到那个时候,我该何去何从?

他却已经等不及,长腿快速地迈开,把她抱进了怀里,脸不停地摩擦着她的发,那么缠绵的姿势,保持了好久,知道她的泪水越来越汹,他才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呢喃。

“浅儿,我找了你很久,你可知道?好多年了。”他似乎有些感慨,是啊,他突然就明白,他等了她好久,也找了她好久,不仅仅是拿几个小时,还有那七年的时光,或许是,他的这一生,都是为了找到这个女子,等这个女子。

“我知道。”她乘坐游轮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在人群里着急寻找她的风苍野,她站在那里,临风看着这个俊美如斯的男人,心就入尼罗河的水一般,荡漾了开来。

“你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把她从他的怀里拉开,用衣袖帮他把脸上的泪水擦掉,动作轻柔,许是动情。年浅终于是笑了开来,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那你还要做什么?”她笑着调侃他,自己的脸却先是红了起来,她偏过脸,不看风苍野,不想被他看见她脸上的红晕。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妖精,那怎么办?”风苍野无奈地摆手,表示他也没有办法,喜欢就是喜欢了,能有什么办法。

“那好,你既然喜欢,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本小妖精的脚很疼,来,被我回去。”她今天走了很多的地方,才来了这里,她喜爱高跟鞋,所以,都是穿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这样,她的脚都已经磨起泡了。

“你亲我一个,我就背你回去。”他笑着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假装像痞子一样,痞痞地开口,惹得年浅一阵的白眼。

最后,年浅还是不肯亲他,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亲上了,不是年浅亲他,而是他亲了她,索了一个悠长而且缠绵的长吻后,才心情愉悦地背起年浅,向他们锁住的酒店而去。

有清淡的月光落在他们的身上,拉长了他们的身影,两个人交叠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她附在他的背上,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融化了开来,她的嘴角,轻轻地漾开了一抹的笑容。

“你在那里傻笑什么?”风苍野的背后长眼睛了么?怎么知道她在偷笑,她气结地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俏皮地笑出了声音。

“就不告诉你,自己猜去吧。”她勒了一下他的脖颈,笑声便愉悦地传了开来,感染了风苍野,他和轻轻地笑了开来,月色下的他们,融合在了一起。

年浅收起提着自己的高跟鞋,很是气馁地附在他的背上,叹了一口气,她最近时常在叹气,不知道为什么,她是想把这一辈子的气全都叹完了么,这个小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气好叹的,风苍野不禁有些气结。

“你叹什么呢?我背着你了你还叹气?”风苍野诧异地开口,他竟然不知道这个女子在想什么?她也有古灵精怪的时候,搞得他不知所云。。

“我在想,我是不是以后多穿点高跟鞋,而且加高一点。”她严肃地开口,仿佛在谈论着一个很是正经的话题,不禁让风苍野咋舌,这高跟鞋这么又碍着她了?

“为什么?”他不解地开口,不开口不好,一开口,她便一语惊人。

“这样的话,我就有理由叫你天天背我了,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走路了。”她还是很认真地开口,确实,她很是不喜欢走路的,她承认,她很懒。

风苍野的脚步有点顿,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小女子,竟然可以相处这样的招来叫他背她,竟然还这么严肃,认真地思考,好吧,他又有了一点感觉上当了的感觉,他怎么就爱上了这个女子呢,不过,他竟然还是很乐意。

“那你得减肥了,你还好意思说,好重。”他故意地调侃她,她是很瘦的,瘦到几乎他一只手,便可以把她提起来,七年前,他记得,她不是这样的,不知道这七年的时间,什么让她,竟然瘦了这么多,心里难过。

“你.。我哪里胖了?既然你说了,那么我要多吃点,把自己吃胖了,重死你。”她笑得很欢快,在他的背上,捏捏这里,捏捏那里,为所欲为。

“好,那你要多吃点。”他也笑了开来,这小女子,还真的让他爱不释手,他就是希望她多吃点,这么瘦,让人看了心酸。

“你...”刚刚还说她胖,现在就要她多吃点,这个男人究竟怎么了?发高烧了,看他笑得那么张扬,应该不是,好吧,他的背真的好舒服的那个说,不理他,还是美美地睡上衣觉再说。

她在他的背上,找了一个舒适一点的位置,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他还在前进,这里回他们所住的酒店并不近,男的他还是坚持着背她,她的嘴角,再度悄悄地绽开了笑容。

风苍野背着她走了许久,好久没有听见她说话了,这是怎么了?刚刚还那么雀跃,这会,怎么就安静了下来,他从街道的商店的玻璃上看她。

诧异地发现,她已经埋在他的身上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微笑,甚是惬意,手边还提着高跟鞋,那样子,很像一个小女人。

他的嘴角,也绽开了一抹的笑容,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这个女人感染,随着她的喜而笑,随着她的悲痛蹙眉,如果早点发现,他的心里有她,是不是可以让她的心,少一点那个男人的痕迹,多一点他的痕迹。

也不要紧,以后,你的心里,一定会有我的痕迹,越来越多的,浅儿,我相信,你会是完全属于我的浅浅,就算从前不是,那么以后,就完全是了。

他愉悦地低低地笑了开来,看见玻璃的倒影中自己小男孩的神采,突然就被噎住了,好吧,他风苍野恋爱了,这世界,已经注定要玄幻下去了。

连风苍野也恋爱了,那么,谁还有理由再沉默了,都崛起吧,社会好青年们。

从埃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她玩得有些疲倦,一回来,就窝在卧室里,睡了个底朝天,而风苍野却已经不亦乐乎地忙了开来,他离开的这一个月,天夜的许多事情也堆积了起来,他句一苦逼的命。

他这样和坐在沙发上磕着苹果的年浅说的时候,她连眉也不挑一个,毫不同情地把磕完了的苹果核,一个完美的弧线,便落尽了垃圾桶,她很是悠闲地开口。

“我就说么,早点回来你又不相信。”

“风苍野有点傻眼地看着年浅,明明是她不肯回来,看见了这里也想去,那里也想去,导致拖到了现在才回来,这一个月,她充分发挥了她的女人的潜质,购物那叫一个绝。他站在她的身后,只有帮她提东西的门,她看见什么顺眼的就往回拿。

这趟旅行,让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一个购物狂,女人爱购物,多过于爱自己的男人。看吧,年浅就是这样的,看见了她喜欢的东西,早把风苍野抛到了恼后,屁颠屁颠地就去买,毫不在乎他已经拿不了那么多了。

“你还敢说我?不知道是谁一直不肯回来,你现在倒是很悠闲了,我说,你怎么就没有去过公司呢?”他真的有些困惑,这个女人貌似一下子就悠闲了下来,什么事情也不干,整天就窝在家里,上网,灌水,聊天,什么都做,就是不去公司。

“公司有苏扬,我还去凑什么热闹。”她说得气定神闲,理所当然,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是风苍野想多了,虽然那是她的公司,可是,她也不用自己亲自去吧,她有钱雇得起人来做。

“你那么相信他?”风苍野蹙眉,不知道这个女子的自信从哪里来的,这竟然让他感到很是不爽,她竟然那么相信另一个男人,这让他很是受挫啊。

“那是当然,我一手带出来的人,会错么?”她起身,高高地斜睨了一眼风苍野,看着他回家了还抱着本本,很是同情地对她露出了一个貌似安慰的笑容,实质上却是气死人。

风苍野气结,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站在夕阳的余晖里,站在他的面前,对他风情万种地笑,他突然就感到了脊背发凉,这世界上,真的唯小女子难养也,年浅就是有这个潜质,把这项潜能发挥到了极致。

“你这样说,我倒是要出去一会,我先走了,”已经入秋了,她随意地拿起身边的轻外套,和风苍野打了个招呼,还没有等他回话,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风苍野刚要开口问她要不要洛绝送她去,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她的身影便已经消失了,他睁着嘴,甚是无奈,这个女子,这个性还是没有改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就不像已经结婚的女子,或许,婚姻根本就束缚不了她。

她是这样潇洒却也缠绵的女子,放得下很多,也放不下很多。

风苍野却又径自地笑了起来,去一趟埃及,他收获的其他的不多,这个女子的感情,他却多少得到了几分

风苍野和年浅的感情,已经在原先的阶梯上猛跳了一大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在他的身边,还是不能真正地把心敞开,或许是错觉吧。

洛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坐在那里嘴角含笑,满脸春风的风苍野,他的眉轻轻地蹙了一下,有哪些担忧,从他的眉目间扩散了开来,少爷,是真的爱上了吧,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罢了,这也不是他可以管的。

“少爷,少奶奶刚刚出去了,我问她要不要我载,她说不用,嘴角开车出去了,您看,我要不要去看看?”洛绝站在门边,看着风苍野,恭恭敬敬地开口,

他弄不懂少爷的心思,不知道他的初衷是不是改变了,只是,他还是得来询问一下他的意见,毕竟,少奶奶的事情,也许不是小事。

风苍野没有回头,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低头沉吟了许久,才淡漠地开口,不管怎么看,都已经看不出刚刚那个神情温暖,笑意春风的男子的模样,这风苍野,还是原来的模样。

“不用了,我会逐渐处理的,你先下去。”

说完,他起身上楼,不再理会还站在原地的洛绝,他脸上的冰冷,自始自终也没有退下去过,他的心,已经渐渐地开始变得残忍,冰冷。仿佛,刚才对年浅的那一幕,都只是一个幻觉,让人不由地想知道,刚刚是不是自己眼花?

风苍野打开刚刚他一直带着的本本,点开了一个内部的链接,那里便出现了一幅一幅的画面,女的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却是风韵犹存,一身高贵优雅的洋装,带着大大的墨镜,嘴角含笑,和她挽手的男子,和她一样的年纪,身形健壮,高大,脸上的霸气,似乎可以从照片上传出。

他们的样子很是亲密,挽着手,脸上带笑还没,身后还跟着一大批的保镖,那仗势,还是有一些分量的,看样子,这两个人明显不好对付。

风苍野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已经冷漠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因为是在停车场偷拍到的画面,有些昏暗,那样子,活活地增添了一种不可言喻的神秘感,悠而且神秘。他的眼睛,掠过一幕幕的恨意,最终换上了一副趣味的笑意。

我倒要看看,你们还可以这样笑多久?我要好好地欣赏这一出的好戏,慢慢地看着你们,从最初的美好,最初的自以为是,挣扎到不可置信,然后,在我的面前,含恨而终,这就是我要的,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拦我的前进。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屏幕上散发出来幽幽的光亮,偶尔,他的脸会窜入这片的光亮中,折射出疯狂的欲望,还有浓烈的杀气,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魔鬼,这样的风苍野,已经脱离了原本的轨道,向着年浅所不知道的领域前进。

年浅开车回到她自己的别墅的时候,在车灯的照耀下,远远,便看见了那排法国梧桐下,叶然安静地倚在他的车边,脸仰起,看着不停地落下的黄叶,神情寂寥,有厚厚的雾气,落在他的发上,湿了他的刘海,起了一层白色的雾。

她突然就想起了好多年以前,他也曾经这样过,那个时候,她为了一些小事情和他闹脾气,他怕她生气,就早早地到苏家门口等她,不知道他起得多早,等她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上,他的发上,也已经沾满了雾气。

他就站在晨光中,对着她笑得格外开心,他说,浅浅,我知道怎么找到你,同样知道,怎么堵到你,他说,不要生气,再生气就不好看了,他说,要是浅浅不再生气,今天就带你去看电影,怎么样?他极具诱惑地附在她的耳边细语。

年浅不由地有点想笑,有很多很小很小的事情,在现在看来,却是最美好的,把那个年代里最美好的记忆,全部地勾勒了出来,就是这个男子,无条件地陪她走了这么多的路,可是,现在,他们还是没能在一起,遗憾吗?或许,是有的吧。

她想,如果没有了风苍野的介入,没有七年前的那些事情,她和叶然,是否可以一直保持着那样的轨道,相爱,结婚,生子,或许,也会很幸福,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吧。

年浅把车开进了了那片法国梧桐,还来不及开到叶然的面前,她的车窗,便在一声“砰”的枪声中,震动着,还好没有破裂,她的脸色瞬间变得低沉,究竟是什么?

知道她会来这里,在这里等她了,她的目光落在近在眼前的叶然身上,他显然也听到了枪声,已经从那边跑了过来。

他的脚步轻快,她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这么慌张过,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色,何时,变得这么铁青,这么美好的男子,终于,染上了尘埃。

有一连窜的枪身击在年浅的车上,她已经把车飞灯光熄灭,或许在黑暗中,对方看不见目标,所以只能靠着感觉来判断该往哪里打,年浅就在这一片的枪声中,逐渐变得阴冷,她管他们是什么人,想杀她,那么,就得让你们先死。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耳朵上,她可以听见叶然奔跑的声音,还有左手边的那些高大的法国梧桐上,那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听见了扳机扣动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到,他们的心跳声,在黑暗中,那么突兀地响动。

她的双手,细细地抚摸着她手里的枪支,准备给他们最好看的一击,那么,他们也不算来这一趟了,至少,他们死前,还可以看见她开枪,那么,就值得了。

只是,她还来不及开枪,便连续不断地响起了一连窜的枪声,那法国梧桐上的人,就在那一连窜的枪声中,惨叫地掉了下来,在地上哀嚎了几声,挣扎着,便没有了动静,显然,他们都是被击中了要害,活不了多久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总共有四个人,从那法国梧桐上快速地掉下,似乎都没有时间的间隙,那子弹,似乎是齐发,却不是,显然,这枪法,出神入化。

她清楚地听见了叶然扣动扳机的声音,还有他周身突然变冷的气场,丝毫不逊于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风苍野,原来,只是她未曾发现,这叶然,也的一个强霸气场的人,只是他已经习惯安静且疏离,不张扬罢了。

那些人甚至都来不及还手,来不及看清,他们究竟是死在了什么人的手里,就已经没有了气息,叶然的枪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那么轻易地,在黑暗中,击倒对方。

她踏步出来的时候,空气里扬着浓重的血腥味,就算是黑夜,他啊还是可以想象,地上躺着的人,身下定已经是一片鲜红,她喜欢这样血腥的味道,但也厌倦,这样病态的心理,让她有些扭曲,似乎,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是否有那么一天,她也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空气里很是安静,那些凝滞住的沉默,让这样的夜晚,更显得诡异,她可以听到,叶然站在了她身边的不远处,他的身上,还带着那样狠辣的戾气,这样肃杀的叶然,让她突然就觉得陌生,索然,她一直都知道,叶然,从来就不只是叶然。

“浅浅,你怎么样?还好吧?”叶然的略带哀愁的声音,在她的身边响起,她分明可以感觉出,他对她伸出了手,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放了下来,她突然就感到了悲哀,叶然已经在介怀她的身份了吧,她是风太太,不再是她叶然的未婚妻。

“还好,你呢?”她觉得有些尴尬,他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这么陌生,变得这么有距离了,是从她答应嫁给风苍野的时候开始的吧,也许那个时候开始,就注定了他们会成为陌路人,只是,不曾想,还是会这样心痛。

“很好。”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她几乎听不见,莫明的,他变得哀痛,似乎连他的声音,都带上了这样的哀痛,她明白,他也是看清了他们之间的隔膜,觉得悲哀。

一时间,他们找不到可以说的话,似乎连空气里,都带上了一种让人窒息的停顿,很沉寂的沉默,年浅想打开这样的沉默,却突然发现,她找不到什么话题。

许久,叶然才淡然地开口,他已经把自己的情绪收拾好,站在她的身边,周身围绕着的,是那种淡淡的落寞和疏离。

“你现在,可觉得幸福了?”他终于不得不面对这个话题,明明知道会很痛,还是忍不住开口,知道她幸福又能怎么样?她的幸福,从来就与他无关,那么,他是否有那个度量,可以笑着对她说祝你幸福。

“婚姻一定要用幸福来衡量么?我也不明白,我究竟幸不幸福?”她苦笑出来,是的,她也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感到了幸福,只是,她真的很开心,因为她觉得她有了一个家,可是,她却也觉得揪心,因为,她走到,她会因为这场婚姻,失去太多。

“如果你发现。你们只是一个错误,那你会怎么做?”叶然似乎是知道,他们的这段婚姻,能够以这样迅速的速度开始,必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道是年浅的秘密?还是风苍野的秘密?抑或是他们两个的秘密?

“那么,我会选择,继续下去,但是,我也许,会杀了他。”她笑着摇头,心里不知道翻江倒海了多久,才酸楚地说出了这句话,是啊,她明明就知道,可是,为什么还要这样去做?她会杀了他?也许是吧,因为她的年浅,容不得背叛,因为她的骄傲。

“是吗?我很期待你会这样做。”他的声音徒然变得冷漠,这就是叶然,对自己不爱的人和物,他真的没有一丝的感情。

他期待年浅会杀了风苍野,期待她发现,他们的婚姻,从来就是一个错误,他期待她回到他的身边,但是,却不去提起,他们的婚姻,为什么是一个错误?

“不止是你期待,我也期待,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够狠。”她扬眉笑了起来,杀风苍野,对她来说太简单了。

但是,她多少有些舍不得这场婚姻,舍不得那个站在尼罗河边,对她说找一个他心爱的女子的那个男子,而不是现在的风苍野。

或许,所有的美好,就至少一瞬间的事情,早就一场美丽的繁华,必须得以更长的荒芜来相询,这是不变的法则,因为他是风苍野,而她,是年浅,她终究,不能只做年浅,而他风苍野,也不能只做风苍野,因为,他们都背负了太多。

“你回去吧,我等你,我也等得起。”叶然淡漠地退出了她的世界,就像七年前,她退出了他的世界一样的那么决然,她以为,他怎么也会责怪她一声。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用惆怅的目光看着她,在黑暗中,她却感觉到了灼身的疼痛。

他的脚步声已经向他的车那边而去,徒留她站在原地,有风掠过她的发,带起了那些最沉重的血腥味,她突然就想呕吐,那么浓重的腥味,可是,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着。

叶然始终没有启动车子离开,她走到,他在等,等她离开,他不敢见她,怕引起心里的那些缠绵的留恋,他舍不得把她放回别的男子的身边,那将是一个巨大的悲痛。

只是,他却无可奈何,同样是骄傲倔强的两个人,怎么会不明白,她做了这个决定,那么,就表示,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回头的,不管他怎么去挽留,都没有用,。只能站在原地等,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真的是一个错误,一个很哀伤的错误。

但是,那又怎么样?每一个人的这一生,都会会被了某一个人,而忘了自己,就算知道不可能,就算知道,这段感情会给自己带来沉痛,可是,他还是选择留在原地等候,只因为,爱得不可自拔,同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放不了手。

年浅感到了悲哀,这条路已经开始走,那么,就一定要继续地走下去,不管怎么样?都要走下去,叶然,你可是会怪我,怪我负了我们这么多年的誓言,负了我们这么多年来,一起走过的那些喜怒哀乐,可是,我回不了头了。

她启动车子,车的灯光照在那些倒在地上的尸体上,惊了她的心,那么鲜红飞颜色,沾染了她的心,她附在方向盘上不停地干呕,连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她还是停不了地呕吐着,不知道是真的想哭,还是忍不住哭,反正,她哭了。

抹干眼泪,她急速地倒车,离开,她不想叶然看见她的难堪,有人说过,爱一个,不是吧所有自己的难堪摆在他的面前,而是要把你自己的所有的难堪藏起来,因为这样,你懂得了自爱,他才会爱你,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他怎么会相信,你爱他。

可是,她在开车会风苍野的别墅的时候,她的泪水,还是浸湿了她的脸,那么泪雨滂沱,她最难过的不是叶然骂她,甚至的打她一巴掌,而是他那么淡然地说他等她,可是,她有什么让他等?她舍不得让他输。

叶然一直坐在车里,看着她的车尾灯在远处消失,看着她毫不回头地离开,他突然就想她了,那么浓烈的想,他怕他等不了那么久,因为,他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她想要做的事情,从来就不是他可以阻止的。

他想念那个记忆里单纯好强的年浅,想她对他的依赖,想她停留在他身边的时候,那种蠢蠢欲动的感情,想她在那么多年的岁月里,她对他的折磨,想她睡在他身边时,泪雨滂沱,如果不爱,何曾会可得惨绝。

浅浅,你在和他执手的时候,是否也曾心疼过,你睡在他身边的时候,是否感到了悲哀,有的吧,因为我感觉出来了,你和他的这段感情的挣扎,还有你心底里的悲哀,也许,你的有所发现的,这段婚姻,从来就不是你可以控制的。

你看看过了我给你的信息,你和他去了我们曾经约定好一起去的地方,你站在那些我们预定好看的景观前,是不是也会泪雨滂沱?我记得,你说过,这一生,都不曾感动过,那些金色阳光给你的那种震撼。

我给你打了八千零一个电话,发了两千零五条信息,你却不曾回过只言片语,我看着那长久的黑暗的屏幕,心疼到窒息,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说过,永远不会让我等太久,那么,这一崔,你是不是还是一样,不会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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