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爱是自娱自唱的演出。4(1 / 2)
慕欢也好奇地看着冯翊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全场四个人,就数小意桐最淡定了,淡定地吃着他的食物,淡定单纯地看着三个大人之间的暗里飞刀。
冯翊泽被三个人看着,连忙摆摆手,无辜地解释:”没什么。我只是被烫到了,你们继续。“
他没有这个胆量说出来他陆爵风被驯服了的话,只好吞回肚子里。
陆爵风满意地收回目光,却听见小意桐语气淡幽幽地传来:”uncle,你说谎了。“
陆爵风的脸色冷了下来,而冯翊泽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小意桐,这人小鬼大的熊孩子,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害死他的话。
果然,他的预感很荣幸地对了,慕欢饶有兴趣地问小意桐:”哦,桐桐知道你uncle说谎了,那你觉得他应该是什么意思?“
她也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脸色不同的变化,就是要故意逗死他们。
小意桐笑眯眯地看着慕欢,口里含着勺子,眯着眼睛像一只小狐狸:”uncle想说我爹地不爷们了,没有了男子汉的气概。“
他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慕欢,明明看见了冯翊泽拼命向他眨眼睛,却就是不理会他,任由他在那里面瘫掉。
慕欢愉悦地笑了起来,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陆爵风那张冷峻的脸,灯光下男人清冷的轮廓上青筋微微跳动,想是对自己生了一个熊孩子而感到万分的无奈。
但是还是觉得高兴,因为这个男人能够放低身段解释,就证明他心里是有她的。
得到了慕欢目光的赞赏,小意桐更加得瑟了,笑得欢快地望着冯翊泽,仿佛很是天真地问他:”uncle,我说得对吗?你就是想这样说的对不对?“
冯翊泽在陆爵风杀人的眼里欲哭无泪,感觉自己成为了局外人,这三个人俨然就是一家人了,顿时眼含热泪地看着小意桐:”小桐,我以后都不会再带你出来玩了。“
以玩耍相要挟,很好。
但是小意桐一点也不害怕,乐呵呵地往慕欢的身边靠,然后往她的身上蹭了蹭,眼睛闪闪发光:”不怕,以后有阿姨陪我玩。“
慕欢的心里一暖。伸手宠爱地揉了揉他柔顺的碎发,旁边的陆爵风看着这一幕,眼眸暗沉,心思深埋不见底。
冯翊泽呆了,自己被抛弃得彻头彻尾了。
”陆意桐,你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他哀怨地看着小意桐,再怎么说,他也是从小陪他到大的。
小意桐依偎在慕欢的身边,笑得纯良无辜:”你都说自己是旧爱了。“
这样超乎于年龄段的对话,让慕欢忍俊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来,不想让它们再瞎扯,低头问小意桐:”你怎么来了?“
”爹地没有回来陪我吃晚饭,uncle说爹地去风流了,他带我来这里吃,刚才在楼下一个大姐姐说爹地在这里,我就来找你们了。“
他说得一板一眼的,很有条理。
而冯翊泽的脸色再度不好了,对小孩子说自己父亲去风流了,着实不好,然后就感觉那道冷冰冰的眸光射在头上。
还伴随着慕欢欢快的笑声。
冯翊泽的脸色一直不好,持续到了一顿饭结束。
而其他三个人则是欢声笑语,他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生怕这陆爵风会公报私仇,再把他派去非洲。
上一次,可是他苦苦哀求了好久,他才松了口。
可是,直到吃完饭了,即将要离开了,陆爵风还是没有什么表示,只是让他带着小意桐回家。
小意桐也很懂事,什么都不说,任由冯翊泽牵着他的手一溜烟地跑掉了,跑到外面的时候冯翊泽瞪了一眼依旧笑得春风满面的小意桐。
他问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小意桐无辜地张了张嘴巴,表示很是吃惊的样子,摊摊手:”我没有啊。“
然后冯翊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这个小家伙一直都最爱扮猪吃老虎了,明明精明得要死,却还是扮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不过已经出来了,冯翊泽野也不追究了,想起刚才陆爵风和慕欢之间那想掩盖都掩盖不了的情深意切,他的心情突然就大好了。
想来这世界上有一句老话还是说得很好的,所谓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个样子。
那个阴险狡诈的陆爵风,得瑟了三十多年,终于有人能够降得住他了,冯翊泽一想到陆爵风可能小媳妇样地哄慕欢,他的脸上就绽开了花一样的笑容。
小意桐伸出脖子看了一眼冯翊泽的脸,抿着眉头问他:”uncle,你为什么笑得这么淫~荡?“
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得淫~荡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大人们偶尔说起,他就学着了,现在看见冯翊泽笑得这么贱,他就问出来了。
冯翊泽的脸色一下子就铁青了,头顶上呼啦啦地飞过很多的乌鸦,他蹲下来拉着小意桐的手,板着脸一脸严肃地教导他:”小孩子不能说这样的话,况且,这个词用来形容我着实不对。“
冯翊泽笑得像个无害的狐狸:”你看啊,你爹地现在美人在怀,你有没有觉得,你爹地现在很高兴?“
小意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诚实地点点头,的确是啊,以前爹地都不会笑的,现在都笑了。
小意桐看见自己的爹地笑了,自己也就很开心啊。
冯翊泽的眼睛里精光一闪,继续对小意桐实施淳淳教导:”那就对了,****这个词呢,是比喻很高兴的意思,你爹地很高兴,所以,你应该和你爹地说:“爹地,你很****。”“
小意桐似懂非懂地点头,脑子里迅速地转动,****的意思是很高兴的意思?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冯翊泽。
正好看见陆爵风抱着慕欢从里面出来,小意桐很是无辜地仰着小脸软软地叫了一声:”爹地。“
陆爵风看过来,然后慢慢地走过来了。
冯翊泽突然觉得后脑勺一阵阴风吹过,他手疾眼快地横腰把小意桐抱了起来,想要上车逃跑。
但是,还是来不及了,小意桐这孩子非常诚恳地和他爹地说:”爹地,unclr说,他说你很淫~荡。“
小意桐的声音铿锵有力地传来,陆爵风的身体顿了顿,果断黑了脸。
冯翊泽不敢回头,扛着小意桐一溜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比兔子溜得还要快。
”哈哈。“
陆爵风还没有什么反应,就听见怀里的慕欢很是没有节操地笑出了声音,而且一笑就停不下来,夸张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肚子,笑声悠悠扬扬地传了开来。
陆爵风黑着脸站在车边,司机帮他开了车门,看见他黑了的脸,很是识相地走开了。
”有什么好笑的?“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
他挑着好看的眉头看着慕欢,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也可以笑得眯起眼睛,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怎么也停不下来。
慕欢被他这样凉凉的目光扫过来,才收敛了一下,但是还是忍不住促狭地笑。
她摆摆手:”没有,我就觉得桐桐的形容很贴切。“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慕欢不知死活地在老虎的头上拔毛。
要说以前,她是有那么一点怕陆爵风的,后来,在他的纵容之下,她也就慢慢地放肆了起来。
男人的脸色很精彩,青一阵白一阵,但是很快的,他看她的眼神就变了,由清冷到琢磨不透,看着慕欢因为笑得太过火而涨红的脸。
他慢慢地吐出了一句话:”那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知道试试,什么才是淫~荡。“
慕欢一下子就觉得有阴风阵阵地吹在她的头上,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来,知道这陆爵风不是在开玩笑,她明天铁定下不了床。
他神情很是淡定,一下子就扳回了一局。
”别,我知道错了。“她抱着他的手轻声地求饶,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波光,可怜兮兮的。
陆爵风抱着他上车,慢悠悠地坐在后座上,悠闲不已地躺在椅背上,仿佛没有听见慕欢的话,一点也不打算理会她。
车里面的灯灯光昏暗,那光在他的眉宇间投下的光影,忽明忽暗的光影之中,男人刀削般的轮廓清冷,如同九天尊贵的神祗。
陆爵风就是要摆正这高高在上的姿势要她来求他的,自己的女人要是驯服不了,怎么去驯服他的天下?
慕欢看见他耍酷不理她,自知心虚,在他的怀里钻了钻,伸手就缠上了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怀里嗲声地纠缠他:”别生气了,我不是就笑了那么一下嘛?“
陆爵风的额头上都冒起了一条条的青筋,这个女人跨坐在他的怀里,还不知道死活地用这种腻死人的嗓音来说话。
他完全由理由认为,她这是在撩拨他。
但是,这个缺心眼的小女人还不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哟嘿的眼珠子直直地看着他,一眨不眨的。
他的眸光沉沉地上下看了她一遍,口气轻飘飘地问她:”你不知道是不能在男人的身上乱摸的吗?“
”呃?“慕欢错愕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简直就是她在故意勾~引他的节奏。
慕欢的脸霎时就红遍,感觉某一处,男性特征勃发而火热地顶着她。
发现了这一点,慕欢坐不住了,挪动身体想要离开男人的身体。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陆爵风阴邪地冷笑,伸手扶住她的腰,暗暗地用力,不让她再动分毫。
慕欢羞耻地涨红了脸,瞪着陆爵风幸灾乐祸的脸,很有一种掉入了狼的陷阱之中的感觉。
她似乎可以预料得到,这以后,她的生活该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顿时在风中凌乱。
”你快放开我。“她扭捏地想要离开他的身体,眼睛贼溜溜地转动,司机在专心地开车,有第三个人在场呢。
陆爵风明白她的心思,却还是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手下的劲头更重了一点,把她往他的身上压。
然后男人笑得异常的妖孽:”他不会看的。“
慕欢被他这无耻的话气得瞪大了眼睛,别人不看他就敢做?
”你想做什么?“她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做些什么吧?
想到这里的,她的背后就慢慢地渗出了薄汗,惊恐地顶着陆爵风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恨不得撕开他这张永远风轻云淡的脸皮。
看看里面究竟都藏了一些什么东西。
他很是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手指在她的腰上滑动,俯身咬着她的耳垂:”这是你撩拨我的,你就得负责灭火。“
慕欢被他这有黄色暗示的话给吓得一惊一乍,看着他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脸,心里有一群草泥马奔腾过去。
”你,你不会是来真的吧?“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个男人,真的来真的?
陆爵风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地滑动,低垂着眉目,光影在眉尖潋滟:”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的?“
砰一声,慕欢的心脏一个承受不了,一下子就被炸飞了。
她咬着唇死死地瞪着他:”你疯了。“
然后马上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他的魔掌,但是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禁锢住,他淡淡地看着她,眸光里却清冷如水,看不到**的影子。
”你再动,我就在这里吃掉你。“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蛊惑,透着一股凌厉的危险,那冷冽的气势铺天盖地地覆盖过来,慕欢该死地觉得,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让她着迷。
慕欢趴在他的怀里不敢动了,眼角的余光撇到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缓缓地升起了一面挡板,慕欢震惊地看着车子被这黑色的挡板隔成两个空间,惊诧地看着陆爵风。
”你要干嘛?“
她嗅到了危险的了信号。
如果不是要做些什么,这个男人又何必要摇上挡板?
男人悠闲地坐在那里,双手撑在椅背上,挑着好看的眉头看她,薄唇抿成了惯有的凉薄的弧度:”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他不答反问,一副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的表情。
慕欢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唇硬是扯出一抹笑容,却还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笑得有多么的难看。
”你。。你不会是想.。。“她支支吾吾了很久,就是说不出那让她觉得很羞人的话......
陆爵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紧张兮兮的脸色,眯着邪魅的眼睛闲然自得,一副就是要看她的笑话的模样。
慕欢一紧张,就会绞自己的手指。
像现在这样,陆爵风不说话,她急得要死,却也不敢动了。
生怕这个男人的狼性真的勃发,那么,肯定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可不想要在这样的场景里被他吃干抹净,旁边还有别人呢,她非得把脸丢尽不可。
“你说说,我想要什么?”他好笑地问她,悠闲悠闲地笑。
乔安不好意思地绞着手指头,低垂下脸,那长长的的睫毛因为她的不安而不断地乱颤着,无不撩拨人心。
她不吭声。
陆爵风伸手去挑起她的下巴,就是要逗她:“说吧,你觉得我想要做什么?”他邪气地笑,慕欢垂下眼皮遮住眼睛不敢看他,脸颊火辣辣的。
他又提高磁性十足的嗓音:“嗯?”一个单音节从他的喉咙里面溢出来,那种长长的音调,别提有多**。
慕欢的心肝不争气地乱颤了一下。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一个十足的妖孽,不迷死人就不罢休。
但是这哪能怪得了人家陆爵风,是她不够争气。
慕欢不得不妥协了下来,小声讷讷地说:“没什么。”
“真不诚实。”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一种勾人的魅惑,他放开她的下颌,揽住她的腰,一下子就把她得和他的身体紧紧相贴。
两个人的鼻对鼻,唇几乎要贴在一起,男人妖惑地启唇:“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他的眼睛墨黑墨黑的,里面都是柔情似水,嗓音磁性阴魅,有极大的诱惑力。
让她不禁心酥麻酥麻的。
他就像一个魔鬼,在诱惑着她说出心里最初的想法,慕欢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点对点头。
陆爵风=唇边溢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很是满意地揉着她的腰,再低声吐出一句让人脸红的话。
“你是想要问我是不是想要在这里上了你对不对?”他笑声有些的暗哑,那里是完全压抑不住的恶作剧。
慕欢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可是发现了,自己的脑袋完全跟不上陆爵风这人的思想。
他的无耻程度,远远地把她甩出去了几条街.........。。
慕欢脸红耳赤,把头低得更低了一点,声音如蚊语:“你敢说你不是这样想的?!”
她似乎很是确定他一定有过这个想法的,这个男人的脑袋里都装了一些什么?精虫上脑了一定。
“哦?”陆爵风好像对慕欢这么确定的口气很是好奇,声音尾音高高挑起:“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现在很想上你?”
慕欢被他话里的“上你”这两个字弄得好生娇羞,偏偏这陆爵风就是要在她的耳边重复,慕欢咬碎了银牙,不敢接他的话。
空气里静默了一会,陆爵风的手已经毫不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游动可起来,等她发现的时候,自己的外套已经被他脱了下来。
慕欢惊慌地去拉扯他的手,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在车里做这样的事情。
她抱着他的手不让他的手有所动作,低声地哀求他:“不要,有别人在。”
他掰开她的手,笑得慵懒散漫:“不怕,他会当作听不见看不到的。”他如此的无所谓,他的手下,自然要有这个自觉了。
慕欢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看见他笑得这么轻佻,憋着气说不出话来。
而他的手又放肆不羁地在她的身上逡巡了起来,车内的暖气很足,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伸进去,薄茧面对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皮肤,让她一阵阵的抽搐。
慕欢想要躲开他的手,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因为挣扎的动作太大了,陆爵风的眸子里都有了一些冷然,隐隐约约有些危险的味道。
他按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撕咬着她的唇嗓音暗哑地哄她:“乖,不要动,你再动,司机就算不想听见,也要听见了。”
半诱哄,半威胁的话,成功地让慕欢停止了挣扎。
她有些气恼地瞪着他奸计得逞的脸,愤愤地低声吼他:“你迟早会精尽而亡的。”
这话说出来,的确有那么一点的黄色段子的味道,慕欢脸红得要命,而陆爵风,却很是欢快地笑出了声。
他靠在椅背上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薄唇弯起好看的弧度,眉宇间的情绪,意味不明。
慕欢被他这样瞧着,觉得浑身不舒服。
仿佛在他的眼里,她此刻已经是**裸地站在他的面前,她从男人的眼里,看到了如狼般的**。
“欢欢,所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的申请如此的慵懒邪气,顿了顿又说:“而且,让你榨干我的精,看来,你也威猛得不得了啊!”
男人促狭的调侃,眼睛一直看着她,一点也不想放过她脸上的精彩。
慕欢听见他这样无耻的话,脑袋一下子就被炸开了,傻愣愣地看着笑得如狐狸一般温润而且狡诈的男人。
衣冠楚楚尊贵冷漠的陆爵风,竟然能说出这样让人脸红的话。
她支支吾吾了好久,才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你真不要脸。”
“哈哈。”男人笑得更为放肆,一点也不介意她这样说他,倒是笑得更加邪恶了,揽在她腰上的手更收紧了一些,唇摩擦过她的唇,宠溺万分地说:“我只对你不要脸。”
慕欢先是一愣,有些不适应陆爵风的甜言蜜语,明明是那么吝于言语的一个人,对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忽然对她这么好,觉得有点像一个梦。
她看着他,突然弱弱地问:“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也会对别的女人这么说?”
果然,是女人都会在乎这些的,容不得自己的男人心里存有一点点别的女人,慕欢自然也不例外,她不想要再一次的颠沛流离。
陆爵风唇边的笑容一点点地收敛了起来,脸色倏然变得有些的铁青,这个女人脑子里都装着一些什么?
但是看见她眼里脆弱的波光,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他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知道她缺少安全感。
无奈地叹了一声:“傻瓜,没有那么多如果,你不是在这里了吗?”
慕欢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欢爱的时候,他会说露骨直接的情话,清醒的时候,总是很冷静地告诉她,永远不要为不可能的事情而烦恼。
是啊,本来就没有如果,她注定来到他的身边,这一点,什么都不能阻止。
可是,毕竟年轻,慕欢还是需要一些的诺言来填补自己空乏的安全感,所以她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撒娇地向他索要:“那你答应我,不管以后怎么样,你都不准有别的女人!”
这是一个霸道得近乎残酷的承诺。
这世界上,千个男人之中,大概找不出一个男人是一辈子只睡一个女人吧!
陆爵风眼眸深深地看着年轻的女子满眼都是希冀地看着他,双手抱住她的头,无奈而又宠溺地点头:“好。”
他记得,这个承诺他已经给过她了,只是她还是不放心。
似乎这个女子的心里,缺少了一份能够让她万分安心的安全感,他想要去填补上她心中的这份空缺。
明明是没有那么多煽情的戏份的,慕欢的眼眶却突然有了一些的湿润。
她的世界里出现过很多的人,有的人的出现,只是为了告诉她他们来过,然后又走了。
而她,是那么痛恨这样的生离死别。
所以,她那么爱这个男人,绝对不允许他离开她。
彼时年纪轻轻的慕欢,以为爱情来了,她就应该不顾一切地去抓住,把心爱的男人永远地留在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在一起。
年岁再增长了一点,在经历了很多的变故之后,她才明白,有的时候,应该适当地松开自己的手,让爱情有一个呼吸的空间。
不然,不管是多么鲜艳的爱情,终究都会枯萎。
可惜,当时的慕欢,并不懂得这个道理。
看见她的眼眶泛洪,陆爵风有些责怪地帮她擦眼泪。
“以后不许哭了,我的女人要是老是哭的话,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他的语气俨然就像一个长辈教导晚辈。
惹得慕欢破涕为笑。
但是,感性如她,还是娇滴滴地嘟嘴:“你就是欺负我了。”
陆爵风被他这娇嫩嫩的模样挠得痒心痒肺的,几乎要控制不住把她压在身下折磨得她没有力气捣乱才好。
但是,毕竟是理智至上的男人,陆爵风只是若无其事地斜睨着她:“那你说,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一句话,一瞬间又挑起了这暧昧的气氛。
慕欢本能地脱口而出:“你折磨我。”
一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话究竟有多么的暧昧,那暗示的趣味良多,所以,她很快地看见了陆爵风邪气地笑着看着她。
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幽幽地问她:“我折磨你?那我不折磨你,满足你怎么样?”
慕欢无辜地中枪了,这陆爵风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她有些暗自庆幸,幸好他说过,他只对她不要脸,那么,她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不要开玩笑了,我很累。”她有些的委屈地趴到他的怀里,幽怨得很。
明明是这个男人无休止地索欢了一次又一次,而现在还是不满足,她的身体那个地方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车子开得很慢,那司机很是贴心地保持着车子的平稳。
许是也知道了这车子里面的暧昧。
一想到这个,慕欢就觉得抬不起头来,脸色羞红地趴到陆爵风的怀里,再也不肯起来了。
陆爵风本来就是想要逗她的,知道她的身体吃不消,他就是再想要,也不会拿她的身体来赌。
所以,在看见她这样软绵绵地趴在他的怀里,他的心软得不得了,手收紧抱着她,拿过旁边的外套给她盖上,一系列的动作连贯而且温柔。
“你好好睡会。”他的手又节奏地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慕欢一下子就想起了妈妈这个词语,觉得又伤感又窝心。
她翻转过脸来,仰着脸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男人的下巴清瘦,线条硬邦邦的,冷冰冰的感觉,却优美流畅。
“我睡不着。”她的脸色有些难看,是那一种好像一点点小事情而得不到满足的别扭。
这样平和的慕欢,不像在媒体的镁光灯下笑容满面却眼底寂寥的女人,此刻的她,多了一份的真实和真性情。
她可以对他撒娇,可以对她表示不满,可以在他的面前流泪。
陆爵风的心里一阵阵暖流涌过,那五年来心底一直空洞洞的那一块空乏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心满意足地抱紧了她,很是感慨:“睡不着,那陪我说说话。”
他的嗓音也变得柔和无比,没有了往日里待人接物的冷冽和戏弄她的时候的深不可测。
好像就是一个很平常的男人,觉得寂寞了,要她陪他一下。
慕欢欢喜地眯着眼睛笑,她正好有这个心情。
感觉他们在一起真正说话的时候太少了,少得他们只剩下了无尽的缠绵。
仿佛他们都想要用这样无尽靠近的方式来表达各自的情感,空虚五年,等待的人终于出现了。
“那你想说些什么?”慕欢伸出手来玩弄着他脖子上的围巾,深蓝色边,灰色底色的长围巾,搭配上男人黑色的风衣,让他更多了一份的内敛沉稳。
他的温柔只为了她而绽放。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个比她年长多岁的男人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
陆爵风不动,任由她把它长长的的围巾一遍遍地绕在手腕上,绕满了,然后放开,又绕满了,然后放开。
以此往复,直到自己都觉得没有意思了才停下来,无聊地看着他,语气软软的,娇媚无比:“你都没有话和我说吗?”
那口气,很是幽怨。
明明是他要她陪着他说一会话的,她答应了,而他,却不说了。
听见她这小孩子的话,陆爵风不禁莞尔,总是喜欢她给他带来的年轻活力的感觉,他低垂下眼睛看她,淡淡地开口:“你想要我说什么,我就给你说什么。”
陆爵风的话,窝心得要死的话,一下子就把慕欢感动得一塌糊涂。
这个男人是上天派来感动她的吗?总是在一些细小的事情,一句简单的话之中,让她觉得如此的舒心而且温暖。
他揪着他的围巾,眼珠子不断地转啊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那你给我说一句:陆爵风是傻瓜。”她豪情万千地看着他,狡猾无比,眼珠子闪着光:“说啊,说来给我听听。”
陆爵风被她这样孩子气的玩笑话逗得有些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好叹气,一次次地揉着她的发。
慕欢看见他压根就不想说,有些失望地瘪瘪嘴:“你看吧,你又说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说了你又不肯说,骗子。”
她皱着小脸,一副被他欺骗了的样子,无辜地看着他。
陆爵风被她看得有些的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出现的时候,他还错愕了许久。
也许,这是他多年不曾有过的感觉了,被一个对他来说是小女孩的人弄得他进退两难。
慕欢的小脸皱着,一副你不说我就哭的样子,陆爵风的眉头重重地跳了几下,无奈地感慨:“想我陆爵风活了三十多年,终于尝到了被坑的滋味了,甚好甚好。”
他连连感叹,慕欢看他这一副认真的模样,一下子就扑哧地笑了出来。
“不要倚老卖老,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她很快就收敛了笑容,一副严肃正经地看着他。
小样的,看你整了我这么久,这一次不整一下你,我就觉得不甘心。
慕欢的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还是那一副委屈万分的神色,一点也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陆爵风定定地看着她几秒,然后突然就笑了起来。
他那眼角眉稍都是荡漾的笑容,笑得春光满面,**无比。
慕欢突然就想起了小意桐刚刚说的那一句:“爹地,你很淫~荡!”
她的心肝一下子就扑哧地剧烈跳动,心里暗暗地冷哼了一句,哼,笑得这么淫~荡。
陆爵风揉揉她的头发,磁性低哑的嗓音破空而来:“傻子媳妇。”
然后,自己就乐不可支地笑着了,得瑟挑衅地看着慕欢,慕欢愣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又被陆爵风坑了一回。
如果她硬是逼着陆爵风说他自己是傻子的话,那么,她就成为了傻子媳妇了。
这个男人真心是一点也不吃亏。
但是,慕欢还是被他这一句傻子媳妇逗得心里甜丝丝的。
毕竟这个男人已经承认了她的身份,或许是,也有娶她的意思。
想到这里,慕欢的心就像开了一朵朵的花儿,绽开了笑颜,眼角眉稍上溢上了妩媚的色彩。
陆爵风看着她,女子白皙的脸庞上,那双明媚的眸子,黝黑明亮,就像是镶嵌在黝黑的天际上的星辰,盛满了潋滟的星光。
美得让他不敢直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这样对男人笑?“他突然这样认真地问她,眸光里都是她笑颜如花的影子。
正笑得明媚的慕欢听见他突然这么一问,脸上的笑容就顿在脸上了。
她疑惑地摇摇头。
难道她笑都不行了?谁会那么无聊不让她笑啊?
当然,这陆爵风就是这么无聊,果真是如狼似虎地对她说:”不许对别的男人这样笑!“
口气又恢复了那种冷冷的命令性,一点也不容慕欢拒绝,还恍然地带着一点的男人的大男人主义。
慕欢错愕了,愣着看着陆爵风,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笑?
不是都说吗?一定要保持笑容,那是一种对别人的尊重,还是自己能保持美好的心情的必要,这陆爵风,真是一个怪人。
她傻傻地问他:”为什么不能这样对别的男人笑?“
陆爵风的眉心跳了跳,没心没肺的女人,他有些咬牙切齿地瞪她:”你笑得这么妩媚,别的男人还不是想要把你吃掉?!“
他说得很正经,慕欢却一下子就笑出来了。
她有些鄙夷地看着他,故意要气他:”你以为哪个男人都和你一样整天脑子里就那一回事啊?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好不好?“
狭窄的空间里,慕欢看见他的脸色沉了沉,黑了几分。
她却很欢乐地笑了。
就是这样,她就是要他抓狂,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永远能保持着这么沉稳不动分毫的姿势,仿佛没什么事情能让他觉得紧张和焦虑。
她想要成为他唯一紧张和暴躁的因素。
后来的后来,慕欢真的成为了他唯一紧张和焦虑的因素,只是那时,她竟会如此的难过。
他伸手手指稍微一用力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以为一个男人把你i放在身边当真能抗拒得了你的诱惑?“
”我没有诱惑谁。“她立马反驳他的话。
然后很是认真地回答:”也不是啊,就有这样的人。“
的确,洛易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对她好,他对她纵容,把她带在身边,但是,从来没碰过她。
低着头陷在自己的心思里的慕欢,没有看见陆爵风倏然阴冷的眼神,他淡淡地扫过她的脸,瞳孔收缩,那一瞬间,凌厉肃杀的气息铺天盖地。
也只有慕欢这迟钝的人,才没有发现,陆爵风的危险。
但是等到慕欢抬起头来了,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好像刚才的嗜杀,只是一个错觉。
慕欢仿佛一下子想到什么,抱着陆爵风手臂,身体倚在他的身上,口气尽量保持平稳,不想让他误会她小气。
”给我说说,桐桐的妈妈,去哪了?“她觉得她这话问得确实没什么水准。
去哪了?
如果人家已经去世了,那不得勾起陆爵风的伤心事?可是,她又耐不住这样的好奇心,干脆就问了出来。
陆爵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眸子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看得慕欢的心凉凉的,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事情了。
顿时觉得有些的委屈。
”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干嘛这样看着我。“她不满地嘟囔,甩开他的手,心里绝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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