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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路渊确实搂着余情离开了酒吧,但一出门两人便分道扬镳,余情压根没给路渊送他回家的机会。路渊喝了酒,于是叫了个车。他先将余情放上去,还没等自己上车便迎来了关车门的声音。碰了一鼻子灰,路渊只能看着自己叫的那车一骑绝尘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路渊拎着那一包东西思索,昨晚余情那副狼狈样子实在动人,不知今天去办公室能不能看到他。
上了车,路渊随手又翻了几下。难怪他前几天总觉得野玫瑰‘来无影,去无踪’,合着余情穿着男装到酒吧,下台之后又立刻还回来,难怪让路渊一通好找,怎么都寻不见踪影。
到了公司已接近午饭时间,走进大门路大少爷便听到会议室里传来开会的声音。他往前走了几步,昨天与他搭话的总监迎了上来,声音谄媚,“路少,嘴角怎么了?”
路渊看了他一眼,没吭声。这总监瞧着有些意思,三十多岁的面向却是四十岁的腔调,全然没有年轻人的冲劲与不可一世。
“我找了个中午吃饭的好地方,您肯定满意。”
听到这话,路渊止不住笑了,“我这刚刚上班就想着吃?多不合适…”说完,路渊朝着会议室的方向去,隔着一层玻璃,他那如鹰觅食般的目光游走在余情的脸颊上。
走到会议室门口,路渊整理西装推开玻璃门,一气呵成,“余经理,咱们聊聊。”
余情正站在会议桌前对着身后的分析当季的数据。他见路渊直勾勾走过来,目光中闪现意思惊讶与不安,随即回复平静,“我们在开会,你应该有些规矩。”
路渊停下脚步,勾起嘴角抬手敲了敲身边的玻璃,“余经理,我有事情需要现在跟您聊聊。”
余情穿了件米色衬衣,衬着他的肤色,白里透着健康。领口最靠上的口子松开了,从路渊的角度望去,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让人不仅思索:昨晚怎么就没注意多玩儿几下呢?
“我说了,我们在开会。”余情的语气冷淡克制,保持着办公室里的形象。
路渊想撕开他的‘伪装’,却又觉得这反差才是最有趣的地方,“那我们…要不在这里说?”路渊将手里那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手指顺着单簧管盒子的拉链处来回画圈,“我不介意,你呢?”
“…”
余情沉默几秒,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手机对一众参会的组员说,“抱歉,先散会。”
路渊跟着他走出会议室,上下打量问,“疼不疼?”
“什么?”余情脚步不停,侧头看着他。
“我问你疼不疼,昨天是不是弄伤你了?要不要给你揉揉?”
“…”余情咬牙加快脚步,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便推开门进去,等路渊进门后直接反锁,“你想说什么?!”
路渊面上虽露了副轻浮无赖的样子,可谁想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余情面前来了一句,“对不起。”
“…”余情刚刚撤去会议室中那一脸清冷,他做好了剑拔弩张的打算,但路渊这三个字硬生生让他张开的嘴又闭上,“你现在跟我说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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