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有时候爱会变成负担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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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晴躺在床上看书,敲门声响起,她起身过去开门。池瑞站在门外。

池瑞:“司徒晴,如果你晚上没有其它安排,我请你看一场电影。”

司徒晴一愣,“对不起池大哥,我已经有安排了。”

池瑞:“那好吧,再见司徒晴。”

司徒晴:“再见。”正要关门。

池瑞突然转身回来,“司徒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很多战友正在试图联系你,她们对你的不辞而别很有想法,看得出你们之间的战友情很深,有个叫山东大嫚的战友,甚至骂你是可耻的逃兵,她每天都在寻找你,她们不理解你为什么不与她们联系,我想你一定有自己这么做的理由。”

司徒晴大吃一惊,但又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冷冷地看着他。那天

池瑞:“你一定想知道我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对我来讲,这很容易,你不要认为我借着帮你修本本的名义,窃取你的秘密,我没有那么做,那么做是违背我们的原则的,我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技术来了解你的,即使将来你换一台电脑,只要我想知道你的某些情况,我都可以在你不知晓的情况下进入你的电脑,当然,请你放心,我有自己的原则,比如,不管我们获取了什么样的信息,都不会公开传播,而对于你,我还给自己提出几点苛刻的要求,比如我不会去接触你的某些特殊信息,比如照片等,所以请你放心。”

司徒晴:“池瑞,你能不能不这样做?”

池瑞:“不能。”

司徒晴:“为什么?”

池瑞:“因为对事物保持强烈的好奇心是我们不断提高自身技术水平的最主要、最强烈的动力。”

司徒晴更加严厉地看着他。

池瑞没有任何退缩,只顾宣扬着自己的理论,“我知道你的功夫,不、准确地说应该称之为手段,非常厉害,轻易就可以从肉体上消灭我,既便如此,你也无法保持你所谓的秘密,因为我不去探索你的秘密,我的伙伴们会接着去探索,直到他们从你身上再也发现不了秘密,不、准确地说是你再也提不起他们对你的兴趣、好奇为止,那个时候,他们或许会放过你,当然,你还可以选择去国家强力机关举报我侵犯你的隐私,这对我们来讲如同儿戏,根本不会留下让他们发现的任何把柄或痕迹,这对我们是最最基本、最最简单、最最起码的技术要求,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道理,在这个社会,没有所谓的终极的秘密,你所谓的秘密本质上就是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并不代表着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我不知道他知道,他不知道第四人知道,以此类推,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秘密,有的只是自欺欺人。”

司徒晴再也听不下去,使劲把门关上。那天池瑞给她修笔记本电脑,曾经说起过轻易让人打开电脑,等于把所有的秘密暴露给对方,当时她脑子里就闪过一个念头,他会不会窥探自己的秘密,没想到他还真这么做。真是想不到,这个一言一行看起来像个书呆子的人竟然在背后干着如此龊的勾当,而且话里话外,他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或者是一个组织。这就更加可怕了,如果像小羊那样挑畔她,她有把握用同样的手段打败对手,但在电脑这个领域,她真的一无办法。

池瑞嘴角抽动,算是他这个IT男笑的方式,扶扶眼镜离开。在院门口,遇上了一瘸一拐的小羊。

“哟,这不是池大妈的大儿子、小辫子的胡子叔叔、我的程序哥嘛,怎么要走啊,晚上一块儿吃饭吧,我去叫上司徒晴,不过你得请客,挣那么多钱花不出去多可惜呀。”

池瑞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塞给他,“送你了。”钻进汽车驾车离开。

小羊:“什么呀?电影票?今晚的——”抬头看看楼上,见司徒晴的房门紧闭,微微一笑,“不看白不看。”

电影院里,小羊与小辫子边看电影边吃爆米花。

司徒晴打开电脑,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她知道不管她如何操作,都无法阻止池瑞的窥探,而且还会引来他的嘲讽,刺激他们更加疯狂地窥探。她感觉自己都出现幻觉:池瑞出现在屏幕上,不住地说着,世界上没有终极秘密,有的只是自欺欺人。她狠狠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小羊扛着睡着的小辫子回来,把她交给小辫子妈,轻手轻脚上楼。他停下脚步,司徒晴的房间里灯光熄灭了。

司徒晴、小羊由地铁出来,登上公交车。公交车驶出市区,行驶在乡间公路上。远处可见山势起伏,近处则是人工林整齐排列。林间有工人在劳作。两人的心情显得都不错。

小羊:“景色不错,心情舒畅。”

司徒晴没有理他,透过车窗向远山望去。

小羊看她一眼:“司徒,我很想知道一件事——”

司徒晴看他一眼。

小羊:“你为什么跟我来投考保镖学校?”

司徒晴:“这很重要嘛。”她的脑海里闪过池瑞,也许是因为他吧。

小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来了,至于你为什么来,我只是很好奇,说不说在你,我不强求。”

司徒晴想起池瑞的话,“对人与事物保持强烈的好奇心是我们不断提高自身技术水平最主要最强烈的动力”一时脸上表情复杂。

小羊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得了司徒,你千万别深思熟虑了,我就是随便地好奇一问,这事过了,别费那些脑细胞了。”

司徒晴瞪他一眼。

小羊:“不是啊,我是说我这个人没心没肺、心直口快、口无遮拦,以后咱们相处,简单直接一点,有话直说,不想说不说,行嘛。”

司徒晴:“谁说要跟你相处的。”

小羊:“那你跟我来干什么?”

司徒晴:“我出来看看风景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小羊:“敢情你是来玩的呀,不对啊,司徒,咱不是说好了嘛。”

司徒晴:“谁跟你说好了?说好什么了?”

小羊:“说好了一块儿投考保镖学校呀,你可不能临时变卦,你这不是害人嘛。”

司徒晴:“我害谁了?”

小羊:“我呀,你看我把家当都带来了。”

司徒晴:“我怎么害你了?”

小羊:“怎么害我?对了,我本来有个特别好的机会,月薪上万,五险一金,我为了跟你一起投考保镖学校,我都没去。”

司徒晴:“你可以去呀,谁也没拦着你。”

小羊:“我还能去嘛我,机会稍纵即逝,那么好工作能等着我选择嘛,早被人抢走了,司徒,我跟你说,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我只能与你共进共退。”

司徒晴:“什么意思?”

小羊:“你得管我,十天半月的吃喝你得管,至少,等我找到工作发了工资才行。”

司徒晴:“我没那义务。”走向车门。

小羊:“干嘛呀,别急啊,你真想甩了我呀。”

司徒晴:“下车,到站了。”

小羊赶紧下车,跑几步追上司徒晴。没走多远,已经看得见“威武保镖学校”的大门。

学校大门紧闭,两扇门上分别写着“威”、“武”两个大字。学校对面马路边有一家超市和一家饭馆。

小羊:“看见没?有那么点架式啊,你等等,我过去问问。”快步走向大门一侧的传达室。

传达室的玻璃窗上贴着“招生报名”的字样,门前两侧分别站着四名威风凛凛的青年,一水儿的西装墨镜。

小羊快步跑过去,稍微停了停,迈步从八名青年中间钻过去,准备进传达室。一名青年突然伸出一脚勾住小羊的脚踝。小羊一个趔趄向前摔去。另外几名青年或出腿或出手,看样子是想要“扶住”小羊。小羊还真不含糊,跌跌撞撞从他们中间“跑”过去,顺势翻个跟斗,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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