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皇甫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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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就说你为什么要买那种没有实用价值的东西,原来是这个原因。”

二人的谈话声刚刚落了点,舞台上,今日拍卖会的第二件拍品便随之呈上。

这是一件精致的檀木簪子,簪子上雕刻着一只飞翔的凤凰图样。凤凰的全身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芒,似乎暗含火元素的灵力。

莫非这是……一件灵器!

在中州,将所有蕴含灵力的物件统称为灵器。制作第一件灵器之处,便是仙界的器宗。随着时间的发展,器宗也慢慢发展成中州第一的灵器制造所。而现今中州的万千件灵器,几乎都是器宗所生产的。

灵器按照威力由强至弱划分为四个等级:天级灵器,地级灵器,玄级灵器,黄级灵器。

至今,中州还从未出现过天级灵器,天级灵器一般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而中州的地级灵器,也是寥寥无几,真正算起来,绝对不超过十指之数,其拥有者也大多是天道境大能。玄级灵器,中州大概有一千件左右,也属于罕见之物。最后一等的黄级灵器,在中州就比较常见,不过在凡人眼中,黄级灵器也已经是炙手可热的稀世珍宝。

而今日的这一件檀木簪子,正是一件黄级灵器。这样一件看似并不起眼的黄级灵器,在凡界可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宝物。

“这第二件拍品,名为碧玉簪,是一件珍贵的黄级灵器。其来源,是仙界制造灵器的第一大宗——器宗。这件拍品,起拍价五十万天罡币。下面开始叫价……”

“六十万!”

“六十五万!”

碧玉簪的叫价一直以极高的速度攀升着,不一会儿,其价格就升至一百万,整整加了一倍。

“一百二十万!”

一声惊人的报价声彻然响起,视线集中过去,报价之人是一个衣着华贵、贵公子模样的年轻男人。

“是那位皇甫家的流氓公子!”

“没错没错,就是他,那个好色成性的皇甫家五公子皇甫忠。”

皇甫家也是寒魄城的一个延续了数百年的贵族世家,其家族已有数百人的庞大规模。一直以来,皇甫家在寒魄城都有着较高的话语权。但到了这一代,皇甫家年轻弟子风华不再,而皇甫家也开始没落。

但皇甫家毕竟有着数百年的家底,一百多万的钱财对于皇甫家来说还算不上什么。

而皇甫忠,就是皇甫家年轻弟子中最为典型的败家子。皇甫忠靠着自己天生的一幅好皮囊,四处勾搭女孩,风流成性,平日里对家族产业不管不问,终日流连风月场所,喜好漂亮女子,有时甚至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不择手段。皇甫家的财富,有一小半,都被他用来追求女孩了。

“一百二十万一次!”

“一百二十万两次!”

“一百二十万三次,成交!那这件碧玉簪就归皇甫公子了!”

对皇甫忠的大名,月红尘也是非常熟悉。皇甫忠可是拍卖行的常客,每次拍卖会中的一些精致的簪子、项链,几乎都是被他以高价买走。虽然皇甫忠每拍下一件拍品,就几乎有女孩陷入他的魔掌。但碍于皇甫家的势力,月红尘也无法阻止,只能默默为那些女孩祈祷。

皇甫忠接过碧玉簪,直接起身,走到一位女孩面前。

这皇甫忠,又要祸害姑娘了!

众人只见,皇甫忠在那女孩面前,礼貌地弯下腰,假装彬彬有礼地双手呈上碧玉簪,细声而道:

“两位小姐,你门好,我是皇甫家的五公子皇甫忠,不知是否有幸得知小姐芳名?”

看着皇甫忠走出的方向,众人已经暗道不好。果不其然,皇甫忠停在了方才最后出场的、容貌惊世的两位女孩面前。

其中的一位女孩轻轻抬头,一道清寒彻骨的目光投向皇甫忠,皇甫忠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你是……皇甫忠?我们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的名字?”那抬头的女孩似乎对皇甫忠没有任何的好感,声音依旧是冷而有力。

此时的皇甫忠竟莫名产生了一丝怯懦之感。他皇甫忠,也算是见过各式各样的女子,但他却从未见过一个女孩,几乎没有怎么说话就有这么强的气势,而且还有着这么一副花容月貌。

想到这里,皇甫忠想要拿下眼前这个女孩的欲望就更强了。

“我皇甫忠,先前也算是见过不少女孩。但从未有一个女孩如小姐这般容貌倾城,风姿绝代。今日见到小姐芳容,我此生也无憾了。所以……小姐能否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心愿,告知鄙人小姐的芳名?”

那女孩依旧冷冷地回答,连看都不看皇甫忠一眼:“湛若烟。”

“湛若烟?哦……是钱庄的小姐吧!很高兴认识小姐。那……这件碧玉簪就赠予小姐,也只有小姐的容貌,才配得上这件碧玉簪。”

皇甫忠将手中的碧玉簪递给眼前的女孩,但她似乎没有任何接受的意思,依旧是冷冰冰地面无表情:

“不必了。皇甫公子,你还是送给别人吧,我可吃不消您这么一份大礼!”

“不会不会,若小姐都配不上这件礼物,那天下间还有谁能配上?”

“皇甫公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那女孩的声音突然变得委婉起来。皇甫忠一阵窃喜,一位自己已经要得手了,兴奋地回应:

“当然,湛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帮小姐办到!”

“这件事情……我只想让你一个人听见……”

“好的!”此时的皇甫忠已经有些高兴过头,毫不犹豫地将耳朵凑到女孩的嘴边。

众人地看着一切,却见那女孩的嘴角突然出现一抹奇妙的弧度,随即一声暴喝猛然响起:

“滚!!!”

一刹那,皇甫忠一阵耳鸣,而后一道充满排斥之意的暴喝之声在大厅中久久回荡,经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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