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恶魔嘴巴（1 / 2）

皎洁的月光倾洒在火门的身上，这时候才看清楚他全身上下沾满了污泥，非常的邋遢。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已经来到了牙心城里，离开的时候是一模样，再来的时候又是另一模样了，他现在身处在一个堆满了垃圾的干枯了的水池里。

拉圾堆里堆满了各种拉圾，一眼看去主要还是被损毁了的建筑拉圾，中间还夹杂了一些腐烂了的尸体骸骨，发出阵阵的恶臭。火门赶紧爬出了水池，水池外面的景象更是另火门大吃一惊，原来熟悉的城市现在完全换了一个模样。眼前几乎看不到一间算是完整的房屋，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在这些废墟中，有很多人在不停的穿梭。这些人是在工作，清理这座在战争中被毁掉的城市，夜晚的城中仍然灯火通明，为了尽快修复牙心城，城里的人们彻夜赶工。

火门悄悄地混进了正在工作的人群里，没有人注意他，人们都在搬的搬，扛的扛，所有人都在卖力的干着。当火门走过一处正在修缮的房屋前，有几个正在屋前烧火煮汤的女人吸引了他。火门看着其中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把那些废墟中的木材扔进那个煮热水的大火炉里，火炉发出的火光映趁在她的脸上，火门看着这张脸，感觉有点眼熟。女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个男人正在呆呆的望着她，她扔完手中最后一根木柴之后，转头望向了火门。这时，火门终于想起来了，他认识这个女人。

“大姐。”火门既平和又亲切的向女人打了声招呼。

“哎呀！是你，你是救过我的人。”女人惊讶的喊到。

“呃~你还认识我，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了。”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要不是你，我也见不到我的孩子了。”

“孩子？你的孩子找到了吗？”火门听到这消息，心里不禁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

“是的，找到了，他就在房顶上干活呢，你看。”女人说着手指着旁边那间破烂的房子。

在房顶上，一个小男孩正在帮忙着搬运建筑材料。

“真是太好了，你是怎么找到他的。”火门问到。

“我们在城里的地牢里发现了他们，赤苍国的军队没有把他们带走，我们的军队攻下城后发现了他们。”女人说着心里觉得很安慰。

“他们，他们都是孩子吗？”

“是的，孩子们，孩子们都在，但是他们的父母大都死掉了，哎~我还算是幸运的，老天能够让我和我的孩子重逢...不不不，是你，是你救了我才能让我再见到我的孩子。”女人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屋顶上的孩子，眼里充盈着幸福的泪水。

“真的替你们高兴，你看他多能干啊。”火门看见那孩子乖巧卖力干活的样子，心里也甚是欣慰。

“你怎么全身这么脏？”女人看到火门那全身的泥浆说到。

“呃，刚才，我是从那条我们逃出城的那条密道进来的，所以...”

“啊！你怎么会从那里进来？”

“因为从城门进来后要在城里干活满一个月才能出城。”

“哦，哦，我知道了。”

“我不能在城里呆上一个月，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必需尽快的离开牙心城。”

“你有什么事？我能帮助你吗？”

火门一想，这女人在军队和城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估计会知道在城里哪里可以找到医药这方面的东西。

“我是进城里找药的，你知道城里哪里可以找得到吗?”

“我知道，这事交给我吧，你看，你全身这么脏，我正在烧水呢，你先洗个热水澡吧，现在天冷了，洗冷水受不了。”女人的话说得很有把握。

火门在女人家里洗了个超爽的热水澡，把这一路过来积攒在身上的油腻污渍全冲掉了，全身觉得神清气爽。洗完澡，女人立马带他去找城里的药材商。由于战争使得人们的伤病苦痛更多，所以，做医药材的商人在市场上的规模也是非常大的，牙心城里大大小小的医药商多的是，这些人都是跟着军队一起走的，最近的战争让他们发了财。

像火门拿着龙珍给他的药方，各种材料在这里的药材商手里多的是，火门很轻松的就拿到了他想要的解尸毒的药，也花不了几个钱。原本以为很复杂的活就这么简单轻松的搞定了，火门整个人都放松了，这时候的他感觉到了困意，他决定在女人的家里休息一晚，明天再从下水道原路返回城外。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吃了女人为他准备好的热腾腾的早餐，告别了这对让人感到欣慰又温暖的母子，火门再次回到了下水道。早上才穿上的干净衣物，当他从城外那口枯井里钻出来时又变成了一个黑泥人。然而，龙珍和兰多，成风三人并没有在原来的地方等候着他，火门回到枯井旁的小破屋时这里空无一人，但是屋里的火炕里仍然还留有原本烧过火后的余温，看来他们是离开不久，他们原先骑过来的马匹也不见了踪影。

看到这种情形，这时火门心里开始有些焦急起来，按理说如无什么特殊情况他们应该会留在此地等候才对，就算要有什么突发的事情要离开，那应该也会留个信条记号才对，但是火门在小破屋查看了一翻也没有看到有什么线索。从火炕里残留的余温推算，他们离开最多不过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前应该还是破晓时分，那时他们离开此地是为了什么？带着各种不解和疑惑的火门离开了小破屋。

在小破屋的周边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更是破败的烂房子，火门又在这些地方搜索了一翻，仍然找不出有什么他们离去的踪迹。怪事了？不留个信条就走，不可能的，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这让火门越发开始焦虑起来，于是，他又回到了小破屋里，再用手去试了一下火炕，余温已经完全消失。要不要重新点燃起来，在这里等候他们一阵，火门一时拿不定主意。现在天气已经进入了初冬季节，空气冷得有点让人吃不消，刚从下水道出来混身湿湿的火门有点受不了，于是他把火坑里的火灰先扒开，打算往里头添些木材先烧一堆火烤烤身子。

就在他扒火灰的时候，一样东西被他从火灰里翻了出来，拿起来吹掉上面的灰尘，一看原来是一把匕首，匕首已经出鞘，刀柄上的火龙纹饰让火门可以看得出这是龙珍随身携带的那一把匕首。火门又在火灰里扒了扒，找不到刀鞘。奇怪了，龙珍佩带的防身匕首不在身边，看来这事情多有不测啊。

想到这火门根本就没有心思打算继续生火了，他离开了小破屋。刚刚出来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马儿的嘶鸣声，紧接着就是“笃笃笃”的马蹄声向他这边奔来。火门赶紧躲到一处隐蔽处向马蹄声的方向望去，只见三匹马正朝小破屋快速的奔了过来，骑马的人正是兰多，成风，还有龙珍。龙珍也独自一人能够驾驭一匹马了，火门看着她在马上的样子，总有些怪怪的感受。没等他细想，三匹马便来到了小破屋前，火门这时才看到他们三人面色有些慌张和焦急的样子。没等他们下马，火门便出隐蔽处跳了出来，载着龙珍的马儿被火门忽然的出现惊吓住了，抬起前蹄，一边嘶鸣一边狂跳起来。龙珍在马上控制不住，眼看她就要翻下马背，火门赶紧冲上前去拉住僵绳，一把将龙珍从马上拽了下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吓死我了，我还不会骑马。”龙珍惊魂未定的说到。

“那你们骑马去哪里了？”

“我们被盯上了。”

“盯上？什么意思？”

“利耳帮，他们跟上我们了。”兰多在一旁焦急的说到。

“利耳帮？什么情况？”

“来不急说了，你们看，他们来了。”成风坐在马上，手指着一个方向。

只见有一队人马正快速的朝他们这边奔过来，这时已经隐约可以听到他们那些杂乱的笃笃笃的马蹄声。

“快！上马。”

火门和龙珍共乘一骑，三骑一起离开了小破屋。

火门带路，朝着避雨洞的方向直奔而去，后面利耳帮的人紧追其后，不一会两队人马就跑进了山地里。进到山地里，道路会有所弯曲难行，马儿的速度便自然的降了下来。在山路上跑了一阵子后便来到了辟雨洞，然而火门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在山路上往前跑。跑得有个一百米这样，山路在这里有一个转弯处，正好挡住了后面利耳帮人的视线，这时，火门他们迅速下马，然后用力抽了一下马屁股让马儿继续沿着道路往前跑，而他们则躲进了路旁的树林里。

不一会，利耳帮的人从他们眼皮底下一路而过，火门看得很清楚，就是那帮先前从红石镇就跟出来的人。待这伙人消失在山路的另一个转弯处时，火门他们立即往回跑向避雨洞。趁利耳帮还没来得急发现他们追的是空马的时候，火门已经来到了避雨洞口。

洞中有腐烂恶臭的死尸正在散发着毒气，他们还不敢冒然进去，火门把在牙心城里搞到的解尸毒的药拿给龙珍看。龙珍拿着药闻了闻，舔了舔，说到：“这是尸毒清，吃了药效可以持续八个小时不被尸毒侵害。”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马上就会回来找我们了。”成风焦急的说到。

“你们先躲到旁边的树林里面去，他们交给我来收拾了，快！”火门指着路边茂密的树木丛。

“你一个人能行吗？他们有十个人哦。”龙珍担心的说到。

“我不是跟他们硬拼，你们快先躲起来，快，没时间了。”

“好吧。”

看着他们躲进了树丛中，隐蔽起来后，火门拿起一包尸毒清粉末吞进了嘴里。药效八个小时，足够对付这帮缠人的家伙了。果然，就那么一碗面的时间，利耳帮跑了回来。火门站在避雨洞口，故意让利耳帮的人看到他，然而他却假装自己没有看到他们，然后一溜烟跑进了洞里。

进到洞内，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味扑鼻而来，火门赶紧戴起了起先准备好的口罩。现在在洞中有两件事情要办，一是找到金洲留在洞中的图纸，二是消灭这帮烦人的家伙。火门没有点燃火把，因为就算是在黑暗中，他也能大致分辨洞中的情形，他不是第一次到这里了，现在就等利耳帮的人是怎么个弄法了，见机行事。

火门身处洞中暗处，静静观察着洞口处的一静一动。过了几分钟，只见洞外有几个身影分别快速的在洞口外一闪而过，然后是十分钟的沉静。利耳帮没有人进来，看来是这些人也不敢冒然进洞，他们肯定是在想办法。火门这时干脆不再理会这些人先，他点起了一支小小的蜡烛，借着烛光，他按照金洲告知给他的信息，在洞中的一处不太明显的洞壁凹陷了的石缝中找到了那张图纸，打开一看，还真是绘有一些粗略的画图，包括火枪的造型和各个零件的拆分图样，还有一些文字数字等。

不费什么力气完成了第一个任务，下面就是如何逃离这个堆满了死尸和骸骨的恐怖洞穴了。尸毒清的药效只有八个小时，当然，这不是绝对的时间，不能总是呆在洞中消耗时间，洞里的空气中病毒四散，恶臭难抵，没人可以撑得了多久。

既然利耳帮的人没有主动出击，那自己必须采取行动，收好图纸，火门突然感觉一阵头晕，恶臭让他的喉咙开始有些不自觉的咳嗽起来。他尽量压低咳嗽的声音，不让声音传到洞外去。现在距进洞时已经过去了有半小时的时间，火门开始有点受不了了。就在这时，洞外进来了一群人，个个手持着一只火把，把洞壁照得通亮。火门赶紧趴低身子假装躺在了死人堆里，和腐烂的死尸躺在一起可想而知那滋味不好受，然而更不好受的是那些进到洞中看到成堆死尸的利耳帮的人。这些人根本没有想到洞中竟然是这翻情景，臭味和恶心让他们止步了，于是骂骂咧咧的纷纷退出洞外。就在这时火门的咳嗽没有忍住，“咳咳”两声让那些就要撤离的帮众们听到了。

“哎！有人在里面。”利耳帮的一个家伙叫了起来。

“当然有人在里面，要不然我们进来干嘛，刚才我亲眼看见他们跑进去的。”

“这泥马地方还有人愿意进来，我们先出去吧，我受不了了。”

火门这时本不该发出声响的，但是喉咙里面的那种咝痒难耐让他无法忍受，他开始不自觉的咳咳咳起来，咳嗽声在洞中回响，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

“是不是，里面还有活人。”

“快出来，死在里面可不划算。”利耳帮的人朝洞中喊到。

“哎呦喂~”突然，一个利耳帮的人喊了一声。

有一个东西正好从洞里飞了出来，砸中了他，那东西随即落地，用火把一照，这些人都被吓了一跳。是一个头骨，头骨上面还带着腐烂的皮肉，两只眼睛正在被恶心的蛆虫啃食着。

“你妈的。”被砸中的家伙气愤了，因为这东西正好砸在了他的膝盖上，痛得他用手去揉搓他那倒霉的膝盖。

“哎！”又有人喊了一声。

紧接着是更多的头骨和残肢断臂从洞里飞了出来，利耳帮众个个都抽出了身上配带的武器向洞内走去，他们决意进洞去收拾火门他们。火门看到利耳帮众们的火把光正迅速的向洞内逼近，他赶紧停止了扔尸体，继续躺下来躲在一堆腐尸旁边。

“快出来吧，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利耳帮的人边走边喊。

这么多的火把一下子把洞中情景照了个透亮，一具具尸体被横七竖八的堆在了一起成了一座尸塔。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短短两个月时间，这里就变成了藏尸洞。

这时，利耳帮的人看到尸塔顶部有个人好像并不是尸体，他站在这些尸堆上面时不时的咳嗽两声。这情景看着是有点恐怖，居然有人敢踩着这尸体爬了上去。

火门站在尸塔上面，他被利耳帮的人包围了起来。

“快下来吧，你觉得你还可以跑得了吗？”一个利耳帮众对火门说到。

“咳~我没打算跑了，不过你们大老远跑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啊？”火门说到。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听安排做事情，你只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就行了，我想我们的老大也不太可能想要你的命。”

“我知道，要命的话，可能我也早就死了，不过我也不想不明所以的就跟你们走了。”

“那你想怎么的？要我们强制执行吗？”

“你们可以强制执行啊。”

“好，有种，不过我想你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干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吧。哦，你还有几个朋友呢？他们呢？”

“没有啊，就我一个人啊，你们看走眼了吧。”火门讽刺的说到。

“别跟他废话了，把他弄下来。”一个利耳帮的人受不了了。

利耳帮的人开始往尸塔上面扔石子想把火门轰下来，但是扔了几下觉得没有用，因为火门完全可以躲在那些死尸后面，石子根本射不中他。利耳帮的人开始有点焦躁起来，谁都不愿踏着这些腐烂恶臭的尸体上去抓住火门。火门在他们犹豫之际拿起身边的残肢断骨和头颅扔向了利耳帮，不偏不倚，一条断臂正好砸在利耳帮一个人的脸上，那人既恶心又气愤，拔出身上铮亮锋利的刀带头爬上了尸堆。火门看到他们爬了上来，心想这回好了，这些人必定会感染上尸毒，能跟他们耗上一阵子时间，他们就会毒性发作，到时再想办法脱身。火门这时开始用脚把死尸踢下去以阻挡冲上来的利耳帮众们的进攻速度，不过这只能是尽可能的拖延一点时间罢了，最后，火门没有拔刀出来与他们火拼，被冲上来的帮众们束手就擒。先是被拳打脚踢了一阵，然后被拖出了山洞，出了洞口，又是一阵拳脚伺候。这时躲在一旁边密林里的龙珍他们看得很清楚，心疼的龙珍想冲出去救火门，但是被成风和兰多极力劝阻了下来。

在洞口利耳帮众们休息了一阵子，他们纷纷用树叶擦拭在洞里沾上身的恶心污秽。虽说可以擦掉那些看得见的邋遢，但是看不见的尸毒却钻进了他们的身体，有人开始咳嗽起来。火门看在眼里，心里却知道他们一定是被尸毒感染了，就看他们接下来是怎么个弄法了。利耳帮的人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染上了尸毒，但是他们身上没有解药，现在唯一出路就是去找解药。于是个个跨上马准备离开这地方，火门被绑在了一匹马背上，不过利耳帮的人把火门弄上马背并且绑好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是火门在极力挣扎以至于让时间被尽量拖延。

这段时间里，帮众们的咳嗽越发剧烈起来，甚至有人咳嗽咳得嘴巴里吊出了哈喇子还在那里咳个不停。好不容易帮众们都上了马，但是马儿刚开始走得没有几步，居然有人从马上坠落了下来，坠下来的人倒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打着寒颤。这下子利耳帮众们开始陷入了困境，他们不得不全部下马来就地扎营，让两个还没有出现感染尸毒症状的人去双峰镇寻找解药。

留在原地的人个个都像瘟鸡似的低着头时不时的用力咳嗽，没有人再去管火门了，火门还是被绑在马背上。这些帮众们都中了火门的套，火门现在心里正嘀咕着要怎么脱身才好，去双峰镇找解药的两个人来回最快也要几个小时，如果真被他们找到解药回来，那脱身就困难了。想了想，火门决定试一试，他忽然喊到：“我有解药！”

痛苦的帮众们听到火门这么一喊，顿时怒了，他们把火门从马背上拖了下来。火门被反绑着双手躺在地上，帮众用匕首的刀尖指着他的眼睛说：“解药，拿出来。”

“解药在我那几个朋友身上。”

“他们在哪？快说！”帮众的刀尖这时轻轻地扎进了火门脸皮里，鲜血开始溢了出来。

“他们在林子里。”

“我知道他们在林子里。”说着帮众用手将火门从地上提了起来。

“快出来吧，看到了吗？你们的朋友马上就要破相了。”帮众朝路边的林子喊了起来。然后，他的一只手提着火门的一只耳朵，另一只手就要将匕首割下去。

“不要！”林子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喊声。

龙珍从林子里冲了出来。

“别动手，我有解药。”龙珍说话的语气既果敢又坚决，根本没有女人的那种慌张与失措。

帮众放下了割耳朵的匕首，说到：“终于舍得出来啦，那就把解药拿出来吧，你男人的耳朵保住了。”

“把解药给他们吧。”火门对龙珍说到。

“好的。”

龙珍掏出了火门给他的尸毒清药包拿在手上，一共有好几包，都是用白色的纸包着的。

“全部拿过来。”帮众喊到。

“不要过来。”火门也喊到。

“你喊什么。”帮众气愤的扇了火门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