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湿漉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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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雪白的皮肤上似覆了一层火。

由他少年人纤瘦的腰肢开始,胭脂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一路蔓延至圆圆的肚脐,再探进裤腰里看不见的地方,这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思,只想扒光了他看个满足。

郁南太紧张了,呼吸间他的身体微微起伏,这让那些花朵活了起来。

它们从身体的隐秘处开始生长,缠绕着怒放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仿佛天生就是从这白嫩皮肉里长出来的一样。

半身玫瑰,这太过强大的美感令人移不开眼睛,因为它美艳得直逼妖异。

眼前的少年与玫瑰融为一体,他骄奢、热烈、纯粹而甜美,每一种属于玫瑰的品质都被他完全代言。

宫丞蓦地想起了一句话——

什么是玫瑰?

为了被斩首而生长的头颅。

而郁南就是那朵等待他去攫取的玫瑰。

这个少年几乎是符合他所有审美的存在。

宫丞此生,从未对一个人产生过这么强烈的欲念,他只想凶狠地将他贯穿,再狠狠捏碎,或者不顾一切地箍在怀中,碾磨着轻怜蜜爱。

偏偏郁南毫不知情。

他展示着自己的纹身,看见宫丞脸色越来越沉,一心只想让他相信自己是很乖的。

关于为什么去纹身,他得告诉他。

于是郁南小心翼翼地拿起宫丞的一根手指,把他往自己身上拉:“您摸摸——”

这简直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线。

未等郁南说完,宫丞便反抓住他的手:“郁南。”

郁南从来没看过宫丞这种眼神,他有点心慌,直觉对方的反应好像和他的想象中不是同一种事。但是他并不害怕,甚至他今天本来就打算这么做,是宫丞方才停了手,他还以为自己太过主动了。

郁南认为,发乎情,就不该只乎礼,这本来就是人类的天性。

他愿意和喜欢的人做最亲密的事。

“我很喜欢。”宫丞说,“我喜欢你的秘密。”

最敏感的皮肤被大手触碰到,郁南战栗了一下,刚才想说的话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他主动凑近了些,唇舌间突出热气:“那我今天晚上可以留在这里吗?”

眼前人好像全身都散发出羞耻的粉红色,连光着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娇憨可爱。

他补充:“您不要再走开了。”

宫丞稍微侧低下头,贴着他的鼻息,堵住了他丰润的唇瓣,以此作答。

郁南则大着胆子,用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宫丞大手掌着那片玫瑰,逐渐上移,在玫瑰的花心上轻轻触碰。怀中的少年腰肢一下子就软了,宫丞吻上他的耳朵,目光触及背后蔓延至沟壑中的那一片花瓣。

“全都给我看看。”舌尖钻进耳朵里,传来男人暗哑的声音。

尝遍百花蜜,不及玫瑰香。

郁南被吻得呼吸急促,身体在香气间沉浮,恍恍惚惚间外面好像开始下大雨了。玻璃上不知是雾气还是热气,朦胧反射出两道纠缠人影之间的一片艳色。

衣物被扔了一地。

雨不知道下了多久,玫瑰花都被不明液体濡湿了个透彻。

腿酸得趴不住。

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每当一立起来,腰就支撑不住地趴下去,得靠宫丞用大手掐着两侧扶好。

疼痛间郁南知道自己在哭,眼前有水雾遮挡他的视线,很快又被宫丞吻去。他浑身酥麻脱力,门户大开,被翻过去的时候,他想再找一个抱枕给自己遮一下,却连双手都被桎梏在头顶,毫无保留地被宫丞予取予求。

混乱中,他求饶:“……不要了,我疼。”

宫丞吻他:“乖一点,宝宝,一会儿就不疼了。”

郁南乖了一阵,发现被骗就生气地哭:“我不想乖了,你在骗我!”

玫瑰被灌溉得丰盈,转眼又打了焉,只好迎来新一轮狠狠的灌溉。

弄到半夜,郁南睡了过去,疲惫至极之间又醒了过来。

他到了浴缸里,纹身被热水冲洗,背靠宫丞的胸膛,每一片纹身的花瓣都被仔细对待。

半梦半醒间又到了床上,身体好像并没有被擦干,因为他知道哪哪儿都是湿的。

黑色床单上,脆弱的咽喉在后仰中形成优美弧度,胸口斑驳全是痕迹。

郁南后悔了,他开始想要逃跑,手脚并用爬走却还不及男人一步之遥,轻易就被拖了过去。

到后来他没有了意识。

天亮了。

郁南在哼哼唧唧,原来是醒了。

宫丞睁开眼睛,薄被从身上滑落,健硕的后背全是抓痕,这小东西看来不仅是玫瑰,还是睚眦必报的猫,被弄疼了就要狠狠抓一爪子回敬。

“在讲什么?嗯?”宫丞凑近了问。

郁南屁股疼,是趴着睡的。

眼下他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眼泪打湿了一小片,很忧心的说:“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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