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那妇女打量了下,发觉是普通布衣的少年人,就说着:“你给二十文钱好了。”
刘启晖知道虽是残玉,但是就单是质地,也远远止这数,于是说着:“那就二十文吧,你这东西是怎么样来的?”
说着,还价都不还,取下,包好,放入怀中。
那妇人倒有些眼色,看这情况,就觉得自己卖的廉价了,当下说着:“我家男人在河边洗澡,一摸就摸到这个,哎呀后生,这是什么东西?”
刘启晖说着:“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喜欢就是了。”
当下给了二十文就走,站起来之后,看见妇人有些不甘心的神色,就没有兴趣继续逛街了,本想回去,但这时人流又大了些,逆人流而行却是不妥,刘启晖也只好带着李狗剩继续前行。
就这顺着人流的一路,从街上这头转到那头,凭着感应,倒还真淘到了三件东西,当下就放到了怀中,临回去前,又看中一个铜匕首,上面偶有奇异的花纹。
拿来看看,刘启晖并不懂古玩,但是却知道上面凝聚着一些奇异地力量,虽然他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仍然丢下了一百文,买了。等拿起来细细看,就有人说着:“摊主,这铜匕首我要了。”
“这位客官,这位相公已经买下了。”摊位是一个老者,说着。
刘启晖看了过去,却见是一个道士,这道士看了刘启晖一眼,就是“噫”的一声,显是非常惊讶,也就说着:“这位相公,这物与我有缘,如能割爱,小道必有重谢。”
刘启晖却洒然一笑,说着:“有缘无缘,这话说来就虚了,我买下,就是与我有缘。”
说着,拿此此物,转身就走,这道士却非常懊恼,看着刘启晖离开,那道士犯了急,这人又连忙追上:“这位相公,这物的确与我有缘,小道愿出十两银子买下,如何?”
刘启晖停住了脚步,玩味的看着他,过了片刻,才说着:“这物被我买下,就是与我有缘,归属于我。如你有诚意,当是诚意相待,那我送你又何妨,而你出这十两,看似豪爽,实是欺心于我,不卖!”
说完,就洒袖而去,不再看得他的脸色。才买了几件东西,就引来二件事,实在让刘启晖不痛快。是以他带着李狗剩离开了街道,没有再到别的地方悠游。直接就回了福来楼。管伙计要热水毛巾擦把脸,便拿出一卷书来细细读。他其实都记下了,可如问文字之厚,难有比喻者,但是要想明白里面的精妙大意,却还要数年功夫——这进士及第,岂是如此好取的?
一边读着,一边调来各种解译,细细回味,到了戌末亥处后,一根蜡烛点燃还剩一小截,才打算脱衣睡下。
才睡下,过了半夜,到了凌晨,突地刘启晖一惊,醒了过来,他强大的感知让他感觉到,有人要对他不利。刘启晖不是怕事的,但这种突发事件却让他心惊。下意识从床头摸出把短剑,不由苦笑,这剑还是考上举人才准备的。在商朝,士子配剑很流行,但是不他又没想过中途会有抢劫杀人的,这剑却是根本没开过锋!
但是等会,却没见来人进门,稍有惊疑,刘启晖慢慢靠向门边。顿时,细细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你还敢阻挡于我?”一人怒喝着,却正是那个道士声音。
“道长是有德之士,本来不敢阻挡,但是这是我福来楼立店一百二十年,近百年来不曾砸了招牌,为过往客旅行方便,庇安全。道长如有事来,可等他出了我这福来楼!”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平和:“举手之劳,不过数日,请切破了我家名声。如此我福来楼上下,都会有感道长之恩。”
“嘿,当我不知,你福来楼本是正一道门下叛逆,本来习武修道就应当诛,如不是见你等只是自家血脉习练本教武功,早就杀之以应教规,如不快让开,莫怪我行诛杀之道。”
“道长慈悲,楼内之人不可动。此家主人身负功名,并于天黑前已向本地县令递了名帖。小人功力虽不佳,然逃走并非难事。若道长执意行事,在下定会向县尊大人实话实说。”说着金属之音响起,显见是福来楼的护卫拔兵器了。
“孽畜真是不知死活!”这道士大怒,随后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显然是打起来了。
刘启晖在屋内看不见,但随着外头声音渐大,楼中住客一一惊醒。三步并作二步,他直奔李狗剩处。
“马上收拾东西,若福来楼护卫有败迹,你带几人去后面取了油来放火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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