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不可一世的裴元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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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锤公子裴元庆和紫面天王雄阔海,本领不相上下,两人打斗了一百回合,仍然难分高下。裴元庆就有些着急,忽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着雄阔海说:“我说雄阔海,咱们大了一百回合难分高下,不如咱们比比力气怎么样?”雄阔海沉默不语,他心里明白,自己手中镔铁熟铜棍虽然也是重武器,但是和恐怕比不了的裴元庆的双锤重,和他比力气恐怕要吃亏。不如就此拖住他,这样的时间越长对我越有利。紫面天王雄阔海想到这里,也不言语手中的镔铁熟铜棍一棍快似一棍,一招接着一招更加凶猛的攻击裴元庆。裴元庆看到雄阔海加紧了进攻,也顾不得多说什么只好全力应对,两人又到了五十多回合,鼻洼鬓角都有了汗水。

裴元庆趁着双方分开的机会,再次对雄阔海说:“我说,雄阔海,你长了这样高大的身材不会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吧。虚有其表,没有半分力气。”雄阔海心里知道这是裴元庆的激将法,想让自己和他比力气,硬碰硬。雄阔海本来不打算答应的,但是转念一想,我雄阔海也是天生神力,被人称作紫面天王,比力气我未必会输给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裴元庆。先到这,雄阔海假装中了裴元庆的激将法,对裴元庆说:“本将军看你年幼不忍倚强凌弱,既然你执意和本将军比拼力气,那本将军就奉陪到底。你吃我一棍!”雄阔海说完,先使了一个一柱擎天,将镔铁熟铜棍高高举起,又使了一招当头一棒,对着裴元庆的脑袋就砸了过来。裴元庆听到雄阔海中计,答应和自己比拼力气,很是高兴,看到雄阔海对着自己当头一棒,裴元庆艺高人胆大,双手八棱梅花亮银锤都是海底捞月,一同去开雄阔海的镔铁熟铜棍。众人听见当的一声巨响,雄阔海连人带马被震退了十几步,人在战马上摇了三摇晃了三晃,好悬没有从战马上掉了了下来。另一边裴元庆只是将一双八棱梅花亮银锤都在地上甩了甩胳膊,又将双锤拿起对着雄阔海说:“雄阔海,你的力气也不小啊,咱们再来。”说完,催动战马就要再次冲向雄阔海。雄阔海此时双臂发麻,手中的镔铁熟铜棍摇摇欲坠,满心的后悔,心说:这小子的力气真大,我不是他的对手。雄阔海看到裴元庆又要冲过来,心想:这下可坏了。我的命要交代这里了。

就在这时,大魔国方面突然传来一阵铜锣响,那意思唤雄阔海回去。雄阔海一听,心中一喜,对着裴元庆说:“我家大王找我回去有事,我去去就回,等我回来咱们接着打。”说完雄阔海也不等裴元庆大营,调转马头就往大魔国的阵营跑去。裴元庆一看雄阔海要跑,顿时就不敢催马就追。可是刚追出去没多远,两只利箭破空袭来,直奔裴元庆的要害之处。下等裴元庆赶忙用双锤封在利箭的前方,将利箭打落在地。可是在想追雄阔海已经来不及了。裴元庆只好催马来到阵前继续对着大魔国瓦岗军叫阵。程咬金等大魔国的人本来就打算收兵回瓦岗山魔王城,明日再战。可是没想到裴元庆却这样的挑衅,实在让人恼火。

于是,程咬金对众人说:“诸位将军,两位元帅,这裴元庆虽然武艺了但是去如此的狂妄,哪位再下去教训教训他?”话音未落,就有人答言:“末将愿往!”程咬金一看是千夫长副先锋吴季,不认为吴季是裴元庆的对手,不愿吴季上去送命,可又不好直说,就对着吴季说:“将军,你也看到这裴元庆本领不容小觑,你可有必胜的把握,如果没有还是不要上去枉送性命。”程咬金本是好意,给吴季一个台阶下,让他不要出战换成旁人。没想到吴季不领情说:“多谢陛下关心。末将在下面观战许久,觉得雄将军是中了裴元庆娃娃的奸计和他比拼力气才会略输一筹。单靠武艺,那裴元庆远远不是雄将军的敌手。末将上阵给他来个一巧破千斤。”程咬金说:“既然如此,吴将军上阵对敌,必须要慎重一二!”吴季说:“哎,陛下多虑了,对付一个小小的娃娃,还有什么慎重不慎重的!”说完拱裆就冲出去了。裴元庆一看对面这员战将全身披挂,掌中一口大刀,说道:“来将通名!”吴季说:“小娃娃要问,我是大魔国副先锋名唤吴季,报上你的名儿来!”裴元庆嗤嗤一笑:“要问,我是正印先锋官,你家三爷名唤裴元庆,你撒马近前一战!”吴季催坐下马,大刀劈将下来。裴元庆马也贯上来了,双手一抡这锤,左手锤在上,右手锤在下,往上一接刀就听仓的一声,登时震得吴季两膀发麻,刀可就撒手了。跟着裴元庆的右手锤奔面门一捅一来了,昊季只好是大低头。二马冲锋,双锤往吴季头顶上落,耳轮中就听唉的一声人死马塌架,全趴下了。程咬金瞧就愣住了,瓦岗众将全都吃了一惊。

裴元庆骑马在阵前绕了一圈,喊道:“还有哪个敢来送死?”就听张千喊了一声:“哎呀,我哥哥完了,我得给他报仇!”连令都没讨拱裆就出来了。裴元庆一瞧这员战将使的是十三节竹节钢鞭,连话都没说,双鞭就落下来了。裴元庆心说:好啊!这活鸡斗一口哇!不容双鞭砸下来,一拱裆马往前蹿,双锤左右一撩,就听当的一声,把张千的双鞭撩飞了。跟着走平招奔张千的左右额角,噗!脑髓迸溅,张千的人头被打下半拉来。裴仁基一瞧,就跟大伙儿说:“我这三儿子就是狂点儿,你们看见没有?立时就打死两员战将!”隋兵摇旗呐喊“就照这样往下打呀!……瓦岗山这边也喊,“看见没有?真叫厉害呀!”金钱豹翟让放声痛哭:“兄弟呀!”程咬金说:“哎呀,吴季阵亡,他倒讨了令了!这张千没讨令出去,白白送了命。翟贤弟,你哭我明白,你两个金兰弟兄丧命,当然你是伤心啊!”金钱豹翟让说:“魔王陛下,我这四个金兰把兄弟,想当初在南山口有两个命丧在新文理手下;万没想到今天这么一个小娃蛙裴元庆又杀了我两名好友。魔王陛下,您只管放心,待我出马与他一战!”说到这儿,没等程咬金说话,翟让这马冲出来了。

裴元庆往对面一看,出来这员战将身高过丈,乌油盔铠,内衬皂缎子紧征袍,胯一下马,掌中一条丈八枪,背后也是五杆护背旗。二人碰了面,裴元庆间:“对面来者什么人?”金钱豹:“我乃是大魔国正印先锋官,谁人不知我叫金钱豹翟让,你通报名来!”裴元庆把嘴一撇:“我也是正印先锋官,谁人不知三公子裴元庆啊!”金钱豹翟然一声大叫:“啊!你伤了我两个弟兄,我岂能与你善罢干休!休走,看枪!”裴元庆看他枪奔胸口扎来了,右手锤往上一盖.左手锤由底下一掏,左右一拉这锤,就听喀愣一声,用双锤把翟让这一枪一尖子给锁住了。翟让摁后把提前把,用全身膂力往上挑,那意思是:开!裴元庆全身膂力也搁上了,一撇嘴,那意思是:开不了!他这儿三窝,他这儿三锁,他们俩人这么耗着,这两匹马受得了吗,翟让这马是干跷后蹄上不去,唏溜溜地一声吼叫。裴元庆这匹马后蹄也是叭、叭,干上不去,吁!……一声嘶鸣。裴元庆心说我让它开就开了,他左手拉,右手推,后手变先手,双锤摇起来,奔翟让的头顶砸来了。翟让横枪接这双锤,耳轮中就听仓嘟一声响,虽说一枪一没撤手,震得他浑身发麻。裴元庆马抢上风头。二马冲锋过镫,翟让想拨马回去可就回不去了。裴元庆双锤一分,来了个白鹤亮翅,左手锤沉着劲,右手锤奔翟让的后脑海。翟让觉着脑后有风声,猛一低头,稍慢了一点儿。就听当的一声,锤砸在乌油盔顶上,碎片纷飞。翟让眼冒金星,耳中蝉鸣,顿时人事不知,坠于马下。程咬金一看不好,赶紧挥手命将士们催马上前,将昏倒地上的翟让,抢回本阵,传令收兵。南边啷啷!……一棒锣响,兵丁们喊叫:“咱们不打啦!收兵啊!……,”裴元庆一阵冷笑,对着瓦岗军大喊:“我还以为大魔国瓦岗军多厉害原来也是一群酒囊饭袋,有本事留下与本先锋打仗三百回合。”裴元庆叫骂了几句,看到瓦岗军没有回头再战的意思,只好催马回到本阵,这边收兵撤队。第二天瓦岗军挂了免战牌,裴元庆一翻耀武扬威后,满面焦急的回归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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