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拜师5(2 / 2)
程和郡点头,自然明白林时悠口中的这些论调的意思,
“夏晓的事,我也曾听李清袭提起过,确实很感到惋惜。”
“她也通过基于对社会的理解,以及自身的探讨,才最终成为现在的自己。所以,我很佩服我师父。”
林时悠笑着点头,明白程和郡话中的意思,
“我的师父非常喜欢读书,是因为她能从书中找到属于她的星空,
同样的,也能让她时刻保持着她所具备的独特行为准则。”
“嗯,这点我深有感受。”程和郡点头,笑着说道,“尤其是她对婚姻的见解,真是一针见血,。”
“嗯,这点,师父虽然从没和我说过,但我能从她的一言一行中看的出来。”
“嗯,还记得以前学过的《氓》吗?!”
“记得,怎么了?!”
“夏晓就是用这首诗来开门见山,说出她对婚姻和人性的看法。”
“嗯,我能想象到师父据理力争的画面了。”林时悠笑着点头,回忆起《氓》中的内容。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它是《诗经》中的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诗歌。
诗中的女主人以无比沉痛的语气,回忆了恋爱生活中的甜蜜,结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
此诗通过弃妇的自述,表达了他悔恨的心情以及决绝的态度,深刻的反映了古代妇女在恋爱婚姻上,倍受压迫和摧残的情况。
诗分为六章,每章有十句。
第一章,追叙自己由初恋而订的婚。
第二章,叙述自己陷入情网。
第三章,她对一群年轻貌美的天真的少女,现身说法的地规劝她们不要沉醉于爱情,并指出,男女不平等的现象。
第四章,对氓的负心表示怨恨,她指出,这不是女人的过错,而是氓的反复无常,。
第五章,接着追叙她婚后的操劳,被虐和兄弟的讥笑而自伤不幸,。
第六章,叙述幼年彼此的友爱和今日的乖离,斥责氓的虚伪和欺骗,坚决表示和氓的情感之间一刀两断。
全诗运用现实主义创作手法,赋比兴交替使用,加之以对比,顶真,借代,呼告等表现手法,音调铿锵自然,富有真情实感,显现了很高的艺术成就。
当然,在这首诗中女主人的地位可以明显体现出来,
首先,女主人在婚前有一定的自主权。
当氓来提亲时,她明确提出了“子无良媒”的问题。
这表明他在婚姻的选择上有一定的自主权和选择权。
其次,婚后,女主人承担了家庭的重任,“自我徂尔,三岁食贫。”“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这表现出她在家庭里的重要地位和辛勤付出。
然而,尽管女主人付出了很多,但他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和爱护。
氓对她越来越差,而且还用情不专,。
当她遭受虐待和遗弃时,社会对他的态度也是冷漠和嘲笑,这反映出当时女性地位的低下和社会的不公。
最后,女主人在经历了种种苦难后,选择了决绝的态度,“静言思之,躬自悼矣。”这体现出她的自尊和自强,同时也揭示出当属女性的地位的无奈与悲哀。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对女主人的描绘,展现了当时的女性在婚姻中的地位与处境,反映了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和束缚。
同时我们也可以通过这首诗对女主人的描绘,看出当时的社会的一部分风貌,。
在封建社会中,女性往往被视为男性的附属品,没有独立的人格和权利。
其次,也反映出了当时的社会的婚姻制度的残酷和不公。
在封建社会中,婚姻往往是由父母包办,女性没有其多余的选择余力。
即使婚后受到虐待,也很难离婚。
因为社会会对离婚的女性产生极大的压力和舆论。
最后更是反映出了当时社会对于女性的歧视和压迫。
在封建社会中,女性往往被视为男性的财产没有其地位和权利。
主人在婚后遭受虐待和遗弃,却得不到社会上的同情和支持,反而受到了嘲笑和侮辱,这充分体现了当时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和歧视。
氓在古代和现代的意思大相径同,但读音略有不同,一个读 méng,一个读 máng。
前者,可以表示,普通平民百姓。
可以代指婚姻中的男性,
可以指那些生活在乡村,没有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还可以指,因灾难,战乱等原因被迫离开家乡的,四处流浪的人。
后者,通常搭配流一起引用为行为放浪,品行不端的男子。
“不管怎样,这世间总会有形形色色的人,也许哪一天,这个问题就会找到定义呢!”
林时悠笑着,豁然开朗地对着程和郡说道,看了看电话上的时间,
“耽搁你这么,真是抱歉。”
“能和你一起见面聊天,我也能从心里感到愉悦。”
程和郡笑着对着林时悠陈述起此时此刻的心情来,
“真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这样有时间单独相处。”
“好啊,等我这里的事忙完了来吧。”林时悠对着程和郡边说,边收拾起她的包,解释着,“刚才来消息,下午可有得忙了。”
“嗯,那我们下次再聊。”程和郡笑着收好她的包,同林时悠一起起身离开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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