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原来是他”(1 / 1)
落日的余光照射在鹤庆县衙门上,虽说整个衙门都是用普通的青砖绿瓦搭建而成,但这金黄的阳光却给这衙门增添了一种“金壁辉煌”的感觉,仿佛就像一个小宫殿一般,白山行坐在门槛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思考着什么,而金诚、大汉还有其它捕快正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吃着炖野猪肉,白山行回头瞅了一眼便开始嘟囔:“心真大,自己亲爹被刨了还有心情吃呢”,说曹操曹操到,只见大汉拿着一碗盛好的野猪肉端在了白山行的面前,“白捕头,今天的事不管怎样真的谢谢你,马上入夜了,吃点热乎的暖暖身体,我呢,哎,说出来怕你笑话,当年父亲死的早,母亲后来也扔下我改嫁了,我都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肉了”,大汉说完擦了擦嘴上的油,白山行接过碗后:“你刚才交代的我都知道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先回去吧,我会调查个水落石出的”,大汉急忙说道:“那不行啊,人家都说了前人之过,后人必尝,我万一回去惨遭不测怎么办?”“那怎么着?总不能让你住在衙门吧?”“我看行啊,我平时可以帮你们扫地看门啊,给管口吃的就行,而且我这人力.....”,“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堂堂公堂衙门住着闲人成何体统?”白山行连忙打断,“这样吧,我派金诚捕快护送你回去,诶!金城,你赶紧吃,吃完了送他回去啊”,只见金诚一脸不情愿的点点头,顺带狠狠的咬了一口猪后腿肉。就在二人离开不久后,黑夜“如期而至”,此时白山行正在回家的路上,这一天他回家了,已经在衙门连续住了好几天该回家看看母亲了,他的左手提着一盏黄油布灯笼,右手提着一包他为母亲精挑细选的野猪肉,腰间依旧挎着他那把格外喜欢的佩刀,黑漆漆的夜仿佛要把他吞噬一样,从远望去,仿佛是一支小火苗在黑暗中行走一般,”山行回来了啊”白母靠着墙说道手里还不停的捣鼓着什么东西,白山行紧了紧关住的大门说道:“啊,娘你还没睡啊”“寒冬腊月的,夜里长的很,娘睡不着寻思着给你缝双鞋垫穿,怎么?今天衙门没事啊”,“嗯,没什么大事最近太平着呢,不过也有个麻烦事,算了不提了,娘,我们衙门今天做了一些野猪肉,我给您带了些回来,我现在给你热一下啊”白山行说完,准备出门捡点柴火去,“不用孩子,娘现在不饿,你过来,跟我说说什么麻烦事?”白母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慈祥的说道。在听白山行讲完来龙去脉后,白母陷入了沉思,白山行望着发呆的母亲问道:“娘,你怎么了?”白母叹了口气:“唉,报应啊,唉,隔世缘啊!”说完后还用手不停的捶着胸口,“到底怎么回事啊”白山行一脸疑惑的问道,“孩子,你可知今日这个大汉便是你魏老叔的儿子”白母说完紧接着问:“呢人是不是叫魏大力?”,“没错啊,是叫魏大力,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白山行有点急了,“那就没错,错不了哦,大力他爹就是你爹当年最好的朋友了,也是你爹最好的盗墓搭档啊,当年我刚怀你不久时,有一天夜里他们二人急匆匆的回家里取了一些东西便走了,从此以后你爹再没回来过,不过,这个魏瞎子倒是回来过,可是刚回来不久后便死了,因为这事与你无关,我就没提起过”,听母亲讲完,白山行的脑子瞬间乱了套,于是他借口衙门还有些事没处理完,告别母亲后,便匆忙的向衙门赶去,在回去的路上,他始终在想“既然魏瞎子和父亲当年都是赫赫有名的盗墓贼,今日魏瞎子的墓被掘了,本人还被鞭了尸,那么报仇的这个人可能是因为没有找到我父亲的墓,不行,我得赶快把这个事儿弄个水落石出,不然因此连累到了母亲就不好了”白山行心想道,此时的夜更深了,在宁静漆黑的山路间,只有白山行的脚步声和积雪被踩发出的声音回响在山谷中,时不时还有猫头鹰的叫声伴随而来,“不好,猫头鹰乃凶兆之物”,白山行更是着急了,起初是快走后来索性便跑了起来。不一会儿,当白山行就快跑到衙门口的时候,有人突然从背后拍了他一下,“谁?”白山行大斥一声接着便拨出了刀,此时在黑暗中发出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我啊!山行哥,我是金诚”,白山行一边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边插回了佩刀,“你吓死老子了,呢人你给送回去了?”“嗯,我回来的时候听衙门的兄弟们说你回家去了,我一个人心烦意乱就准备出去散散步,谁知道你迎面跑过来了,居然没看见我”金诚不安的说道,此时的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味道,白山行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山行哥,我就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我今天送呢人回家,谁知道回去后发现他家仅有的几只母鸡被人弄死了,你说这弄死了也就算了,居然还用鸡血写了一句是仇躲不过,家里的东西也被砸了个稀巴烂,唉,我一看这也没法住人了,索性又把他带了回来”此时的金诚越说越激动了起来,“他人呢?”白山行问道,“在里边呢”,“走,我们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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