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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捉虫!!你们别看!!!!我修完再看!
今天差点狗带,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1点都没吃饭,然后昨天剩下一杯奶茶,害怕坏掉,于是早上空腹喝了,结果中午开始不对劲,头晕手抖心律不齐,一直觉得是饿得,就点了个外卖,结果吃完差点上天。
按我基友的话说就是心脏在蹦迪,因为心跳太快,心慌手抖更严重,然后就一直躺着用手机写了点,然后就更新晚了!
百度一下说奶茶含有□□,我又长时间没进食,以后再也这样造了。
中午一度怀疑自己要凉,哭着给我妈打电话,悲观想着见老母亲最后一面……
我:……铁憨憨_(:3∠)_。
不如你踹了他, 跟我。
跟我…
我…
这几个字想按了循环一样在她大脑之中重复, 重复。
云知忘记眨眼,瞳孔里他清隽的眉眼在咫尺的距离, 唇执拗紧绷, 看着他的目光中满是浓郁的偏执。
云知忽觉窒息,接着是无措的慌乱, 声带此时成了摆设,让她无法回应。
许久,云知才忍不住眨了下干涩的眼睛, 视线不禁下滑,瞥到他胸前露出的一小截粉红色。
鬼使神差的, 云知伸手揪住那截粉红色,慢悠悠往外一拽……
蕾丝边,d罩杯, 没有肩带, 中间还绑了个小铃铛,叮叮当作响, 好不性感可爱。
云知紧盯着手上的女性内衣,惊住。
正床咚着云知的路星鸣路星鸣手臂一颤, 对着那件从自己身体里取出的衣物失神, 眼底是明显的茫然惊诧,
云知唇角慢慢向两边撇,再快扯出笑容时立马抿唇憋回去,她红着脸, 在路星鸣惊愕地注视下拉开他衣领,一点一点把那件胸衣顺着来时的方向揣了回去。
想了想,云知双臂绕后,指尖探进衣服里,摸索着把暗扣扣上,最后简单调整一下,别开头,只给他一只粉红色的小耳朵。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路星鸣:“……”
云知捂住双眼:“真的。”
路星鸣:“……”
他收手,起身,捞起地上属于自己的东西,跌跌撞撞拉门逃离,整套动作用了一分钟不到。
云知在床上维持捂眼的动作许久,下你透过指缝,她看见路星鸣已经走了,地上还留着两件衣服,其中一个小小的护身符夹在其中。云知上前把护身符收好,很干燥,他保的很好。
“水好了。”韩厉端着折叠水壶出来,四下没看见路星鸣,“路狗走了?
“啊……嗯。”云知低头含糊不清的应和,因为刚才发现的事情,她的脸现在都还很红,害怕韩厉觉察,敏感避讳开他的目光。
韩厉神经大条,丝毫没有发觉,放下水壶,拿手机翻了翻刚拍的照片,挑眉,选出其中一张给路星鸣发过去后,仰头对云知说:“那我走啦,你一个人注意点。”
云知轻轻一嗯,送韩厉离开后长呼口气,随即坐在椅子上对着手上小小的护身符发呆。
路星鸣说过的话清晰在耳边徘徊,许久不散。
她不清楚那是酒后醉话,还是发自内心的真话。
要是真话,那他是喜欢她的么?
云知攥紧护身符,骤觉得惊惶无策。
她一夜未睡,恍惚持续到天明,直到路星鸣清早来敲门,云知才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过去将门打开。
两人面对着面,距离很近,云知硬是没敢抬头看,死死盯着脚边一处地砖。
他身上飘来清爽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冷冽好闻,云知本来早已习惯这独属于他的气息,可是不知为何,今天感觉到了侵略性。
“我、我来拿东西。”
头顶,路星鸣声音冷冷清清。
云知黑润的眼不安乱窜,“拿…拿什么。”
结结巴巴,羞涩胆怯。
路星鸣灼灼看她,又想到昨天那件被她拽出来的粉红色胸衣,平静地脸上隐约裂开一丝尴尬,又很快收敛。
路星鸣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闭口不谈昨夜的一切,只是说:“护身符,它…它不见了。”
云知恍了下,一拍脑袋想起,小跑着回屋把护身符从抽屉里拿出,重新递还给路星鸣。
“给。”她红着脸,“施主不要再丢了。”
“嗯。”
路星鸣伸手,二人指尖有短暂的接触,彼此一愣又迅速抽离,护身符没拿稳,直直掉在了地上。
他们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见弯腰拾取,可想而知的,两个人的脑门重重磕碰在一起。
路星鸣头很硬,云知疼得呜咽声,缓缓蹲地。
“没…没事吧?”
路星鸣紧张兮兮问。
“没…没事。”
云知也紧张兮兮回到。
“我看看。”
他蹲下。
大手捧起云知脸颊。
云知过敏彻底痊愈,脑袋又变成了他最喜欢的毛桃,弯弯两道眉,一双眼圆润湿莹,她比刚来时胖了点,脸蛋上的婴儿肥也更显几分。
也更……可爱了。
两人眼对眼,鼻对鼻,时间突然宁静。
路星鸣又不受控制想要靠近,可是就在此时,云知突然主动靠近,只听duang的清脆一声,她磕上了路星鸣饱满的额头。
这简直就是人间迷惑行为。
“……你在干嘛?”
云知耳根涨红:“我以为你想和我碰碰。”
路星鸣:“……”
算了。
他拿着护身符站起,准备去上学。
“施、施主……”云知背着书包跟出去,鼓起勇气问,“你还记得你昨天……”
面对着那双平静的眉眼,云知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小肩膀耷拉,声音细弱嗡鸣:“昨天的事吗?”
路星鸣呼吸一窒,难堪的画面在脑海中盘旋,都说杀人诛心,今早上韩厉发来的照片简直给他心坎儿上来了一刀。
——韩厉肯定是想用照片要挟他离开小假发,真是阴险卑鄙不要脸。
想到这儿,路星鸣英俊的面略微扭曲,抿了抿唇瓣,紧绷着嗓音说;“什么事?我昨天喝多了,记不太清。”
路星鸣绝对不会让云知知道自己还记得,记得还很清楚。
他的骄傲不允许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那么羞耻的一面,尽管他清楚知道罪魁祸手是谁,再彻底解决韩厉前,他绝对不会再露出马脚。
“那你说的话……”
云知长睫底下,“没、没什么,其实你不记得也挺好的……”
最后说的半句就好像呢喃。
得承认的是路星鸣在云知心里确实是不同的,她一晚上都在自己对路星鸣流露出的悸动表示着什么,以前她总会忽略,总会逃避,总会控制着不去想。
但是,昨晚上捅破的那层窗户纸让云知明白必须要清醒面对。
她对路星鸣有好感,那种好感叫做喜欢。
路星鸣也许对她也是不同的。
然而他们现在太小了,喜欢只是一瞬间,成为不了一辈子。
云知不会放弃深山古庙中的师父,也不会让路星鸣放弃属于他的光明前途,他们云壤之别,注定要天南地北,各自欢喜,注定没什么结果。
所以,就当那是酒后醉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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