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天罚之锁(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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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
大爆炸。
这是独一无二的对撞,天逆之杖的表面与经过短暂蓄力后的绝杀之弹碰撞,摩擦出不属于这个宇宙的超强能量,震撼得令人回想起宇宙诞生之际的逆天混沌能量,如烟花般绚烂。
时间,应该只过了零点一秒。薇尔亚斯展开全部防御。
零点一秒后,浩浩荡荡的爆炸就这样在眼前炸开,纯度极高的基因能量互相间形成了扭曲的空间。
空间爆破带来的爆炸是无差别的,也是最具破坏性的,硬生生的破开了那股绚烂的深紫色。
艾希纳尔号的弹性力场护盾与高能粒子护盾展开直最强状态,但那枚狙杀弹是直接穿透重重防御命中薇尔亚斯的,因此这些防御在内部毫无用处,最终只能沦为一些无用的摆设。
爆炸在太空中飞速扩散,从内部撑爆了艾希纳尔号的时候强力护盾系统,随后无差别冲向四方。
离它最近的护卫舰和战机被摧毁,被禁锢圈养的外星异种生命也被烤成焦炭。爆炸冲击波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在宇宙中形成了一朵覆盖了整个视野的蘑菇云,它的亮度一度盖过了地球上的太阳可视度,可想其中蕴含着多强的能量。
在这种恐怖的攻击下,小小的战舰就像大海上的叶片一般,那些极其先进的星际战机也不得不收束面积巨大的主翼,被迫躲在何塞号的护盾下。
这颗未编号无限地球的星环也被爆炸冲击波波及,组成星环的星屑浩浩荡荡的落入大气层内。
它们开始加速,在杏仁桉森林上形成了火焰的流星。
不愧是宿命般的狙杀,弹出,则决定了一定会爆炸的命运。
螟式战机与蛉式战机同时后撤,展开用于在太空中保持平衡的副翼,副翼上携带的引擎射出长长的白色烈焰,吴咏健也籍此急停,完成了一个经典的眼镜蛇机动后,将复下所有的导弹朝敌舰射去,护盾被这种蕴含了聚合能量的导弹轰到阈值,下一秒,护盾和战舰同时爆炸。
驾驭着一架"蜓"式四翼攻击机的乐子辰终于在这一刻发挥出了曾经飙车的可怕实力,虽然对战机并不太熟悉,但基本的按键还是会的,带队的教官就是随便说了句"哪里亮了点哪里"。
于是我们的乐子辰同学还真的就这样照做了。
在爆炸的冲击波终于冲过时,他直接来了个后来居上。
所有武装全部打开,导弹和高能离子炮接二连三的射向一艘巨型敌方母舰,在纯能量构成的护盾上掀起了宛若狂涛海浪般的波澜,在爆炸冲击波过境时,它借助这层波澜与冲击波的对撞抵消掉了那股恐怖的纯能量轰击。
这毫无疑问相当危险,他的行动不亚于在刀锋上跳舞。
蜓式战机擦着护盾而过,一边不断的躲避炮火,一边与吴咏健驾驭的螟式战机组成了双机编队。
廖修的蛉式战机也来到侧翼,组成了三机编队。
在他们周围,还有无数一模一样的战机组成了浩浩荡荡的战机大军,那种规模令人想起冲向斯巴达勇士的波斯军队,亦或是参与诺曼底登陆的战舰,总之不论怎么形容就是非常壮观就对了,若是拍成电影必得奥斯卡的那种。
在太空中高速巡航的叶梦澄断喝,"集火攻击护盾!注意躲避光速异常场!"一边说着,他一边螺旋起神翼,他的战衣是特制的,露出后背挺拔的蝴蝶骨。这对华丽丽的天使之翼爆发出宛若恒星耀斑般的能量,恐怖的基因能量摧枯拉朽般消灭了周围的战机与战舰,硬生生的清出一**空白。激动得米小悠直冒星星眼,"帅啊!"她几乎是尖叫出声。
"帅不过三秒!"叶梦澈的偷笑声忽然在众人耳旁响起。
果不其然,下一秒,叶梦澄前方出现了一大块从星环中飞溅的小行星碎片,他光顾着耍帅,没有减速,一头撞了上去,小行星四分五裂...
太空中炸出一朵并不起眼的烟花,太空战机分分钟把他甩下。
众人简直要笑喷了,说帅不过还真帅不过啊哈哈哈...
而相隔几十个天文单位,薇尔亚斯身体上覆盖的圣装已经完成了自愈,那是从夸克层面完成的粒子锁定,让她的战甲自此坚不可摧。
刚愈合完成不久,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不大的传送门——
大小刚好能让一人通过。
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开启传送门的真王屈指可数,而从传送门中缓步踏出的,是一袭白发的娜塔莉亚,浑身上下的白光带有示威性的闪烁着,类似的情况也存在于深海的发光鱼中。
薇尔亚斯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惊讶,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紫色的长发如海藻般散开,她的身上同样也有一股紫色的光泽。
俩人在真空中无声的对峙,似乎在等待谁最先开口。
薇尔亚斯的脸色愈来愈阴沉,她终于忍不住了,"娜塔莉亚·蒂莱特,蒂莱特家族最耀眼的明星,本来继承王座之人,十年前因为某些愚蠢的理由而叛逃。现在,汝,终于愿意和余见面了?"她缓缓说道,自带着威严。
那是被权力浸染后,由青涩少女转化为权力者后的姿态。
当一个人权倾天下之际,也便丧失了原本的初心。
"薇尔亚斯,你果然还是没打算放过我啊..."娜塔莉亚的嘴角掀起一丝略显苦涩的笑容,"现在想来,你的选择还真是愚蠢而无知。"
她的声音略带嘲讽,略带鄙夷,还有丝丝同情。
"本来该登上王座的人就不是我!我承受诸多指责、质疑、逼迫、僭越,我变成现在这幅模样,都是——你害的!!"薇尔亚斯暴怒的嘶吼。
她的情绪波动极其剧烈,整个宇宙背景色都因为她的愤怒而闪烁着,而反观娜塔莉亚,笼罩着身体四周的,却是浓浓的哀伤之光。
她愈被指责,头就愈发低垂,仿佛心甘情愿的接受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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