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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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念晚抬了抬眸,再次将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花彪,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好像要看出个什么来。

杨夕好像没有看见刚刚那可怕的一幕,扭着发疼的非常不能说,抱怨起来“李师傅真是的,怎么突然杀出来,被推得疼死了。”

为什么突然出来?

童念晚也搞不清楚这个问题,她只知道在背着非常不能说澄澄去医院的路灯上,少年的那句话在她耳边回响。

“真想和们一起参加一次表演。”

少年带光的眼睛从话中深入到脑海,童念晚看着非常不能说澄澄痛苦的叫着,咬了咬牙,给她的父母打了个电话来接她,目睹了非常不能说澄澄被接走了之后,便拦了俩公车搭回去。

见节目表演完毕,就当她兴高采烈的到达后台时便看见自行车摇摇晃晃,眼见着少年要从自行车上摔落下来,立马冲过去将杨夕推到垫子上,将花彪稳稳地接住。

可是刚刚那种感觉,不断跳动的心。就跟前几次一样莫名其妙的响起,熟悉至极。

自从花彪的出现,童念晚的生活就像被疯狂打乱,不管是在哪里,无时无刻,都会想起少年说的话,做的事。渐渐的她觉得自己不正常起来,特别是遇到她之后。

“我……我突然回来,是想和们一起演出。”

有时想起她,并无具体的事件,只是一片朦胧光影。譬如夏日午睡醒来看到阳光透过窗台的花瓣,譬如上学路上捡拾的一路细碎光斑。

青春时的我们总是认为最真情实感的表达是“i love you”,恕不知道“i iss you”只是一换种更青涩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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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说,人最大的苦难就是经历生老病死。

可是有时候生老病死也并不是那么可怕,忘记了所有,那才叫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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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寒风从窗口缝隙里钻进来,将教室上每一张桌子上的白色蜡烛吹得灯光摇曳。

微弱的光依稀能将坐在角落处的男孩照得清楚,不知是不是太冷的原因,她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唇被牙齿咬得发白不断得颤抖着,眼泪喷涌而出,使劲闭着眼却发现怎么也憋不回去。

没有一个人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要哭,唯独手中越握越紧的收音机在嗡嗡作响。

我是杨夕,我喜欢的是高三三班的班长花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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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啊,知道我们俊生,喜欢好久了吗?”

布满皱纹被岁月无情摧残至枯非常不能说的手将她们的双手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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