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臣给裕宁种葡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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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如此,对好几个人都有话想说,但是当他们凑到一起,就一句话也没法说了。

尽管得知了二皇兄的去向,初月晚却没有去东宫。

她也没有继续在肃亲王府逗留,二皇嫂和二皇兄之间的事情,或许初佑康初素菁兄妹并不知情,他们之间复杂的家事,初月晚也并不想横插一脚。

她乘马车出来,去了辅国公府。

外公已经退朝在家,站在院里看着那棵葡萄树。

初月晚过来,跟着他看葡萄,那葡萄已经变成了紫色,饱满圆润的模样十分诱人。前些年她也每年都回来看看葡萄,但是外公不叫她吃。

因为葡萄是酸的。

在京城小院中种的葡萄,终究没有外面充足的日光和肥沃的土壤上的香甜。

“裕宁又馋葡萄啦。”云勤低头看着她。

现在初月晚长高了,云勤已经没办法一下子搭住她小脑壳的顶,抬起手来,只能拍拍她的后脑勺。

“想吃。”初月晚望着树藤上,眼睛和葡萄一样乌溜溜的圆。

云勤笑道:“今年长得也不甜。”

初月晚抿抿嘴,仿佛真的感觉到了酸味,口中的汁水一股股涌在后牙上。

“不是葡萄不甜,是父亲‘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听到这个声音,初月晚急忙回头。

她面前的云锦书在暖阳下发着光。

“你个不肖子,就知道说风凉话。”云勤插手调侃道。

云锦书微笑着走来,牵起初月晚伸出的手。

婚书果然是非同寻常的联结,自从那白纸黑字的签下来,再看初月晚,云锦书总有些许微妙的歉意。

为何是歉意,云锦书想不通透。

初月晚浑然不觉,她拉住了对方的手便紧紧贴在他身旁,太后薨逝后压抑了许久的孤独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小舅舅好像又长高了,靠在他身上的时候,脸能贴到的位置都变了。先还是胸口,现在反而往下挪了几分。

又或许是他伤好了,不必再躬着身子忍痛。

云锦书确实已经痊愈,胸前的疤偶尔还隐隐作痛,太医来看过,说没有大碍,不出两月就能完全恢复如初,倒是一件幸事。

那些日不能频繁走动,闲得难受,他在自己的亵衣内衬上都缝了小口袋,把那半块玉锁塞在里面贴身带着。

小福将的东西,还真能带来福气呢。

“小舅舅为何说外公‘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初月晚粘着他问。

“因为你外公想吃达沓的葡萄,吃不到。所以说咱们大皋朝的葡萄酸。”云锦书道。

“少误导裕宁。”云勤辩驳,“不过是我大皋尚未收复失地、达沓还没有臣服,因而忧国忧民,怎就只是馋个葡萄?”

云锦书笑道:“那儿子去给您把达沓打下来。”

他话一说完,初月晚顿时愣住了。

云勤叹口气苦笑。

云锦书也笑了,仿佛只是说了一句顺口的笑话,并没有当真。

可初月晚心里当了真。

前世小舅舅在自己十岁那一年远征西域,今世……莫不是还要走?

云锦书瞥见她那局促不安的神情,俯身捧住她桃子似的小脸搓搓:“晚晚,听说达沓有好多好吃的,你馋不馋?”

“不馋。”初月晚口是心非。

云锦书看透她的所思所想,并没有再接着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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