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我记得你的撒娇和讨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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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洲头一低,垂眸,近距离的看着她。

很近——

近到她都能数清他的睫毛,好闻的男人身上味道夹着醇香的酒味四面八方的袭来,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带着无声的又无法阻止的侵蚀力。

他慢慢的凑过来。

行动很慢。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

直到那酒气扑鼻——

花尽突然往后一退。

可才动,他的身体以更快的速度逼过来,一下子攥住了她的唇。

用力一吸。

花尽瞳仁一缩。

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一样的眼神,却在这种带着酒气的浑厚里,还有一种坚定。

她抓着他肩膀的衣服,想让他离开。

手才落上去,奶昔就过来扒她的手。

这下子——

奶昔是真的哭出了声。

楼西洲视若无睹。

用力的吻着,一只手也能把她抱的很紧,让她逃脱不开,她的身体完全靠在沙发背上,无处可逃。

他的吻很热,从唇到了脸颊,又到耳垂——

渐渐的不受控制。

花尽用力一推。

他没有倒。

却因为这股大力让奶昔从他的腿上掉了下去,扑通,掉在地上。

“哇——”

大哭来了。

楼西洲把她抱起来,奶昔哭的梨花带雨,委屈可怜。

他抱着。

侧头,花尽的唇微肿。

她没有哄奶昔,也没有跟他说话,起身,去了洗手间,关门。

楼西洲的脑子昏昏沉沉,奶昔紧紧的扒着他,不让他走。

“我从司御那儿把你要过来好不好?”不过哄了不到一天时间,就这么黏。

奶昔依旧在哭。

“那是小姨,为什么不喜欢她,嗯?”

奶昔依旧。

“好了,不哭了,叔叔抱。”

奶昔点头,趴下去,毛茸茸的短发抵着楼西洲的下巴,在抽抽噎噎中睡去。

花尽很久才出来——

不,应该说楼西洲把病房的灯关了之后,她才出来,昏暗的什么都看不到,她是一团移动的黑影。

花尽躺在床上不到十分钟,身边的位置往下一陷,接着身体被强迫一转,她就被抱了过去,脸颊被摁在他的胸膛。

花尽的手抵在他的胸口。

抬头。

他的脸往下罩,酒气微重,迷离恍惚。

“四点了——让不让睡?”

“以前你让我好好睡了?”他低低一声,掀开她的衣服,小腹露出来,他摸上了那条疤。

花尽被他弄的渐渐软了下去,不是说动情,而是一种漠然。

不拒绝,不配合。

“不喜欢奶昔?”

意外的楼西洲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反问其他,声音就在她的耳测。

“嗯。”她点头,“不是很喜欢。”因为是姐姐的孩子,她才被迫喜欢。

“你姐小时候是卷发?”

花尽没有回答,就点了点头。

楼西洲没有再问,闭眼,把她往怀里勾了勾,抱的更紧,睡觉。

一分钟后。

“楼西洲。”

没有人回答。

“我们离婚了。”很轻很软的嗓音在屋子里飘荡,“我还记得你的坚持。”和怒火。

怎么现在——就变的不一样。

“嗯。”他浓厚的嗓音如大提琴般的沙哑好听,“我也记得你死命撒娇和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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