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成圣之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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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准提,接引,均是开立教派,不管教义如何,却都是教化万物,加身大功德成圣,而镇元子则不然,一来立教的气运已经被几人分的干净,二来镇元子生性有些骄傲,不愿意走那些人的老路,所以哪怕生在混沌之前,但是却迟迟不能成圣。

既然镇元子想要独辟蹊径,便要找到另一个成圣的办法,而这人参果树便是镇元子成圣的寄托,镇元子认为,天地之间,教化万物,加身功德只是小道,而万事万物,除非成就圣位,都离不开生死二字,如果可以执掌天下万物生死之道,自己的成就怕是可以超越三清佛祖,直追鸿钧。

世间的几样宝物,其中生死簿断人天命生机,注定人死,而这人参果树却凝聚了天地初开时候天地之间的一半生机,管你是什么虫蚁走兽,只要灵魂不灭,元神不散,得一丝人参果树的生机也能护住周身,逆转天数,是那生死簿的最大克星。

想当初那陆压道人得了生死簿,也曾经想过以生死簿证道,可惜陆压在封神大战中强改生死簿,有伤天和,不得不把生死簿放在了地府,才抵消了那几分罪孽,而镇元子以为生与死不同,生为善而死为恶,自己紧守善心,定能够得到天地认同,成就圣位。

不过这个道理虽然不错,但是镇元子自从拿到了人参果树之后,千年没有收获,后来占据了万寿山,把人参果树种在山上,更是有了万年的功夫,眼看着道教佛教各显峥嵘,镇元子还没有进展,心里面也不免有些着急,便把之前那高傲的心思放下了一些,不过镇元子坚信自己的成圣理念没有错,只是自己以前闭门造车,没有参与到宇宙发展之中,故此天地没有注意到自己,所谓时势创造英雄,那天地初开时候的各种大劫都被自己躲避了过去,虽然自己平安无事,但也没有取得丝毫气运。

之前镇元子不知道这气运的重要,认为只要自己法力足够,手握至宝便可成圣,但是镇元子直到参悟的气运的奥妙,才明白原来世界不是围绕着自己转的,世界上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若自己继续藏在这万寿山里,就算法力通天,无人认识自己,那自己就算成圣也没有什么意义,所谓圣者,法力宝物还在其次,能够顺应天地,将自己化为天地秩序中的一部分,自然不死不灭,是为圣者。

参悟透了这一层之后,镇元子便逐渐的打开了万寿山的门户,学道佛两教一样,在此间开坛讲法,镇元子法力直追圣人,比大日如来都要高出许多,开坛之后便吸引了天下各处神仙前来听讲,不过镇元子也有自己的脾气,专门喜欢那各地的散修,尤其是那些有天资悟性,却没有师传的修行人,而对于那些身怀气运,已经修成神通的神仙却十分不喜,孙悟空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在镇元子看来,自己先于天地而生,拿到了人参果树和万寿山,可是人参果树是人参果树,万寿山是万寿山,这两件灵物虽然都被自己占据,可上面的气运却没有分给自己一点,简直可以气杀自己,可是看孙悟空自石头里蹦出来,同是有女娲补天的功德,可这补天的功德便加在了悟空的身上,哪怕这功德在镇元子看来太小了一点,可再小也总比自己没有强,镇元子心里不平衡,又说不出悟空什么不是,干脆封山不见,来了一招眼不见心不烦的计策。

这唐僧西游,镇元子看出了这是天地间的一道小劫,所谓劫,便也是自己的机会,这一次放过,以后便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所以哪怕这一次天机混乱,镇元子也不愿错过,哪怕拿出一枚人参果,也要与唐僧交好,分得一点西游气运,看能不能借此崛起,超脱天地。

不过,这一切在镇元子看来显然有些可笑了,因为自己非但没有看见那唐僧的面,就连自己成圣的凭靠,人参果树都被推倒在地,眼看生机散尽,两万年的执念就此成空,气的镇元子三尸神暴跳急忙寻找清风明月,却看见两人还在睡觉,镇元子知道两人中了神通,大袖一挥解了两人身上的法术,两人这才悠悠转醒过来,看见镇元子就站在自己身前,急忙跪倒扣头,说道:“仙师在上,童儿知罪了,平日里童儿都是打坐修炼,只是昨日里正在打坐,却不知为何一阵困倦袭来,我等坚持不住,这才睡到了现在。”

镇元子知道这清风明月断然不会欺骗自己,冷脸问道:“我却问你们,昨日里谁来过我的观里。”清风明月简略道:“仙师料事如神,昨日那唐僧果然路过此地,我等留他过夜,还拿了一个人参果给唐僧。”镇元子问道:“没有其他人来过?”清风明月回道:“没有其他人。”镇元子再问道:“那唐僧现在何处?”清风明月道:“还在客房休息,可能旅途劳累了,现在还没有起呢。”镇元子便叫清风明月前面带路,可是来到前面客房,却看见客房里面干干净净,哪里还有唐僧的痕迹,清风明月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如何,再看镇元子脸色铁青,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清风装着胆子问道:“仙师,我看那唐僧是不是看到天色不早,我等又睡得沉重,这才没有叫我们两个,自己出去走了?”镇元子狠狠的看了清风一眼,也不多说,直接领着清风明月来到了后院人参果树之前,等清风明月看到偌大的一棵人参果树一夜之间倒在地上,吓得不禁两腿发软,坐在地上,镇元子再问道:“昨日发生了何事,你们两个不许有一丝隐瞒,细细讲给我听。”清风明月哆哆嗦嗦,颤着声音,清风讲述,明月补充,哪里敢有一丝隐瞒,将昨日里的种种算计全部说与镇元子知道,镇元子在心里细细推演,小心算计,良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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