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我已年长，只是深情留不住（2 / 2）

“不怕，太阳永远不会躲，阳光也一直都在，只要你敢去追寻它。去S城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个地方很小，却可以看向世界。那个地方很大，却可以看到内心。”

“S城？”

“是，S城，我一位老友在S城开了一家公司，他需要一位聪明的助理，帮他处理内务，给客户打交道，简单的就是管家，创新型企业对个人能力要求很高，我推荐了你，他担心你太年轻，但是我推荐的他愿意试试，去么？”

“去。”

“这才是你的风格，无所畏惧嘛，不过你放心，他也是高素质修养的博士，他的孩子也在美国读博，人品错不了，待遇我推荐的更不用说了，放心的去。”

“好，明天就去。”

“去之前，先给他联系一下，他姓周，我的老朋友，电话等会发给你。”锦其实明白，这一通电话其实就是所谓的面试吧，舞台有了，能不能跳舞就全看自己了。

是的，这位姓周的先生，就是锦的老董事长，锦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锦已经不记得去S城前的那天晚上她和周总聊了些什么，她没有说她现在的状况，她遭遇的打击，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灾难，现在回首过往的时候全部都不值一提，或许他知道，或许是不提，她在楼顶上，有星星，有冷风，有缥缈的未来，后来很多年，锦都记得，周总是这样给她面试的，或许这也是她喜欢电话先面试，听着声音，好像能感受到人最真实的感受，急促，紧张，自信与追求。

因为岗位的特殊性，还是对长相有要求的锦还是发了一张非常难看的照片给他，周总后来只说了一句话：“一个好苗子，以后来S城给你倒腾倒腾。就是你了，我找的就是你孩子，你有什么要求么，或者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把你的顾虑告诉我，我帮你安排。”“我来这边，我住在哪里，我想一个人住。”“我以为你会问我工资，住的地方最好说，离公司很近的，你不好奇你的工资么？”“周老师叫我来的，工资不高也饿不死我吧。”“你这女娃娃胆子有点大哟，我会让你吃饭的，还会让你吃好的。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恩师的缘故，这位周总对锦总是格外关照，或许就是那个原因，当一个人站在一个高度的时候，对后生的期待就变成了亲历亲为的培养，希望后生们都变得越来越好。对于周总而言，一个南方城市的20出头的女孩，就凭着她无条件的信任身边的人这一点就是一个可以干成事情的人，她有很强的辨别能力，有敢作为的勇气，当然这些优点也成为锦工作路上最好的武器，护佑着她屡次过关斩将。一直到后来在深圳第一次碰见老师，锦根本不知道，原来周总是老师的亲哥哥，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第一次上酒桌喝酒，其实准确地说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到S城的第一顿饭就是和周总喝酒，锦的酒量真的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总刻意安排的，就让锦坐在他的身边，当然一直到后来的很多年那个位置一直都是锦，公司的人全部来和锦喝酒，那个时候的锦根本就没有时间思考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事情，刚下飞机，就直接被拖到公司，连收拾房间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接受工作安排，好不容易将这些东西都理顺了，晚上就被这一顿接风宴给整蒙了，喝的有些晕乎乎，周总也就在哪里坐着，也不断的有人给他敬酒，一边喝一边还跟身边的人谈谈工作，好像知道，也好像不知道的样子，锦快吐了，这时候周总才说话：“也这么晚了，就各自散了吧，最近很忙，辛苦大家，来，我们举杯再喝一个，就都回家好好休息。”一群人也就各自散了，锦强撑着站起来点头微笑给大家说再见，其实她知道，在给她二十分钟她就撑不下去了。秘书早就下去开车了，锦对周总说了一句话：“周总，我真的很醉了，但是我不能倒，我就认识您一个人，等会儿我站不住的时候您把我拉着点儿。”后来锦听周总说的：“当时就是因为你的这个举动决定放手赌你的，一个时刻知道定位自己的人，并注意自己形态的小女孩子准时错不了的，后来，我知道，我弟弟眼光确实比我好，还是我小瞧了你，哈哈。”锦想想也觉得后怕，当时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承认自己喝醉了，这简直。。。

锦真的没有想过，在以后的很多年里，眼前的这些人陪她风雨同舟，历经甘苦，回想起来转眼间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这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刘秘书说：“你和周总的关系就像是父女，你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好的坏的他总是在你之前就为你考虑到，他总是说放心你的工作，因为就算错了，也是事情本身就有问题，你都能化小。”锦轻轻的回答：“我又何尝不是了，他给了我最大的信任，最大的关爱，最大的机会，而我好像做的远远都还不够呢。”刘秘书转过头来对锦说：“因为值得信任才会有了偏爱。”锦在旁边没有说话，因为她一直觉得是因为有了偏爱才有了信任，有时候人的运气才是这一辈子最好的能力，难道不是么。想想在S城的这么多年，就好像做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梦，虽然辛苦，却没有给她灾难和眼泪，换一个城市，换一个心情，换一种生活方式真的，很好。

好像真的是到了S城的时候锦才开始学会真正的与自己愉悦的相处，她拼命地工作，拼命地忙碌，拼命地养活自己，拼命地给自己喘息的机会，拼命地呼吸没有雾霾，没有人情世故的生活，她说，她依旧深爱S城这座城市，这座城市相比给她的温情相比无奈更多，人都说S城这个地方鬼都不愿意去，锦想或许是前半生吃得苦，老天把所有的人情都留给了她，公司在市中心，锦却就住在公司附近，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这间小小的一室一厅其实是周总的房子，一直到后来锦转正以后才象征性的收了锦一些房租。最忙的时候有时候工作到半夜了，她和刘秘书还有周总三个人就在办公室吃着泡面咖啡，不敢喝酒，因为怕耽误正事，有时候周总会自己做很大一锅红烧肉，带过来大家晚上加班的时候吃一点，锦也是那个时候开始自己学着做饭的，只是这件事情并不像她的工作那么容易上很快，锦也是很久之后才愿意吃自己做的饭的，那个时候钱总是不够用，锦把所有的钱都用来学习，英语，计算机，还学习心理学，兼着学一点点法语，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买过很贵的衣服，很贵的鞋子，那个时候就一个印象就是什么都好贵，但那个时候好像总是饿不死，好像总有地方可以蹭饭，好像工作总是忙的没有时间花钱，好像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那些还是有些艰难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那个时候缓解压力的方式就是拿着手机没休没止的记单词，眼睛花了的时候又可以继续学习了，白天和黑夜好像界限也不是特别的明显，有时候醒着醒着天就黑了，睡着睡着天就又亮了，这样的时间整整持续了两年。

公司的新产品研发出来已经成功上市，只是前期的推广工作实在是太不容易，市场部的总监实在是忙到不行，猎聘公司的速度慢的像蜗牛一样，现在正是最艰难的阶段，周年坤实在是不行了，市场部新招的那些市场经理也让他不满意，跑到总经理办公室直接开门见山的跟周总说的，他要从公司内部弄几个人，这些人连流程都整不明白，又不能随便开了，后续工作更没有人弄了，他性子就是这样，急匆匆的，不太稳定，本来销售部的经理正在跟周总谈事，见状先叫人走了，叫他坐下，刘秘书送了一杯茶后出去了，他直接开口：“先从公司内部调动几个熟悉一点的人嘛。”“好，可以，那你看都有谁合适，销售部的都在外面，对新产品一点不熟悉，研发部的不可能跟你去市场啊，然后其他部门的你看上谁了，你直接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人选。”“有，就怕你不给。”“你把叶锦看上了，是吧。”“您怎么知道。”“你这心急气躁的劲儿，除了锦可能也没有谁能看的到，她确实是很厉害，现在几乎可以帮我办理一切的事物了，但是你少了一个她可还可以找一个，我少了一个她那就是整个公司的损失了。”“有什么损失，你那个随便来个人培训一下就行，我这个要天时地利人和。”“可以，只要锦愿意，我没问题，至少我还有刘秘书，你一个人，我知道不容易。”“管她愿意不愿意，她这个人我要定了。”锦最近在休假，她也不知道公司内部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只是她这个假休的似乎并不大顺利。

周年坤这个人呢，就是大大咧咧的，这几年因为销售环节的原因，他也在公司吃了不少的闭门羹了，但是锦这个女孩不一样，可能是觉悟较高，也可能是周总身边的人，做事情滴水不漏，也不乱说话，就是工作，她呢帮了他不少忙，也缓解了很多尴尬，其实周年坤是有私心的，这个偌大的公司，人才那么多，他就觉得锦看着顺眼一些，可能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当然周年坤对锦不是这种想法，毕竟那个时候他结婚了，还即将会有小孩，可能是锦身上那股子劲，认真的劲和他不服输的性格十分的相搭配，周年坤一直都觉得，他这一生做过很多错误的事情，看错过很多的人，唯独一个锦，这家伙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韧劲，可能换个时机，他们会不一样，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毕竟在那共同战斗的岁月里，他们在职场也谱写了一场革命和友谊。这是一般人不能体会的。

她请了假，回了一趟家，她只是突然闲了下来有些不适应，她只是看了一部电影，想到了那么一个人，好吧，其实所有的不过一个借口而已，她只是突然间十分的想念他而已。她很想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结果，其实她只是想看看他，来到他在的城市，在以为他可能或许会出现的地方荡悠，她却找不到他的身影，路过电影院，她喜欢的小说，拍成了电影，今天天气阴阴郁郁，电影院更是黑的不成样子的氛围，锦来的似乎正不是时候，正是上一场电影结束放映的时间，这个时候的电影院好多的人，锦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的，那是她的男孩，不对是曾经的男孩，这个阔别多年的人，文韬，他的身边挽着一个女孩子，很漂亮，很漂亮，应该是学艺术的，这样的气质无法掩盖，穿着粉红色的裙子，一头长发真的很漂亮呢，卷卷的，觉着“女郎”这个词语才能绽放她的美，尽管在人群中。锦转身就走掉了，没有回头。晚上的机票回S城，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再不。

其实他们什么也没有做，锦说这个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那个背影告诉她故事已经结束了。只是她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的跟着这个人，她就像着迷了一般，电影也是没有看了，她将头上的帽子的帽檐轻轻的拉了一下，不过她现在的样子，或许也认不出来吧，穿着高跟鞋，更加瘦了一些，太清瘦，她还是远远的看着他们进了一家日料店，但是这是一家小酒居，进去太明显了，她还是离开了，她好像并没有那么难过，只是那颗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突然间就爆炸了，炸下的碎片有点疼而已。尽管只是疼，却没有那么样的重量了。不要假设人生，这不是巧合，只是命中注定，不要决定狗血，很多时候，不要抱着侥幸活着，你越害怕什么就越会遇到什么。他终于还是回来了，而她最终还是要离开。这一生，他们都会站在不同的地方守护着不同的东西，过着没有对方的生活，而那些藏在记忆中的可有可无，最终都会消失不见的不是么。

其实你明明知道他会在那里，还偏偏要装作是去偶遇的样子，却发现那个人的身边没有你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可能这座城市还是那个样子，会有阴晴不定的天空，会有时而出现的晴空和小雨，还会有行色匆匆不断变化着的人，这短短几十年的人生啊，哪里有那么多的对与错，施与舍，就看你选择了什么。一个人爱着一个人多一点最后的结果，大致都是这个样子的，锦的喜欢似乎一直都是默默的，她原本张牙舞爪的性格，似乎是因为爷爷的离开之后都消失了，也可能是真正的学会放手和遗忘之后。自己曾经仰慕的沉稳，稳重的人，慢慢的自己也成为别人眼中这样的人，再尖锐的石头站在时间岁月的长河激流的不断冲刷中，终究还是磨平了，宠辱不惊，眼睛里的表情里的装的永远是掩盖了之后的样子，是的，最后，我们都终将长大，只是还是做不到像小说中写的那样，走上去，微微一笑，打个招呼，你好，好久不见。最好的离别，就是互不打扰，不再联系罢了。

锦取消了本打算的计划，回去之后再海边吹了整整一天的海风，准备回到办公室开始了新的工作。锦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尽管没有远大的人生追求，莫名其妙的进了这样的公司，公司的人基本都是男的，没有职场上所谓的你死我活，在一群博士，博士后的人的努力工作的熏陶下，锦会觉得儿女情长的啰嗦都是可笑的。那个时候那里知道，以后会习惯满天飞的生活，会习惯乌烟瘴气。

只是她没有想到董事长电话来的这样的着急：“锦，你回来吧，这个假期可能休不了了。”“我在S城，明天早上过来。您，又要走了么？”那边平淡的回答着：“没有，只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好。”电话挂断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原来有工作的意义在这里，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一个地方需要你，并且在等待着你。

一大早的飞机，直接去了公司，今天的天空有些好看，可能时间太早了，今天的电梯都没有人，当她踏着高跟鞋，地板与鞋子碰撞的声音竟是她唯一的伴侣有些安静。路过周年坤的办公室他办公室竟然好像看着有人影，她好奇走了过去，看着是清洁阿姨在放茶具，随口问了一句：“阿姨，周经理最近回来了么？”“叶总助早啊，周经理想是前天就回来的，昨天下班的时候他特别交代今天早上帮他清洗一下杯子。”“哦哦，好的，谢谢阿姨，你先忙。”她进了办公室，董事长的办公室就在她的旁边，打开邮箱，竟然没有邮件，也是奇怪，这两天休假好像就真的并没有人找她，还是董事长心疼她，只是不免有些泄气，还想着在工作中忙到吐来平复一下心中的那一股子不舒服的劲儿呢，桌面上放了一本公司产品的上市进度，正发神的时候刘秘书走了过来：“锦，早。”锦抬起头看见是他，笑了笑：“早啊，好久不见。”“你不过休了两天假，何必这样客气。”“好了，你明知道我想问你问题的。”刘秘书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董事长说他亲自给你解惑。”说着还调皮的耸了耸肩，他的眼镜框在灯光下还闪着光。锦瞪了他一眼起身来：“瞧把你嘚瑟的样子，看不惯你。”说着走了，她毕竟还是年轻，在熟悉的人的面前还是会闹小脾气，有些像个小姑娘。她敲了门进了办公室：“董事长，您找我啊。”有点像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检查作业一般。“你先坐一会儿，我把这壶茶沏好了来。”“我来吧。”说着径直走了过去，董事长将茶壶递给了她，就在她对面坐下，停了半晌，说了话：“假休的怎样。”“不好，还是回来老实工作。”“有些事情，找到答案了么”她到是什么都敢说，跟董事长就像父亲一般，她行踪他也是知道的。“别问了，您叫我回来有事么，我看了工作邮箱啥都没有啊。”“周年坤今年市场部的工作开展的不是很好，他没有可以用的人。”“人力资源部干嘛的。”“市场太严峻，你也知道我们的产品一直是保密生产，涉及到商业的问题就不好搞。”“嗯，我也看到我桌上的报表数据了。有点惨。要我做什么呢？跟他一起去做市场？”她手里一刻也没停下来，董事长望着她：“聪明。去吗？”她手中的动作缓了缓，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将茶水倒进杯子里，递给了董事长：“您想我去么？”董事长喝了一口茶：“做不了决断，所以把这个问题留给了你，于我而言，好像都没啥损失，又好像损失有点大。”锦调皮的抬了头：“您就是一只老狐狸，我想你已经把我卖了吧。”董事长又挂上可他慈祥的笑容有些得意，这真是他带出来的好徒弟呀，哈哈哈，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当然是想你去的，市场部是我们公司的生命力与创造力，除了你我竟想不到还有谁更合适。况且你太熟悉公司的情况，你做事情，我放心。”“那就去呗。”“这么干脆，去吧，我能看到你的未来。你应该更厉害。”两个人再办公室聊了一个小时左右，锦和董事长单独这样谈话的时间其实并不太多，两人之间的大部分时间交流都是在工作上面，锦也长期出差，都不在公司，像这样的谈心与沟通就像父女那样的也并不太多，第一工作实在是太忙，还有可能因为跟着年龄的长大，位置的变更，总还是要避嫌的。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她开始跟着那个总会坏笑的周年坤一起，那个比她大十多岁的家伙一起，开始披荆斩棘，历经江湖。好像想到这个人就总是会想到半夜喝醉酒，两个人搞定业务在大街上蹲着唱歌。有一次锦喝多了，并不很厉害，但是真的上头了，她坚持目送走了客户，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真的走不动了，得喘口气，她就靠在停车的护栏上，坐在地上，旁边还停了大大小小的车，一排排的，街上的人到还是有，也并不多了，她给他打电话，这是唯一一次她喝醉了，他不在她身边，因为两个客户撞到一起，一边一个，他也带着满身的酒气，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马路边，吹着牛逼今晚是怎样将别人拿下的，然后给刘秘书打电话，来把她俩接了去酒店，我为什么那个时候的友谊这样坚定了，因为那个时候年轻最重要的选择就是努力的为了一份事业而拼尽全力，哪有什么勾心斗角，整天想着怎样活着下去，锦的脑子里对这一次喝酒记忆特别深刻，第二天俩人还要在不同的地方去找车。慢慢的一切开始进入正轨，出不完的差，喝不完的酒，那个时候锦开始给市场部定的规矩，市场部除了内勤以外，不能有一个女的市场经理，后来这竟然成了公司的一道风景线，公司八卦一点的都还在传言是因为锦喜欢年轻帅哥。销售部的人更是不敢得罪锦，看到她还要止步，这全部靠的是周年坤这个家伙，要跟销售部较劲，谁又曾想到，有一天，周年坤要去全面分管销售的所有业务工作，在锦到市场部的第三年，市场部开始有了兵强马壮的士气，一个作为公司的持续发展的灵魂，一个作为公司的饭碗，两个部门有些较劲，公司年会，两个部门围着喝酒，输一拳一瓶啤酒，到最后变成一拳六瓶，锦凭着她的运气，真的是运气，况且，因为是医药生物行业，虽说销售业务女性很少，但是比例还是有的，这群女的本来就是一些疯子，想着难得跟锦挣个高低，哪会放过她，周年坤是什么人，老江湖，虽然不好明的来，还是和锦一起硬生生的把销售部的喝趴下了，这一站围观者有些多，锦在公司一战成名，当然这一次销售部也是输的心服口服，似乎明白她为什么可以直接调到市场部慢慢做到副总，锦总是感叹，那几年真的是运气来了，她前半辈子在父母那里遭的罪在爷爷的护佑下全部都变成了好运，爷爷在冥冥之中护着她，这一点一直没变。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情场失意，职场得意吧，虽然这段情结束了很长一段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