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打破的安逸(2 / 2)
“张校书,你这拍张舞跳得,堪称长安一绝。”
说来也巧,薛牧眼睛一撇,刚好瞧见满脸萎靡的校书郎从马背上下来,赶紧出声打趣。
“酒后失态、酒后失态,各位同僚以后休要再提。”张校书笑着摆了摆手,然后环顾周身,问道:“谁有薄荷叶?”
“某也要,昨夜睡得太沉,加上平康坊与官署之间相去甚远,根本来不及洗漱……”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附和,想当年,他们在皇城办公,时常留宿于平康坊,可从来不用担心应卯之事。
薛牧皱眉,敢情这帮家伙不刷牙就来衙署办公。
“算你们好运,前天才晒好的薄荷叶,拿去尝尝吧。”
众人走走聊聊,有说有笑,不复从前的沉默、各自为营。
不过,在吏员点卯时,众人还是收敛神情,装出一副庄重严肃之相。
“校书郎,听说你准备去堂厨寻些吃食?别忘了给我捎一份。”
散堂之后,薛牧又跑去偏厅找张校书,笑嘻嘻地叮嘱了几句。
出来时,却见四五个同僚并肩而来,显然也是不曾吃朝食。
巳正,阳气炽盛。
“少有人事拘,此间甚好。”
薛牧伸着懒腰,捧着本案牍,在庭院内闲逛,心想要是有张躺椅就好了。
可惜,还没晒多久太阳,一道急促的声音打破了安闲:“二郎何在!”
谁在唤我?
薛牧赶紧应了一声,没过多久,就看到王勃火急火燎地小跑过来,应该是有什么急事,红色袖袍被他甩得左右飞舞。
“快随我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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