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白大夫(1 / 1)
听完宫屿说的这些,苏予淳心中一直在想着那件事情,就像宫屿刚才说的那样,那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的背影,苏予淳当然很清楚,因为现在那个人就站在宫屿的身边,只不过宫屿并不知道而已。一听到宫屿说那个人的背影是多么的可怜,孤小,苏予淳就已经知道他说的一定是自己了。
其实宫屿说的也并没有什么错,当年的自己,是如此的孤寂可怜。在宫屿面前也确实是十分的爱笑。当年的自己就为了救弟弟的性命,为了那区区一笔钱,就将自己卖给了宫屿,还记得那是第一次接触宫屿,第一次看到宫屿的时候,苏予淳对宫屿是那种仰视的感觉,在宫屿面前,自己真的是一文不值。
而宫屿说的医院的事情,则更是让苏予淳觉得惊讶,其实当宫屿刚提起那件事情,苏予淳就已经想到了,其实一想到当年医院发生的事情,苏予淳心里还在怪宫屿,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宫屿当年非要让苏予淳打掉孩子,可她又觉得十分感恩,如果不是因为宫屿的话,现在也不会有淼淼的存在了。
但更感谢的是苏予淳当年不顾一切的努力,如果不是那样设计瞒过宫屿的话,淼淼怎么可能还会留在苏予淳的身边呢。
苏予淳也没有想到,宫屿居然其实已经想到了这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宫屿想到多少事,就凭借这两点,苏予淳当年发生的事情,已经呼之欲出,苏予淳心里想着,或许自己该做些什么事情了。
佟胤逸和宫屿,两人扭过头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苏予淳表情严肃,而且一句话也不说的呆在那里,宫屿心里还以为,难道苏予淳是生气了吗?生气自己脑中一直有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背影?可在他心中苏予淳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佟胤逸当然是看清了宫屿的困惑,看了看一旁的苏予淳,便对着一旁的苏予淳说道:“予淳,你这是在发什么呆呀?不是说想要听宫屿说他失忆的事情吗,怎么宫屿说完之后你却这么平淡呢?还是说你心里一直在暗自思考着宫屿刚才说的那个女人的事情,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在怪宫屿,他这些年来脑海中一直在想着另一个女人吧?什么时候你都变得如此爱吃醋了。”
听着佟胤逸说的,苏予淳这才赶忙摇了摇手,解释道:“我怎么发现你现在和秦昊一样八卦呢,不会是每天陪着瑶瑶在家里面养胎,天天看什么家庭伦理剧看的吧,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我可没你那么小气,宫屿不过就是在想着一个女人的背影而已,更何况他都不知道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何来生气之说,再者说了,就算是他在想那个女人又有什么用,现在他可是在我身边,我掌握着主动权。”
苏予淳回头看看宫屿,便在一旁解释着说着,其实说实话,苏予淳刚才确实没有很认真,听宫屿说那些话,他只专注着听宫屿解释着他事情的经过,至于那个什么女人,苏予淳当然不会关心了,并不是说苏予淳真的放心宫屿,那是因为苏予淳知道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就是她,那个孤小而又寂寞的身影就是她,既然宫屿现在以前想着都是她,她又有什么可以吃醋的地方呢?
既然宫屿刚才已经都说了,一时之间,宫屿应该是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面容,这也并不是苏予淳该担心的地方,苏予淳现在最担心的,是当年医院的事情。当年苏予淳没有什么名气,也没有人知道她,宫屿当时就已经是宫氏集团总裁了。身份地位,全都要高她一大截,想要查到当年的事情,那并不是不可能的。
苏予淳想着,如果真的让宫屿查到当年医院发生的事情的话。那淼淼的身份便会暴露,她现在和宫屿两人并没有一个实际的名分,而且苏予淳也并不确信,如果到时候宫屿真的知道了那件事情以后,又会不会怪罪苏予淳,这些都是不可估量的事情,所以苏予淳绝对不敢拿这件事情来打赌。这辈子,她最在乎的人便是淼淼,可以这么说,就算是失去宫屿,都不想要失去她的孩子。
宫屿既然现在已经想到了医院。而且这医院的事情,天天在他脑海中滚动,其实宫屿要全部都想起来,也就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苏予淳想着,当年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宫屿带着一起完成的,就连住医院也都是宫屿一手包办。
虽然说苏予淳当时买通了医院的医生,让答应和苏予淳一起瞒过宫屿,可是当年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那个医生会不会说出来,又是另一个问题。既然苏予淳当时能买通他,那现在如果有人给更多的钱的话,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年多,还不知道那个医生现在在不在医院里了,更不知道他到了什么样的地方,苏予淳心里想着,如果想要阻止宫屿早日查到这件事情的话,或许应该找一找这些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了。与其阻止宫屿想到这些事情,还不如好好来谋划一下这些。
这些事情肯定是要做的,但是苏予淳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来策划,那就是要调查一下,宫屿对当年医院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想到这里,苏予淳便看着一旁的宫屿问道:“对了,我刚才不是听你说医院的事情,那,当年在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呀?你就没有一点儿其他的记忆吗?就哪怕是一点零碎的记忆也好,或许我们还能帮你找到你当年事情的真相呢。”
“哈?当年医院的事情?”忽然间听到苏予淳这样问,宫屿还算是有些惊讶的,他一直以为苏予淳对这些事情应该是不感兴趣的,可这次苏予淳怎么会突然间这样感兴趣呢。。他才解释着说道:“我没记得多少了,只是记得那间医院里好像有一个姓白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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