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死人就不用担心(梦境)(2 / 2)
“是啊,不敢和你们一路,怕被看出不对劲。根据你在外面说的,一切真与那个女鬼有关?而且那小子已经发现倪端?”冯衡。
李仁点点头。
“妈的,死了都不放过我们!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冯干部,你不用担心,我早已为你铺好了后路......”李仁缓缓踱步,绕到他背后。
紧接着,一股冰冷的感觉架在了冯衡的脖子上。
“死人就不用担心。”李仁说出了后半句。
“李医生,你这是干什么?”冯衡惊愕。
“你把‘那件事’办砸了,组织早就下令要你命。只是当时正好在国外碰到‘那群家伙’;回国后又治安稳定,始终没有机会下手。不过现在能在梦境里杀人,真是再好不过了。”
“你......”冯衡还想说什么,却吐不出字来,脖子被李仁死死箍住。
“放心,手术刀,很锋利的,不要说话,一瞬就好。”
唰!
冯衡的身体倒在了地上,死前不瞑目地睁大了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仁又踩了踩冯衡的脸,确认他没有气息。
李仁将刀子和染血的衣壳丢在梦境中,拍拍裤口,在那里,还装着一把枪。他早已做好准备,如果遭到反抗就开枪。只是那样会引起其他人警觉,所以能不用就不用。
“好了,现在该去干掉那个少年了。”
走两步,他又抬起头来,枪口指天。
“我干这一行这么久,天天在警察的刀子上翻滚,早就不怕被杀了。你不是有能耐吗?老子偏不信鬼神。来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另一边,孙祥来到一处阳台,看着在那里栖息的猫,眯起了笑眼。
“根据‘躯干’此时的记忆,夏沫爱猫,而且平时孤独。高中校园里有这么一只猫,可以说是她唯一伙伴,果不其然,在梦境中也出现了。你说是么?”他朝着无人的方向问话。
孙祥轻轻抱起了猫,猫一向很受校园里的人爱护,还以为这是要让它舒服,惬意地喵了声,自然也没有反抗。
“我知道,你一直压抑着自己,不想伤害这里的人。不过没必要,你所经受的阴暗和痛苦已经足够多了,现在就由我,为你献上引爆黑暗面的最后一根柴火。”孙祥一遍遍地轻扶着猫说。
那一瞬间,空间似颤栗了些许。
孙祥将猫举出阳台,然后对准尖尖的铁栅栏方向,猛地贯下!
“喵——”
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的嘶鸣,便血肠穿肚。
天空在刹那间,变得灰暗、阴翳,宛若雷雨到来。
“我知道你很愤怒,来吧,制裁我,尽情地释放自己,让一切都走向终结吧!”孙祥摊开了手,在顶楼阳台上癫笑。
愤怒地、悲伤地、痛苦地狂潮席卷了一切。
不计其数的诡异,在那一刻,从校园的各个角落倾涌而出!
“那,那也没什么不对啊,她想要租房,我就介绍给她,你情我愿的事。我确实跟她是邻居,我本人就住她隔壁,也没对你们撒谎啊。”宁澄澄慌张地说。
“不。”江夜摇摇头。
“按照这上面的意思,不是她找你租房,而是你们主动为她选择的位置,不可变更的。她那段时间正好接了那样的工作,你不可能不知道。又被你们刻意安排到这种不见人影的地方,还能说没有鬼吗?”
宁澄澄惊错失语。
“容我猜一猜。”江夜堵在她面前说,“我看不只是邻居这么简单。你真实目的,应该是住在她隔壁监视吧?”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套,这份交易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最好从实道来!”
“我、我......”
轰!
整个校园突然剧烈地震荡起来。
怎么回事?两人同时惊。
宁澄澄突然坠入一个泥潭,身体在被不断地向下拉去。
“救我,救我!”她拼命地朝着江夜呼喊。
江夜走近,伸出了手,在宁澄澄快要抓住时又缩回了手。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人是谁,他们只是叫我在夏沫养胎期间看好她,别让她与其他人接触,尤其不要让警察注意到她!”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闪过,凌空睁开的一双眼像镭射光一样扫过她,宁澄澄的脑袋裂开了。
江夜慌忙蹲身,借助着桌椅遮挡疯狂逃窜,一路来到楼下。
待站在广场中央,看清四周的景象,他不由自主地胆颤。
诡异,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包括头顶的天空。它们尖叫着、嘶吼着,誓要将一切撕裂。
江夜的眼底透心凉。
他这次,绝对完蛋了!
楼道口。
“这是什么?”
新来的男子好奇地朝墙面上显现出来的图案摸去。
“不要碰!”王匡声嘶力竭地呼喊。
图案突起,形成一只只支离破碎的躯干。
“原来是怪物,我最喜欢和怪物玩耍了,没想到梦境中能遇到它们。”男子兴致冲冲地朝前跑去。
“别去,这是真的......”
‘噗嗤’一下,男子没了,血溅三尺。
王匡心惊胆战地观摩了这一幕全程,嘶声咆哮,当即拿起机关枪扫射,这无论怎么说好歹也是他亲人!是自己,是自己把他带到这个梦境中来,是自己害了他!
偏僻的角落,李仁惊慌失措,“我错了,我乱说的,我真没想着跟您作对,放我一马,我再也不干坏事了!”
诡异从各个角落缓缓朝他爬来。
李仁瑟瑟发抖地攥紧了手枪。
突然间,诡异全都僵住了动作,不再向前,李仁不明所以,不敢松懈。
“李仁医生!”
他突然被叫住,浑身一颤,砖头一看。
“是你?”
孙祥抱着双手靠在墙边,以一种和他和善面貌完全不符的神情,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医生,你的敌人不是梦境的主人和其他那些人吗?我想我们也许能目标达成一致。”
“哦?”李仁重新恢复平静,以一种老道的、平日里干贯了的‘交易’口吻,嘴角一笑。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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