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深夜突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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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上楼回到房间,才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小屋让她很自在,很安全。她自嘲地笑着想,是不是非凡哥搞错了,她怎么就一夜之间,有了这么有钱的爸爸和哥哥,成了富家小姐,而自己天生的穷丫头命,还根本适应不了。

她摇摇头,坐到沙发里,打开那两哥哥的礼物。拆开漂亮的包装线,慕容楚飞的是一条杭州丝绸围巾,淡雅清新,摸在手上真舒服,盒子里还有一张他们家商场的贵宾卡。唉,这哥哥,无以回报啊!

纳兰明珠的画倒真让她惊艳了一把,没想到这个哥哥真有才,纯白的宣纸上,点点红梅正艳。旁边用小楷题着毛爷爷的咏梅。字迹饱满,潇洒飘逸。杨柳小心地包好,以后挂那边新屋里。

打开文件袋看了看,户口本上她一人。不知哥哥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起,可真刹了他的苦心啊!自己是几时修来的福气,她叹了口气,小心地收好文件袋,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后的杨柳想起今天这家伙怎么电话都没来一个?难道出紧急任务去了?不免有点担心,辗转反侧、朦朦胧胧的好半天才睡着。可不知什么她突然被惊醒,好像听见门锁被拨动的声音。

她悄悄地爬起来,摸起床边她常备的一根木棍。蹲到书桌低下。

果真有人悄悄地进了屋子,蹑手蹑脚地进了她的房间,走到她床前准备掀她用枕头隆起的被子。杨柳突地一站起来,抡起棍子就挥了过去。

黑影一侧身,捉住棍子,嘿嘿笑着抱住了她,“宝贝,是我。”

这声音,果真是他。杨柳一时又是激动又是激愤地又哭又笑,又捶又打的呜咽道:“怎么不打个电话,发个短信,还吓我。”

“乖,先上床,再罚我好不好。”某人狠狠地亲了她一口,抱起她塞进被子里,“警惕性不错,值得表扬。”

“你怎么来了?我先还担心你来着,以为你出任务去了。”杨柳抹了抹脸,扒开揉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嗡声嗡气地问他。

陆念军‘啪’地打开了床头灯说,“想给你个惊喜,也正好测试测试你的警惕性。”他帮她掖了掖被窝道:“我先去洗个澡再来陪你,身上脏死了。”某人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起身去洗澡。

“抽屉里我帮你备了内衣,你拿一下。”杨柳小声地告诉他。

“哎,媳妇真好。”某人愉快地答应着她,进了卫生间。

杨柳痴痴地盯着他,几百公里的路,没想到他真的奔来了,该有多辛苦。什么生日礼物能抵得过这一刻他如神袛般地降临在她的身边,给她温柔相待。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有你就像有了全世界。

某人很快地出来,只穿了条内裤,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精壮的身子腹股块块,滴着小小的水珠。他边走边擦地坐到了床上,凉了凉脚钻进被子。

“我给你准备了内衣,没看见吗?”杨柳疑惑地问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直裸裸地挑战她。

“没有,热,懒得穿。”某人一把抱过她,亲了亲她的发丝,她的颈,“真香,想死我了。”

杨柳被亲得痒痒的,咯咯笑着躲着他,钻到他怀里,手不自觉地摸上了他滑滑的肌肤。

“别摸,小坏蛋。”某人把她捉出来,捧起她的脸,朦胧的灯光下,白瓷般的脸上,眉眼灵动清亮,小鼻子挺拨秀美,紫艳色的唇线认着诱人的光,他痴痴地摩挲着,轻轻地啄了啄,就像小时候吃粮果似的,舔一口看一下,再舔一口再看一下,慢慢地,舍不得似地,但最后还是一下塞进了嘴里,反反复复地嚼来嚼去,那滋味爽到了他的心坎里。

杨柳也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亲抚,她的手也抚上了他的睛,他浓淡正好的眉,有点粗糙的皮肤,心疼地摸了摸,勾上他的脖子,摸上他寸寸的短发,怎么会那么好?那里都好?

陆念军的身子渐渐地发热发烫,手也不自觉地向下。杨柳楞了下,正不知该阻止还是允许的时候,陆念军停了下来,抱住她平息了一会把她放好了,稍稍靠了起来,把她的头抱在怀里亲了亲问她:“宝贝,说说今天是怎么过的。”

杨柳讲了讲这一天以来发生的事情,讲到她哥给她准备的惊喜,陆念军哦了下问她:“为什么不搬?那里也安全些,和心心一起也有个伴。”

“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个距离和空间的好,日久生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也想平静平静自己,人突然被放在高处,很容易迷失自己,找不到北的。”杨柳撇撇嘴,手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背,背上有几个不平整的地方,许是受过的伤留下的疤。

“嗯,那就留着做婚房吧。”某人又忍不住把她模抱了起来,整整地抱在怀里,对着自己,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她小小的耳垂,柔软黑亮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怎么摸也摸不够。

好舒服,好轻柔的抚摸,杨柳陶醉地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轻抚,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仿佛像靠在安全温暖的港湾,暖暖的随着碧波荡漾。

“宝贝,是不是还没有告诉这慕容楚飞和纳兰明珠是怎么回事?嗯。”某人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柔柔的语调有一丝丝戏谑与恐吓。

杨柳‘扑噗’一下笑出了声,睁开眼,柔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对上黑亮戏谑的眸,狡猾一笑说,“吃醋了?”

“嗯。”某人还是严肃地黑着脸瞪着她,有一口要吞下去的架势。

杨柳嘿嘿笑了下,定定地认真地地说:“朋友而已,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她指了指自己心的位置和自己的眼虔诚地说:“我的这里、这里满满的都是你,什么人都盛不下,一辈子。”

“好,一辈子,我们说好了。”某人捉住她的手亲了亲,紧紧地抱向自己,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一次是疾风暴雨,无以表书的情感都在这一深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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