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没有什么阻挡着未来(1 / 2)
就连曹团长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决定,竟然会引来这么巨大的变化。这种机遇,用狗屎运来形容都嫌苍白。如果早知道这招这么奏效的话,曹团长一开始也不打着什么剿匪的旗号了,直接一来就把打击奴隶贸易作为工作重心,只怕劫掠团的路还会更加顺畅。不过好在现在也不晚,即便是满打满算,曹团长也确实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
或许有点多此一举,但是曹团长为了扩大一下反捕奴运动的影响力,还特意以劫掠团的名义搞了一次普及调查,实际的操作人也同样是比尔?西蒙斯。西蒙斯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想要成为一个绝代文豪,反倒是在劫掠团的宣传官位置上,他找到了自己的最佳归宿。这货搞宣传确实是有一手,只要是他负责运作的宣传活动,从来都具备几个特点,传播速度夸张,波及面巨大,而且通俗易懂,很能被大众所认知。
这次反捕奴运动不仅仅只是局限在劫掠团势力范围的周围左近,而是整个流亡之域。曹团长给西蒙斯下了死命令,不管西蒙斯用什么方式,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搞出一个结果来。西蒙斯最后也算是不辱使命,他只是跟皮教头借调了一支联盟护卫军大队出门,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问卷调查起码收集到了上万份。除了土著良善百姓交的问卷调查之外,西蒙斯这货甚至还搞到了不少盗匪势力填写的问卷调查。这货能让那些谁都不鸟的土著盗匪也来帮着劫掠团完成这个活动,无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就连曹团长都对其赞叹不已。
用西蒙斯的话来说,土著盗匪也同样是土著,为了这个调查的科学合理性,自然是参与的群体越多越有公信力。方便老板之后的整体运作。聪明人确实是聪明人,西蒙斯也算是对得起他的种族血统了,很多事根本不需要曹团长说得太明白。西蒙斯就能根据他的一些举动猜测到组织下一步的一些计划和动作。
就西蒙斯加入劫掠团这么长时间以来,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曹团长对什么事这么上心过。就连曹团长最爱的金币。和这次的宣传和群众调查的规模比起来都有极大的差距。曹团长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一旦他有所表现的时候,一定都是他要准备搞什么事的时候到了。而且每次曹团长的反应有多大,那就意味着他要搞出来的事会有多大,这两者是成正比的。
这次可是整个流亡之域范围啊!光是想想这个地域上的目标,西蒙斯就觉得匪夷所思。再想想调查的主题,西蒙斯更觉得夸张。西蒙斯送出去又收回来的问卷调查,上面的所有问题和选项。可都是曹团长本人弄出来的,西蒙斯只是负责让被调查者把内容写上去而已。
“我有种预感,那些在流亡之域捕奴的家伙要倒血霉了,绝对的!”风尘仆仆的西蒙斯刚从曹团长的帐篷里述职出来,就拍了拍自己学生麦迪的肩头,一脸严肃的说道。
“废话,老板像是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人吗?从一开始,我就不觉得老板会只是做做表面工程,要想获得深厚的群众基础,那得靠实干!”麦诗人叼着雪茄。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比之前长进了许多。作为曹团长几大贴身心腹,麦诗人的思想和政治觉悟可以说是日进千里。现在张嘴闭嘴都是家国荣辱之类的词汇。
“不,我不是说老板不会做事,老板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更会做事。我的意思是,在我印象中老板从来没有像是今天一样恐怖,老板一震怒,是什么后果我想你们这些一线战士比我这种后方人员更清楚吧。”西蒙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如同长辈一样挨个拍了拍劫掠团九怪的脑袋,潇洒的扬长而去。步履虽然透着一丝疲倦,但西蒙斯的背影却比往常更加的挺直。在这次的群众调查中。身为直接负责人的西蒙斯感触绝对比任何人都要更深……
西蒙斯交上来的那些问卷调查,曹团长当然不可能每一份都去看上一遍。仅仅是抽了几份出来看,曹团长就已经看不下去了。如同是西蒙斯所说的。雷霆震怒!曹团长只觉得自己满腔热血都在疯狂的燃烧,险些不由自主的进入血之狂化的状态!
曹团长能够想象得到那些捕奴团给流亡之域带来了不少的负面影响,但是这些影响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恶劣,其实曹团长自己心里面是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位的。直到今天,曹团长才突然觉得,在流亡之域当中掀起反捕奴运动,将是自己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当中最迫切的工作内容,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程度。
如果说之前曹团长还多少是有点私心,为了把劫掠团这个品牌做大做强的话,现在曹团长已经不这么想了。反捕奴,这可以说是时代必然的趋势,曹团长另外一个世界学习过的那些历史让曹团长可以肯定这一点。既然那一天迟早都是要来的,那为什么不能是今天?迟早都会有人要掀起那股浪潮,那为什么不能是曹团长?
这种好事发生在以往,一听到能提高点知名度什么的,立马就能让曹团长美得大鼻涕泡呼满脸,回头到处去吹牛显摆了。但现在不同了,对于要当一个志向高远有层次的人而言,这没有一点值得高兴的。眼界高了,快乐也就少了,反倒是这种现实问题的深度让曹团长深陷其中,久久都回味不过来。
“这些该死的捕奴混蛋,闯进了我们的家园,杀害了我们的亲人,毁掉我们的生活。把我们的欢声笑语掐断,把我们的一脸笑容夺走,只留下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满地的疮痍疮痍!”这只是这些问卷调查当中不那么气眼的一句话,就已经让曹团长义愤填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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