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波真人的剑(1 / 2)
曹大队长越来越能够理解那些好不容易蹲完苦窑之后出来没多久又会再度被关进去的犯罪分子了。
只是用八宝切糕简简单单的干了一票,就已经让曹大队长收获颇丰,腰包前所未有的重大。那种成就感,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理解到其个中味道。那不是一个酸爽能够形容的,立马就能让人上瘾!
历史无数次证明,棍棒打不到经济规律,发财致富的决心和意志无法阻拦。
切糕事件虽然让曹大队长收获不小,但却还没有让曹大队长解恨。其他三个大队的那些受伤的治安大队成员可都还躺在床上,就算有了点汤药费补助,也不足以填平曹大队长的怒气,就此罢手更不可能。
紧锣密鼓当中,新的计划正在腹黑的曹大队长心里冉冉升起。
波图大爷是一个身子骨颇为硬朗的匹格老头,本来他的人生轨迹和大多数斯里兰卡的兽人平民是差不多的。生在和平年代,平平安安的成年,娶妻生子,然后安安稳稳的踏进棺材,就这么简单。
而在即将走到人生最后一段平淡旅程的时候,一辈子不为人所知的波图大爷倒是莫名其妙的上演了一次自己完全没有想过的神来之作。
要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突兀的转变,直接的起因就是几个月前,波图大爷把自己曾经攒钱买来的院落租给了南城治安大队的大队长和一批骨干分子当栖身之所。
说到自己的租客,波图大爷都不得不赞扬他们是一群人见人爱的热情小伙子。波图大爷的宅院虽然曾经是小贵族的院落,但早也异常的破旧了,值不了几个钱。
所以当曹大队长带着一群巨林野猪小伙子来找到他的时候,波图大爷直接用廉价的租给了他们,谁让那些巨林野猪小伙子也是属于匹格族呢。
波图大爷的好心也同样让他自己受益匪浅,在那群租客度过了来到斯里兰卡立足时期的艰苦岁月之后,曹大队长自己把租金提高到了一个金币一个月。
那是不折不扣的天价,这院落毕竟只是在贫民区里面。面积大,可有钱的大爷谁会拖家带口的住进贫民区?
波图大爷再三推辞,却拗不过那个固执的治安大队长,最后也只能接受了。
非但如此,波图大爷的两个儿子本来也都是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之徒。在他们偶然一次被曹大队长训斥过后,都顿觉非常惭愧。而曹大队长也把他们介绍到了东城区的治安大队任职,这更是把波图大爷最操心的麻烦也给解决了。
普通平头百姓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的子女问题,曹大队长的热情让波图大爷暖在心里。
那可是治安大队,现在斯里兰卡谁不知道治安大队有多牛?自己的儿子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员,波图大爷别提有多高兴了。
而且打造出这个在斯里兰卡受人爱戴的治安大队的关键人物,也是曹大队长。
这个青天大老爷是自己的租客,每每提到这层关系,波图大爷就是一脸的自豪。虔诚的波图大爷觉得这是兽神对自己的眷顾,不然的话,这些好事也落不到自己的头上,救苦救难的曹大队长简直就是斯里兰卡的活神!
说到曹大队长这个小伙子,波图大爷会竖起大拇指说一声“了不得”。
他不但经常到处给贫民区的人发点物资给点救济,而且还教会了不少平民如何做一些简单的料理。把那些不惹人爱的野菜头变成泡菜,把一些连贫民都不会去吃的动物内脏经过独特的烹饪变成美味的食品,整个南城区都因为他的横空出世而变得有所不同了。
身为房东,热情好客的波图大爷也经常去曹大队长府上走动。和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吹吹牛,陪着他们抽上两根新奇的雪茄,喝上两碗玉液琼浆一般的美酒,日子简直比天上的众神都还要来得快活。
而波图大爷也渐渐在相互的接触中被这一行人给带坏了,以往从来说话不带把子的波图大爷现在张口闭口都是粗俗无比。波图大爷还不觉得不妥,甚至盲目的认为这种脏话连篇的风格确实像是曹大队长所说,会让人显得更有男人味。
波图大爷有着比一般年轻小伙子还要好奇的心思,这大概是因为他这辈子一直都是循规蹈矩惯了,骤然间接触到一群新奇无比的小伙子之后就变得没有什么抵抗力了。
只要是波图大爷那个年纪能效仿的东西,他都会尝试一番,非常符合老顽童的定位。
这天,波图大爷被曹大队长拉到了城门口,两人交头接耳的说了半天。波图大爷听得目瞪口呆的,随即又跟打了鸡血一样,把脑袋点得跟打桩机一样。
曹大队长的大票跟班距离回皇城还有一段时间,但是这并不能阻碍曹大队长发家致富的决心。就算是手下暂时只有几个人,曹大队长一样有信心完成诸多的计划。
在斯里兰卡厚实的城门外,曹大队长在严冬时节难得一见的大太阳下舒服的眯着眼抽雪茄。两个小秘书乖巧的站在他身后,帮他捏肩捶背,让曹大队长感觉自己的生活无限舒坦。
而在前方的空地上,身板结实的波图大爷正在举着一柄木剑,仿佛是跳贵族舞蹈一样慢吞吞的耍着一套剑法。如狼似虎的治安大队五虎上将则如同是走马灯一样,在老爷子身边蹿来跳去。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凝重的神色,如临大敌。
很明显,波图大爷和五虎上将正在切磋武艺。五个彪悍的小伙子,配合着波图大爷的剑式忽进忽退,却没有一个能够欺进波图大爷身前一丈方圆。
那画面就如同是波图大爷那慢吞吞的剑式构筑出了一圈无形的气墙一般,周围一大群围观的群众还看得不时的拍手叫好。
虽然他们并不一定看得懂这稀奇的画面,但冥冥之中却能从中感觉出一种高深莫测的味道。他们这种嗅觉,源自于曹大队长付给他们每人一个银币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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