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碧夕侍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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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刚才把那探花出身的楼知州贬斥得可够呛,潜伏在他府上的探子报信说,这楼知州一回府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埋头苦思,比待考的举子还发奋呢”,坐在刘越身边的沈科笑了笑道。

刘越笑了笑没有回答,起身走到一株秋海棠旁边,嗅了嗅花香道:“这楼知州学了几十年的程朱理学,依然没去除其骄气噪气,也实属难得,本官责训他也不过是出于公务,以后给本官继续关注这楼知州,在这九边地带,日后文官的作用必会大于武官,更难得是楼知州这个文官不排斥商业。”

“大人有所不知,这楼知州家里就是药贩子出身的”,沈科回道。

刘越踱步过来笑道:“难怪本官见他满身都是药味”。沈科听此不由得笑了起来:“大人还真是诙谐有趣,这楼知州要是听见了想必要在浴桶里泡一整天了。”

沈科说着就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笑声,就立即拔出绣春刀来,一脚踏上椅子跃到屏风后面喝问道:“是谁,敢偷听本官和巡抚大人说话!”

“我!”躲在屏风后的碧夕本来是静静地看着刘越和沈科说话的,可谁知刘越的一句楼知州满身是药味就让她不由得笑出了声,见这位锦衣卫官员剑拔弩张地对着自己,吓得忙跑到刘越身边来:“老爷,我不是有意的。”

“沈科,把刀收起来,这是本官府里的丫鬟,不必这样紧张”,刘越笑了笑道。

沈科见这碧夕身段苗条,蓝眼碧发,容貌上佳,便道:“大人日后还是小心为妙,保不齐有些丫鬟特别是那些足以让人放松警惕的俏丫鬟乃别人暗藏的眼线。”

“真不愧是锦衣卫的太保,心思缜密到如此,好了,你把最近几日瓦剌的情况简要的说一说吧”,刘越说道。

沈科见碧夕还站在这里便道:“大人还是请闲杂人回避一下吧。”

“不必了,说吧”,刘越挥了挥手就让碧夕将手中的脚盆放下,自己则坐在碧夕面前的椅子上闭眼后正要抬脚将脚和鞋伸进水中时就感到一只温软的手托住了自己的脚踝,掩嘴笑道:“老爷别急,鞋还没脱呢。”

“是吗,那你还不快给我脱鞋!”刘越笑着喝叱了一下,碧夕就娥眉一瞪,笑了笑就将刘越的皮靴褪了下来,这时一股子异味传来,碧夕忙挥着小手儿摇了摇:“真臭!”

沈科见此只好视若不见,忙道:“大人,也先已于三日前平安经过宣府,并在宣府逗留两天后才回到塞外,就在昨天,他设计谋杀了最有力量抗衡他的瓦剌安义王,现正追杀安义王的部落。”

刘越此时正闭眼安然地享受着碧夕温柔地用纤细柔软的玉手和水抚摸着自己的脚,待问道:“他居然能够安然经过宣府城,还逗留了两天,看来杨洪老将军没有铁满将军的胆量啊,他在宣府城内逗留的两天都做了些什么,见过什么人?如若安义王被覆灭,那就意外着也先完全统一了瓦剌四部。”

“据陆子阳派人回报说,也先一到宣府就受到了杨洪的设宴款待,后来也先去了宣府城里转了一圈,但因又杨洪的暗哨跟着也没呆多久就出镇去了开平卫和独石口两地转悠了一圈,然后才回镇与第二日黄昏时分离开宣府”,沈科回道。

“杨洪接见也先?看来这两人的确有猫腻,继续查,我倒要看看我们大明朝威震海内的总兵大将到底是打得什么算盘”,刘越说着就挥了挥手,沈科会意就退后几步离开了屋子。

待沈科走后,刘越就故意将洗脚水点在碧夕的脸上,笑道:“刚才你说什么好臭,你闻闻老爷的脚臭吗?”

“哎呀!臭!”碧夕忙退身扯起衣袖揩拭了一下就在细鼻前扇了扇。

“还说我臭,信不信老爷我将这一盆洗脚水全弄到你身上去”,刘越说着就抬起脚来作势要往碧夕身上甩去,碧夕见此忙仰身退后,娇嗔道:“老爷就爱捉弄人,再捉弄奴家,奴家就不给您洗了。”

“好好我不捉弄你了”,刘越说着就将脚从水中拔了出来,一不小心就触及到了碧夕的唇瓣,碧夕见此忙转身啐了一口,回过头来有些恼怒地问道:“老爷不是说不捉弄奴家了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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