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 惨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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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雨林内部之后,那要人命的阳光被那些高大的树木给挡去了大半,只剩下几缕阳光从那些树枝缝隙里穿过,照射在了那些落叶上。

江灵这边王三强作为领队,一路上那张嘴就没有停歇过。

不过可能是因为之前王三强在变相地夸自己的时候连带着整个队伍一起夸了,以至于那些人也都愿意听王三强说那些有的没的。

刚开始的时候王三强就说一些他个人在军营里的一些趣事,逗得众人笑得合不弄嘴。之后王三强又讲了讲自己之前又一次到某个雨林里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的一些险事,因为讲得绘声绘色,搞得这群人的心都跟着他的语气变得跌宕起伏。

也是从这里开始,他开始应出一些雨林里的基本常识,比如露营地点要选择地面平整开阔的地方,与水源地距离要适中。既要靠近水源地以方便取水,又要避免靠的太近,涨潮或者下雨时不会有影响。总结一句话就是好的露营地一定要满足能避风、有水源、有足够的阳光照射这三个条件。

再就是通讯设备要保持电量,避免遇到紧急情况连外援都找不到,不过王三强补充了一点,说他们这一次是特殊情况,是不可能让他们请到外援的,如果遇到了危险,只能靠团队协作,就算是遇到了生命危险,不幸死亡了,也只会是国家给他们的家里发赔偿金。

王三强也老生常谈的谈到了森林火灾问题,虽然火可以有效的驱逐一些野兽,但是如果引发了森林火灾,那也是足以致命的。

路上王三强还随手摘了一些能起到驱虫作用的草,以及一些草药,以防不时之需。

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就是那个名为孙楚楚的女生,一路上都跟在江灵的左右,问了他好多问题。

比如昨天晚上江灵他们所谈及的修士和修行者,她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区别。

江灵也很是耐心的和她讲解了一番,不过她听完之后也是迷茫的点了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对此江灵也很是无奈,虽然他现在对武道也有涉及,但是如果要他去指导别人,那纯粹就是见鬼。

不过好在这女孩没有一直缠着江灵追根寻底,只是自己独自落后江灵一步,细细地思索江灵所讲的内容。

“按照他所说,我应该属于武道一类,我现在是武者八品,不对,是武夫八品,”孙楚楚自顾自地嘀咕着,“那从昨天他使用的剑法以及身法看来,他应该已经到了武者境吧。不知道师父传授给我柔术,在他的眼里算得上怎样的武技。”

“还有张彪,他昨天和江灵对战的时候应该也使用了武技,也不知道他练的武技是什么品阶的,”孙楚楚的目光从张彪的身上扫过,“如果有机会,得让江灵看看我的武技,他应该能认出这是什么品阶的!”

江灵不知道这个看上去略显腼腆的女孩子在想些什么,如果知道,江灵估计会苦笑着对她说道:“我就一个刚入门的菜鸟,要我分辨出武技的品阶,你这不是难为我么!”

其实队伍里大多数人对这个孙楚楚还是很照顾的,不过在看到她主动和江灵讲话之后,也就没有多少人主动去和她搭讪了。虽然?他们以前都认为自己很厉害,但是经历过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后,他们深深的明白了自己和江灵之间的差距。

他们这支队伍也算和谐,王三强负责开路,江灵垫后,其他人要么听王三强的絮叨,要么故意落后几步,偷听偷听江灵为孙楚楚解惑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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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延那支队伍相对来说就显得有些死气沉沉了,因为宁延昨天的表现,导致队伍中大多数人对他还是有一定的芥蒂的。

不过那个叫潘冰的女人,倒是一点的不介意,一直都跟在宁延的身后,也不说话。

对于潘冰的行为,宁延也没有说些什么。

他们的领队何林真就从一至终的贯彻了他之前所说的,一路上他基本没有插手什么事情,只是默默地走在队伍的中间。

....

宋德带的队伍,则是中和了前两个队伍的特征,既没有太过活跃,也没有太过死气沉沉。

那个名为舒韵的女人很快也就融入了这个队伍,虽然她是个女人,但是在这个队伍之中,却是实力拍在前几的。所以不少比他实力低一点的人会过来问她一些有关修炼上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她也都很耐心的解答了。

根据舒韵所说,江灵口中的修行者以及武道之类的,她都有所了解,不过都是从他师父的口中听来的,就连她的师父也都没有把那些内容当真。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练功累了就会坐在他师父旁边的小板凳上,休憩的同时听她的师父讲一些故事。

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师父在和他讲述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那天她按照师父的要求,她要在太阳下扎两个小时马步,同时头上顶着一个装满了水的小瓷坛,两个展开的手上也都各自吊着一个和头顶一样的瓷坛,两个膝盖上则是各自放了一碗水。

虽然从小就接触这般的训练,但是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太阳特别的毒辣,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开始出虚汗,这对一个练武之人而言是最大的忌讳,不过再在树荫底下的师父只是微微蹙眉,然后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轻饮了一口,也没有训诫什么。

差不多在快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十来岁的小女孩双腿开始打颤,碗中的水已经晃荡出了大半。她感觉自己真的坚持不住了,可是她不敢对师父开口说自己不行了。

之后她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甚至连师父的脸都看不太清。就感觉坐在那儿的师父忽然变成了三个,然后又变成一个,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顶不住晕了过去。

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树荫下了,原本燥热难耐、干渴无比的身体忽然变得十分舒爽,就连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变得无比的轻灵。那种感觉要比在炎炎夏日在树荫下吹着自然风,吃着放在进水里冰镇过的西瓜还要舒爽。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才发现之前架在自己身上的瓷坛和瓷碗都完好无损的摆在一旁,显然,这应该是她师父在她晕倒之前的杰作。

以往如果出现这种事情,他的师父都会讲一堆道理,训得她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是这一次一反往常,她的师父,让她端在在他的旁边,让后开始叙说起故事。舒韵还记得,当时他师父躺在竹椅上,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看着那蔚蓝的天空,语重心长的问道:“韵韵,跟从为师学武多少年了?”

那时候年纪不大的舒韵,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还以为是师父因为她练武晕倒而要赶走她,于是她诚惶诚恐的回答道:“有...有八个年头了!”

“不知不觉都这么久了啊,”她师父感慨了一声,“八年,你这八年跟为师都学到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一下子就将小舒韵个问住了,仔细回想之后,好像真的没什么,不过她害怕师父将她赶出门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就扎马步,爬山,跑步,还有挑水...”

原本还以为要挨训的小舒韵在说完这些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可是接下她师父却是笑呵呵的问道:“是不是觉得很枯燥,很累?”

“啊?”小舒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她就补充道:“不累,一点也不累!”

“小妮子,都累晕倒了,嘴还挺硬!”她师父终于撇过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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