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欺负过的黑蛇男主压制了【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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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白自然是不肯的——一直以来他都只是隐忍不发,但其骨子里的本质是无比锋锐的,绝没有任旁人肆意欺负的可能。

所以毫不惹人意外的,蔚白与寄养家庭一家发生了巨大冲突。

因为这冲突,蔚白那名义上的婶娘报了警,极尽夸张渲染,让警方认定蔚白犯下了性质恶劣的罪行。

蔚白自此被“理所当然”逐出了这个寄养家庭,送回到了孤儿院,学校方也考虑让他退学,一时间蔚白的处境更加艰难。

不过,熟知未来发展的舟泽知道,蔚白陷入这个窘境的时间不会太久。

因为很快一个月后,蔚白便会分化出最强悍的蛇类兽人天赋属性。

届时,蔚白将会成为这个现代兽人世界的焦点,只因他拥有蛇类兽人这个近十年都未再出现过的极度稀有属性。

毋庸置疑,蔚白一夜之间便会从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变为整个世界都追崇膜拜的强者。

可以说从那时起,蔚白便开始了他的一一清算。

所有在蔚白低谷时踩过一脚的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无一例外都将被蔚白以各种冷酷无情的方式报复。

其中寄养家庭一家和舟泽是被报复得最狠的……

舟泽想到这里,又默默打了个寒战。

不行。

既为了帮助蔚白不受更多欺负,也为了之后自己的死活,他必须立马行动。

舟泽出声叫住前座的司机,“叔,掉个头。”

他报出蔚白寄养家庭的住址,让司机往那个方向开,慢慢开,以免他错过路上蔚白的身影。

功夫不负有心人。

就在司机慢慢开了一刻钟后,舟泽捕捉到了正面无表情低头徒步的蔚白。

那是一条无人的有些脏乱的狭窄小巷道,和先前宽敞明净的富人区大道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对方提着那个破烂不堪的箱子,步履均匀机械,身着学校制服,俊美脸上似有似无阴翳。

因为小巷道无法开车进去,舟泽立即让司机停车。

他匆匆忙忙下车,还未来得及想出由头,便已然扑嗒扑嗒来到了蔚白面前,不自觉地拦住了对方去路。

见前方有人,蔚白果然停下脚步,毫无感情地抬起深眸。

舟泽冷不丁对上那样冷血又深邃的眼神,心脏猛然地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连带着舟泽的右眼皮也狠狠跳了一下。

而蔚白看见来者是他,眸子里一丝一毫情绪也无,温度更不用说,直接降至冰点。

甚至连口也不想开,蔚白径直准备绕开舟泽。

但舟泽下意识睁大眼睛,往蔚白迈步的方向也迈了一步,再度拦住了蔚白去路。

蔚白幽幽盯着舟泽,这回终于有了表情变化——冷冷地皱起了眉。

“你又想要做什么了?”

蔚白启唇,出来的是不无戒备的冷冽语气。

舟泽听着看着,心里却不是不慌张的,可他是反派,面上必须得够架势!

所以下一秒,蔚白只见,面前白白净净,睁着一双猫儿似的圆圆大眼睛的少年,微微鼓了鼓脸颊,好似是鼓起全身所有勇气,朝他说:“上车。”

按理说,忽然听见这种没头没尾的要求,他该防备警惕的。

这个舟泽不是第一次挑衅与欺凌他了。

可是蔚白盯了此刻的舟泽许久,心底也仍旧升不起半分威胁感。

不过他也无意理会有些奇怪的舟泽,因此蔚白漠然收回视线后,便快速且大步地绕过了舟泽,头也不回向前继续走。

舟泽猝不及防,只能呆呆看向蔚白的背影叫一声。

蔚白当然没有再停步。

舟泽正打算追上去,便听见脑海中小零零提醒:“舟宝舟宝!人设人设!”

恶毒反派可不会傻憨憨在大街上孤身追着要欺负的主角跑。

舟泽只得停下来,恰巧这时蔚白已经穿出小巷道,回到了主马路上。

于是舟泽招手叫来司机,坐上自家豪车,“叔,麻烦跟着前面那个人哦。”

司机点点头,以相当专业的技术开着豪车亦步亦趋跟在蔚白身旁。

舟泽在车辆与蔚白并齐时,按下车窗户,双手趴在车窗边缘,学着恶毒反派朝蔚白道:“你家住哪儿,我去你家玩玩,可以的吧。”

这样够恶霸够不讲道理吧。舟泽内心暗想。

殊不知,此刻的自己在其他人眼里,俨然一个漂亮讨喜的豪门小少爷,猫系一般张大了圆圆双眸,巴巴地“缠着”冷冽漠然的少年。

这场面,放在哪里都是相当炸裂的。

更不用说在这个喜闻乐见各种新鲜事的街巷里。

所以听见动静后,无数户住民都忍不住从各自家里探出头来,或小心翼翼,或明目张胆,都倍感新鲜地看着路上这一幕,想知道究竟什么情况。

而路上无声行走的蔚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各色目光,眸光一下便阴郁了起来。

他厌恶他人的打量与窥视。

与此同时,舟泽听到脑海里响起提示音:“蔚白黑化值加10,当前蔚白黑化值为31。”

咦,加了。

并且这不是让舟泽最惊讶的。

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下一秒,蔚白竟然停了下来,侧身三两步直直朝他这边走过来,目光冷到极致。

电光火石之间,蔚白竟然坐上了车。

破烂行李箱则被蔚白丢在了垃圾桶旁边,蔚白似乎是懒得要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蔚白隔着一大截距离,坐在舟泽身旁,冷冷发问。

舟泽怔怔看他,唔了一声后,略一歪头,小了点声音说:“我想去你家玩啊,没想干坏事。”

蔚白闻言低低冷笑,很显然不信。

毕竟,一个惯于欺凌他的人强调自己这次“没想干坏事”,有可信度吗?

舟泽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所以没有再辩解任何,只又说一遍:“总之我想去你家。”

蔚白无所谓,甚至可以说是淡漠。

“随便你,只要你别再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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