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意外(1 / 2)
在勾陈的帮助下。
聂烽传承了至尊王印。
所有的修炼心法,都牢牢的刻印在聂烽心底。
紧接着。
他又马不停蹄的被独孤月带离了禹皇宫。
这次地府之行,聂烽可谓是收获最大。
不但获得了至尊王印的修炼方心诀,而且还找到了破解九阳神功命劫的办法,现在独孤月就是要带他去那里。
…………
封神王庭。
宏伟的大殿之内。
空气中充满了死寂。
那些弟子将夏涛的无头尸身抬了回来,而且还将聂烽的话也转告了众人,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聂烽怎么说的,他们就是怎么转达的。
众人的反应也各有不同。
有人沉默,有人愤怒,亦有人坐看好戏。
“胆大包天,竟然敢屠戮长辈,必须派人将他抓回来,以族规处置!”一个脸色铁青的男子怒声喊道。
“呵呵……”
可又有人开口道:“杀人者仁恒杀之,这本就是人家的自家事,而且夏涛叛逆忤上,如今被正主的后人回来寻仇,这也是人之常情,你凭什么去找人家报仇?”
“不错,若不是他们这一脉忤逆犯上,他又怎么沦落到今天这下场,完全就是他自找的。”
“你们……”
男子看着这几个说话的人,口中顿时无言。
他们说的其实没错。
归根究底,还是夏涛这一脉忤逆犯上,这才给自己留下了杀身之祸,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说出什么来,否则他就是明摆着站在叛贼那一方。
自从夏九幽叛乱之后,连带着他们这一脉支持夏九幽的人,也受到了牵连,虽然对他们的地位没什么大影响,可名声终究是臭了下去。
所以为了避嫌,夏涛在地府封神王庭的地位也颇为尴尬,即使身处北斗星君之首,可暗地里还是有很多人对他们不屑。
尤其是少康一脉的传人。
他们纵然觊觎人皇之位,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以武力强行篡夺这个位置,他们要的是真正将太康一脉击败,从人心上开始。
也正是因为知道他们的想法,所以历代人皇都对他们礼遇有加,若是自己的后代无能,人皇位置能者居之也未尝不可。
而且这种竞争,也能促使自家弟子奋力向前,不敢有丝毫怠慢,也算是一种另类的练兵之法,方才说话反驳那个男子的两人,就是如今少康一脉的传人。
而少康一脉,也是地府封神王庭的掌控者。
众人议论纷纷。
双方互不相让。
最后,还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开了口:“这件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这是太康一脉自家的事情,我们其他支脉的人不好随意插手。”
听到人皇下了令。
其余人也都不再言语。
太康一脉的人心中虽有不甘,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暗中派出高手去刺杀聂烽。
不过,龙椅上的地府人皇好像看出了他们的想法,突然幽幽开口道:“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们,这个聂烽可是六扇门的人,刘天圣的脾气你们也知道,若是不怕他直接杀到封神王庭,你们大可以放手去做你们想做的事情,但是你们可千万别忘了,他背后除了六扇门还有禹皇宫。”
听到人皇的话。
那些人的脸色又是一变。
有人暗中摇头。
他们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同为太康嫡系,这些人偏偏就支持夏九幽,而反对夏九天,从能力上来说两个人不分上下,修为上来说夏九天高于夏九幽,而且夏九天为人有皇者正气,封神王庭在他手中只会越来越好。
可这些人就是反对夏九天。
“一群瞎子。”
有人最后给出了结论。
大殿之中的人逐渐散去。
一切又都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
一处险峻的峡谷中。
独孤月带着聂烽从半空中落下。
这处峡谷地势奇险无比,怪石嶙峋如长剑通天,滚滚热浪热浪充斥在整个峡谷之中,将空间似乎都扭曲了,不过聂烽却在这其中,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九阳神功……”
聂烽心中暗惊。
他没想到地府中竟然还有人懂得九阳神功。
而且看样子,已经将九阳神功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就算是进阶天命境的赤龙,在这股气息面前也要逊色不少。
“你已经感觉到了吧?”
独孤月突然开口问道。
“嗯。”
聂烽点点头。
“修炼九阳神功的高手,而且修为非常强。”
下面的话,聂烽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独孤月却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修炼了九阳神功的高手,修为之强足以冠绝整个地府,就算是她也有所不及,只不过这个高手一直闭关不理会其他事情,就算天魔战场打的天翻地覆,他也不会出手,唯一的一次出手,还是天魔族即将诞生圣王的时候。
这位高人突然横空出手,将那尊圣王拍死,然后又再次归于死寂。
从那以后,天魔族才知道人族在地府,还有可以与天魔王相媲美的高手,这种高手是不会允许他们天魔族,再出现第十位圣王的。
也正因为此,天魔族虽然凶悍异常,族中的少王越来越多,却没有人敢随便突破到圣王,生怕那个神秘高手再出现。
两个人沿着一条小路,走进了峡谷之中,然后径直来到一面山壁之前,独孤月对着山壁躬身一礼:“晚辈独孤月特来拜见前辈。”
话音落下。
片刻后。
一道青色光华在山壁上闪现而过。
旋即。
一道旋转的太极八卦图出现在其上。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也从太极图后面传出。
“进来吧。”
声音听起来虽然年轻,可是聂烽却听出一种沧桑之感。
“多谢前辈。”
独孤月再次一礼。
然后带着聂烽走进太极图之后。
聂烽只感觉眼前一暗。
自己依然身处于一个溶洞之中。
四周到处都是倒悬的怪石,唯有正前方不远处有一座石台,上面端坐一人,年约三旬左右,身上穿着古朴的青色道衣。
“前辈……”
独孤月走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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