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八十八（2 / 2）

“还有呢。”

“还有？”

“别拿那些忽悠我，一有查克拉我就会逃走，这药的主要功效不是你说的那个。”

“其实没什么哟~”大蛇丸示意兜上前，“就是不会再让你有逃跑的意识。”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的身体开始发冷，因为极度的恐惧，意识是整体的，是不可分割的，这是白牙交给我和卡卡西的，不能有逃跑的意识，就是不能再有意识，没有意识的人就是活死人！

“大蛇丸！你警告你！不要过来！我知道你训练的那些怪物！你会后悔的！不会后悔的！”

“停下。”大蛇丸叫住兜。

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我急切的调动查克拉，就算身体将来有再大的损害也无所谓！

“小西，你误会了。”大蛇丸说。“不是你和蝎闯进去见到的那些人。”大蛇丸不紧不慢的说，“这个药是专门为你配的……用你的血经过试验的。而你见到的那些人，都是失败品。他们一旦注射，就是永远的没有意识，只知道杀戮，并且，捅了心脏也不会死，”大蛇丸微微一笑，“对，你和蝎看似杀死了那些人，而其实，只要我对他们再次注射药剂，他们半个时辰内就会活过来。不过副作用就是他们只能活一年。这是个赔本的买卖，他们太不耐用了。其实我们的本意不是那样，能跟这个药剂比较好融合的，就是你的血液。所以你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

查克拉，查克拉，我感觉一股腹腔内一热，力量在不断的涌上来。

“你只是会在战斗的时候失去意识，那是纯粹的战斗，不像以往的你，战斗中夹杂了太多的情感，那是不需要的，那是致命的，”大蛇丸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慢慢的，一点点的走进我，“不要担心，不用害怕，战斗结束的时候，你会恢复的。”

“滚。”我的身体在不断升温，我不知道是不是强行调动查克拉的后果，身体有股东西在不安分的活动，我要拖延时间。

“要乖哦，小西~”大蛇丸眯起眼睛，蓝色的针管在我眼前无限扩大，查克拉始终无法掌握，我开始哀求，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求求你，求求你，大蛇丸，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我真心疼呢，小西~”大蛇丸抱我进怀里，擦着我的眼泪，“既然这么可怜，我就告诉你真相吧，有个心理准备也是好的。”他捂住我咽唔不停的嘴，“这个真的是战斗停止的时候会恢复意志，什么是战斗停住的时候……就是你……杀死那个人的时候。什么是战斗开始的时候，是你想用查克拉时候，哪怕你是想帮人疗伤或者逃走；是那个人冲向你的时候，哪怕他只是想拥抱你；就是那个人碰触你的时候，哪怕他只是想亲近你……呵呵，很有趣吧~你说宇智波鼬该怎么解决呢？”

我无法在接近任何一个我爱的，爱我的人，“杀了我……”我意识不清，喃喃低语，“现在……杀了我，你……”

“啊，你可以用你的控制力来控制看看，这也是很有趣的实验数据呢~还有啊，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控制自己嗜血的情绪，这个情绪总要有个地方发泄吧~那么对你自己的后果究竟如何，我就不知道，毕竟没有人这么做过……”

一阵刺痛，冰冷的液体慢慢注射进我的体内，身体里的查克拉就像火焰被浇灭的感觉一样，除了那个流过的液体，什么也没有了。

“小西。”眼前开始慢慢模糊，大蛇丸在我耳边轻语，“睡起来你就好了。”

……你个混蛋。

我被扔在我佐助跟前，佐助只是冷冷的看着手脚被松开的我，“既然可以了，就开始吧。”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害怕的浑身发抖。

“抖什么。”

“不、不要打。”

“出手！”

“不……我不。”佐助的杀气徒增，我开始有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内心深处有一种渴望，你快冲过来，你快冲过来！

佐助举起剑，“如果你不出手，我会杀了你，再告诉宇智波鼬你是我杀的。”

“杀、杀了我吧。”脚踏出了一步，顺当的摸出我的短刀，我一瞬间的不可思议，我慌乱的停下，看到大蛇丸似笑非笑。

血气不断上涌，有一股火，在我的体内涌动翻滚，它需要一个发泄口，它需要喷出来，它要烧掉一切，包括这副身躯，这副身体！所有的一切，一切！

“旗木小西。”我只见蓝光一闪，佐助的剑穿过我的做肩胛骨，红色的鲜血溅出，佐助一直穿透到剑贯穿从背后出去，我闷哼一声，佐助再次发力，只有剑柄留在了外面，佐助猩红的眼睛瞪着我。

连还没感到疼痛，我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毁了他！毁了他！

反手短刀挥出，他一个急速后退，划开了他衣袖，顿时血光起，皮肉翻出。就是这样！就要这样！挖出他的心！扯开他！撕碎他！用手，用手一点点！

一声冷笑，我突然清醒过来。

“你当初是不是就这样杀掉我母亲的？”佐助笑，“拿着你旗木家的短刀，划开她的喉咙？桌上还有她给准备的甜点？是不是？”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不能杀他，不可以，不可以。

“杀她的时候是不是还叫着美琴阿姨？说美琴阿姨你的甜点很好吃？然后用你那把短刀……”

“佐助……”我虚弱的笑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最后的意识，如果挑断我的脚筋手筋，我能不动手，我会的；如果斩断我的手脚，我动不了手，我也会的；可惜不可能，即使我被四分五裂了，我知道，只要大蛇丸在给我注射药物，我就拥有可怕的自愈力，我还会无穷无尽的砍杀下去，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见血，所见之处要血红血红的一片，这才是我的价值，我的人生！

不，我还有卡卡西，我想要见鼬，我想说很多话，很多很多，其实很多是废话，然后他们会走近我，笑着拥抱我，白皙的手指递给我我无理要求的一切，然后……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见血！见血！才是我的价值！我要的一切！

……呵呵……到头了。

“你唯一赢过我的方法，就是在你以后我死了以后，不要让大蛇丸靠近我。我唯一的弱点……”我指指心脏：“在这里能不能碰到要看你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