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八（2 / 2）

“小西，你今天跟卡卡西去吧，等会给你们送饭。”

“好。”卡卡西乖巧的点头，拉着我走。

我依依惜别了一下：“爸爸，快点啊。卡卡西总欺负我。”

白牙乐呵呵的笑了，“好呢。”

卡卡西白我一眼，“我被你欺负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到头啊。”

卡卡西和我走在木叶的街道上，我闹着晚点去，要不你背着我。

卡卡西挑着眉毛，我们两个人就站在路中央互瞪。

练刀是个累活，我承认我我犯了全人类都会犯的毛病——懒惰。

“小西，卡卡西，你们怎么又叫上劲了？”闪光君出现在我们跟前，假装生气的板起脸，“好吵架可不好。”

“我没吵架，我就是累了……”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让卡卡西背背我么……”

卡卡西眼睛要气歪了。

“好了，好了。我背小西好不好？你们是要回家吧？”

“不是。”卡卡西摇头，“爸爸要我们去练刀。”

“哦，是么。”四代微微皱眉，“那白牙前辈在家么？”

我点头，“在。”

“那我去找你们爸爸。你们先去练刀，好吧。”

哎，我内心叹一口气，“那就将就一下，让卡卡西背吧。”

卡卡西眼一横，“怪胎！”

“卡卡西，”我在卡卡西背上哼唧。

“又怎么了！”

“回家吧。”

“还没练刀！别想偷懒！”

“不是，你说闪光为什么找爸爸？”

卡卡西终于忍不住了：“你个小色女！见到老师就走不动道！”

“胡说什么！”我怒：“我是担心爸爸！”

“哈？”卡卡西愣了，“为什么担心爸爸？”

“……愣头愣脑！傻不拉叽！”

“咚”的一声，我被摔了下来，“自己走。”

“我不干啦！！！欺负人！！！”我失声痛哭，引来阵阵围观。卡卡西额头的十字路口一个接一个，磨磨蹭蹭的过来，“别哭了！”

再哭！

“我错了！”

继续哭！

卡卡西拳头握的咔吧响，看了看周围的人，用手挡住，凑近我。

“你干嘛！”

卡卡西摘下面罩。

……

好帅……

“不哭了？”帅气的卡卡西皱起眉毛。

我无语。

“就这点出息！”卡卡西戴上面罩，拉起我，“担心就回家吧。”

“好……卡卡西，以后只要我一哭你就会摘面罩给我看么？”

“……给！”卡卡西半天从牙缝里蹦出来一个字。

“那敢情好！不错！不过，卡卡西，我从没问你为什么戴面罩啊？”

卡卡西逵猩竦目醋盼遥耙蛭泻芏嘞衲阏庋穆榉场！

……

“爸爸，我们回来了！”卡卡西卡着我进屋，“今天小西累了，光跟我耍赖。”

“卡卡西！你翻脸真快！”

“事实。”卡卡西大言不惭的说，“爸爸……”

我和卡卡西看见白牙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双手无意义的摊着，没有一点生气。

他没有笑呵呵的站起来说，呀，你们回来了，累不累啊。

他也没有假装皱着眉头说，卡卡西，又欺负小西了？

他只是那样躺在地上，阳光照进屋里，没有一丝呼吸声。

卡卡西拉着我的手微微颤抖，我的鼻子还是无意义的发酸，我努力控制着发抖的声线，“卡卡西，爸爸怎么睡的这么沉，你去叫醒他。”

卡卡西慢慢放开我的手，然后缓缓升起，挡住我的眼睛，“知道了。”

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卡卡西不知道他的手到底有多么的颤抖，摇摇晃晃的根本就没有无法遮住我的视线。

白牙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记得他捡回我的第一眼把我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说着谁家的小可怜，没人要我可抱走了。

我记得白牙举着我乐呵呵的炫耀，这是我们家小西！小天才！

我记得白牙教训卡卡西，要让着小西，不许跟她吵架。

我记得白牙哀怨的说，好嫉妒水门，这孩子怎么不见我那么爱笑呢。

我记得白牙给我做秋千，说女孩子的秋千第一次都是爸爸推的。

我记得白牙夸我，我家小西真乖，还知道给爸爸倒水。

我记得白牙带我们去抓鱼，仔细给我剃干净每一根鱼刺。

我记得白牙搂着我和卡卡西说，我旗木家的孩子一个个都厉害。

我记得白牙早上出门的时候说要带我们爱吃的东西去看我们。

……

卡卡西的手冰凉冰凉的挨到了我的眼睛上，紧紧捂住，他说：“小西，闭上眼睛。”

我的泪水不停往下掉，卡卡西摸到后手抖得更厉害了：“小西我刚摘过面罩了。”

“……卡卡西，爸爸是睡着了么……”

“是的。”卡卡西身体一软，晕迷在了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