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曹轼被打屁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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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满面忧愁,对林月说了族长来曹家的意思。曹轼很不耐烦,你曹金全不解决问题,反而叫来儿媳妇,你对儿媳妇啰里啰嗦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想拖延时间?

曹轼呵斥老爷子,曹秀才都已经说善哉了,你还在啰嗦什么?林月一听曹家文说过善哉了,就用寻问的眼神看看老爷子,老爷子无奈的点点头,满面忧伤。

李赐克站在旁边,听说补习班要收归曹家祠堂,心里就很着急,想起徐监丞说要请他当补习班教头,还给双份工钱的承诺,如果补习班被祠堂升级了,自己拿双份工钱的好事不就黄了?

李赐克脱口而出,徐监丞也要办班....!

李赐克话刚一出口,曹轼突然站起身来,一步跨到李赐克面前,他早就想打这个贱人了,现在听李赐克如此一说,扬手就给了李赐克重重两个耳光。

李赐克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两眼怒视着曹轼,李赐克虽然是徐监丞刚刚聘请的教头,但现在是在主子家里,李赐克哪敢反击主子家尊贵的族长?

曹轼咬牙怒骂,徐监丞关我鸟事?孽畜!

林月见李赐克挨打,心里也是一股怒火像压不住的火山要喷发出来。人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曹轼当着我爹的面,当着我的面打我家的人,叔可忍婶不可忍!

林月就对李赐克一瞪眼,你代徐监丞受过!该打!

大家都愣了一下,族长打李赐克,怎么是李赐克代徐监丞受过?

林月不再理会李赐克,转而面对曹轼,平静的问,拿一千两银子给族学捐资助学,或者将补习班升级,我们再五五分成,只能二选一吗?

曹轼对刚才林月训斥李赐克的话也很懵逼,但现在听林月问起补习班的事,自然就没有必要将林月训斥李赐克的话放在心上。曹轼不屑的反问林月一句,你说呢?林月笑笑,对曹轼说,我们哪里拿得出一千两银子?二选一,我们就只能选补习班升级啰!说完,又看看曹轼。

不过,看在族长亲自登门的份上,我们怎么好意思与族长分成?这样吧!林月话锋一转,族长给二两银子即可,我们租的那四合院和院里的家具都不要了,那补习班,你们爱咋的咋的,我们以后与此无关,这算是我爹给家族做的一点贡献吧?

曹轼和曹金狄一听,感觉大脑思维一时转不过弯来,刚才还腥风血雨,现在突然就五彩斑斓现彩虹了?两人对视,一时回不过神来。

曹金狄小心问林月,就这么简单?林月笑笑,点点头,就这么简单。

曹金狄又问,为什么只要二两银子?林月说,给个心理安慰即可。什么叫心理安慰?没听说过,但大家都明白那意思,就是给个安慰罢了。安慰什么?安慰谁?没人再问。

曹金狄不放心,这么便宜的事,如果没有立字据,万一反悔了怎么办?口说无凭,我们还是写个租房合同吧?曹金狄拿笔就写了一份租房合同,大意是,曹家文同意将四合院转租给曹轼,转租费连同院里的家具,由承租方给付二两纹银。写完,林月看看日头,说现在是午时,你们将落款时间写详细一点。

曹金狄又在落款处添了午时两个字。写完,曹轼签了字,林月对曹家文说,该你善哉了。

有娘子发话,曹家文不假思索,也签了字。曹金狄掏出二两银子给曹家文,曹家文依然看都没看,就直接递给了林月,林月接过银子,唉!二两银子太少了,虽然很少,很少也是银子呀!林月将银子揣进兜里。

曹家文不到两个时辰就签了两次四合院的转租合同,难道曹家文就没有疑问?那是因为曹家文见爹和娘子都在场,就更不将自己置身事内,听见娘子说该你善哉了,就毫不犹豫签字,至于签的什么内容,有爹和娘子把关,曹家文原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现在更是一万个的没心没肺。

曹轼感觉自己在做梦,原本以为今天要让曹家文交出补习班会非常困难,没想到,老爷子叫来那个小女人,居然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说明了什么?说明一个人财运到了,拦都拦不住,稀里糊涂就能发大财!再看看林月,嗯,这么懂事的小女人被浸猪笼可惜了。

曹轼和曹金狄在老爷子家里一刻都不想再停留,两人几乎同时站起身来,也不向老爷子告辞,一前一后扬长而去。两人实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在街上找个小酒馆,喝酒庆贺庆贺。

看着曹轼和曹金狄离开的背影,李赐克很是失落,自己在徐监丞手下当教头拿双份工钱的事黄了,还被曹轼打了耳光。李赐克摸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哀哀的说,这下什么都完了。林月一听,转头看他,笑着说,才刚刚开始,怎么就完了?

回到家,林月问李赐克,曹轼打了你,你咽得下这口气?李赐克咬牙,我恨不得咬死他!林月笑笑,说你又不是狗,你怎么咬死他?李赐克说,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林月说,那你还不快去找徐监丞?李赐克心里一惊,我被曹轼打了,找徐监丞有什么用?

林月见李赐克懵逼,忍着笑说,你将刚才发生的事讲给徐监丞听,说曹轼骂徐监丞是孽畜,还抢了他准备办补习班的四合院,徐监丞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赐克瞪大眼睛听着,猛然醒悟过来,以百米冲刺速度向官学跑去。

曹轼和曹金狄在小酒馆里喝了酒,两人虽然没喝醉,但也喝得微醺。离开酒馆,边走边嘲讽着老爷子,曹金全搞不定的事,叫小儿媳来做决定,女人哪能处理这么大的事?女人没见过钱,居然二两银子就将四合院转租给我们。

两人说着四合院,就走到了四合院门前,院门紧锁着,曹金狄推开一条缝向里张望,四合院现在是曹轼和曹金狄的了,以后就指望这四合院发财了。不过,从门缝里看,只能看见院里很小的地方,曹金狄四下看看,见墙脚丢着一根尺把长废弃的铁棍,曹金狄将铁棍捡起来,用铁棍将门锁一撬,那门锁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没费多大劲,只听咣当一声,门锁就被撬开了。

曹轼和曹金狄将门推开,正想进院去看看,猛然听见一声大喝,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撬锁进屋!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李赐克带着两个捕快正向他们跑来。曹轼和曹金狄自感不妙,撬锁进屋被逮了现行?

李赐克指着两人,对捕快大喊,就是他们两个。

捕快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手指粗的绳子,一听李赐克指认了两人,两个捕快冲上前来,二话不说,一人按住一个,将两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曹轼和曹金狄两人的酒醒了,吓得大叫,那院子是我们刚租过来的,我们只是想进去看看,没做违法的事,为何抓我们?

两个捕快也不说话,只是拖拽着两人向县衙走去。

捕快在大街上抓捕人犯,这是仓西县的大新闻,人们跟在捕快后面向县衙涌去,看热闹的人当然也有曹家家族的人,有人就飞跑回去,将族长和曹金狄被抓的事告诉了曹轼的儿子曹金志,曹金狄的儿子曹家金,两人一听自己的老爹被捕快缉拿,吓得脸色骤变,向县衙飞跑而去。

两人跑到县衙,只见县衙大门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两人拼命挤进去,见县令龙之源威风凛凛坐在审案桌后,大堂两边站着如狼似虎手杵水火棍的两班衙役。徐监丞坐在堂下的椅子上,堂下跪着三个人,两个被绳索捆绑的人是曹轼和曹金狄,还有一个跪着的人是李赐克,李赐克虽然是原告,但没有功名的原告也是要跪的。

龙之源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对跪在堂下的人大喝一声,堂下之人因何事成为被告,快快招来。曹轼大叫,请大人明断,小人因何事成为被告并不知情,冤枉呀!

龙之源冷笑一声,厉声问李赐克,你是原告,你说为什么要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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