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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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和秦塬说好了要独自出门,时间就是这个周末。

秦塬依然很不放心,嘱咐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打电话报平安。

他满面忧愁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位心事重重的父亲,不知怎么总让我想起“儿行千里母担忧”。

尽管我只是去趟金融街购物中心。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和秦满心在玄关亲亲我我了大半天,也不见刚才千叮咛万嘱咐的秦塬出来送。

假担心嘛这不是?

“秦塬,我出门了!”

我朝屋里喊了一声。

“等等!”

声音从书房传来。他在书房捣鼓半天也不知道研究什么呢,我牵着秦满心,准备一起跑去偷看。

结果刚推开门,秦塬豁然出现在我面前,用力将我往前一拖,一手固定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顺势给我套上了一个新式抑制环。

我以前发情期都是贴抑制贴,小小一片贴在性腺上,方便不占地方,就从来没有戴过抑制环,怪别扭的。

我扯了扯这个外头橡胶里面金属的高级货,不太适应地问:

“你给我带这个干嘛?”

秦塬伸手替我调整好松紧:

“我怕你出事。”

我非常不屑,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这玩意儿:“那你前几天不给我带?”

“那时候我基本待在你身边,今天不一样。”

说着,秦塬又掏出钱包,塞给我好几张红票子,同时递给我一张信用卡:

“会用微信支付吗?不会就拿我的卡,身上别带太多现金。”

他也不叮嘱叮嘱我别乱花钱什么的,光惦记我什么时候回家,怎么回家。

“千万别去和人挤地铁,该打车就打车,看清楚车辆营业执照,注明司机是beta的才能坐。要是玩得晚了也别打车,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明白吗?”

“你话太多了!”我把钱又塞回他手里,“你前两天刚给过我钱你忘了?我不用这么多!”

秦满心夹在我俩之间看我们互相推脱,满脸惊奇,眨巴着眼睛,抬手抓了一把,把票子抓走了。

“大爸爸,为什么小爸爸不要这个咧,有了这个可以买好多好吃的。”

秦塬赶忙俯把钱从儿子手里抽走,掏出口袋里的儿童手帕仔细擦他的手指。

“满满,这个有细菌,拿了记得擦手。”

秦满心听话地任他擦,抬头问我:

“我记得小爸爸以前好喜欢这个的,你现在为什么不要呀?”

我尴尬了,迷惑不解,难道我给儿子留下过很贪财的形象?

“呵呵……这个,是人都喜欢嘛!”

“喔,我想起来了,你不喜欢红色的,你喜欢绿色的!你还会用小盒子把绿色的锁起来!”

绿色的……一元钱啊!?

我扶了扶额头,解释道:“满满,那不叫锁起来,把零钱扔进小盒子里那叫存钱。”

秦塬给秦满心擦了手,把儿童手帕别在他的胸口,直起身对我说:“走吧,早去早回,我送你出小区。”

秦满心听了冲出书房往楼下跑,站在玄关,稍息立正,像个小标兵,准备送我出门呢。

我偷偷拿手肘怼了怼秦塬:“孩子手脏了你让他洗洗不就好了,干什么这么小心?以后他会老忘了洗手。”

秦塬摇摇头,叹口气:“不行,他老爱吃手,矫正不过来,我已经和他说了,叫我看见一次我就打一次他的手板心,但是效果不怎么好,还得矫正一阵子。”

“啊?他这么大了还爱吃手?”

我十分惊讶,按理说秦满心已经五岁多了,早知道手不可以吃,不说吃手,手指头都不该吸了。

“是不是没吃饱啊?不能吧,不然就是小的时候没吃饱过,留下了坏毛病。”

秦塬霎时神色黯淡,垂眸低声说道:

“不是,他吃奶嘴吃到两岁多,好不容易才戒掉,估计还记得感觉,总想往嘴里塞东西。”

我恍然大悟,有些后怕地锤了锤他后背。还好秦塬给儿子戒了,我小爸以前和我说我有个亲戚家的小孩儿,吃到三四岁,牙医说口腔都要出问题了,再不戒掉长大后凸嘴。

“戒得对哈,千万别不舍得!这种事马虎不得的!”

秦塬被我锤得背部猛一紧,脚步一顿,悄声低喃:

“……也不知道是谁舍不得……”

我没听清,皱着眉往他眼前凑了凑:

“啊?你说什么?”

秦塬顺势一把揽过我:

“没什么,我说你说得对,孩子的事不能马虎。”

……

等载着我的出租车龟速爬到复兴门北大街,我已经比预计到达时间整整晚了二十分钟。

我真是千算万算没算清楚北京十二年后的交通,其拥堵程度堪比每年秋天有一溜儿排队等着看红叶的旅游大巴的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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