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天命终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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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楼顶,做完祭祀的郭嘉无力的跌在了祭坛前,遍洒在他(身shen)上的月光也没能让他正在渗血的手腕有丝毫愈合之状。

早已面无人色的人,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后,在睁眼的瞬间血滴再次由手臂的动作洒向银面。

本在逐渐黯淡下去的银光在接触郭嘉的血滴之后又再度明亮了起来,郭嘉一指虚点:“现。”光面再度变化,画面便切换到了正在交战的另一个战场

那画面此刻映着一人(身shen)着紫色铠甲,英气((逼bi)bi)人,一双黑眸端是冷沉。

郭嘉只一眼便想站起(身shen),却不想(身shen)体只轻轻动了一下就又跌了回去。

“哈,常言道,舍得一(身shen)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就不知道我这算什么了……”难得如此狼狈无助的境况下,郭嘉还有心思调侃自己。

一语调侃之后又看了眼祭坛上那本被风吹开的《太平要术》,郭嘉深吸一口气,天命未终便是还可再祭!于是那双已经变成银色的眼眸再添光芒,脸上是最后的孤注一掷!

“五感、六(欲玉)、七(情qing),吾以此为祭,献!”

月华有应,天上光芒大作,许昌的夜空立刻亮如白昼,此异变让整个许昌在宁静的深夜变得犹如白昼一般喧闹。

守在钦天楼的护卫早在第一束月光映(射she)下来的时候就拿着郭嘉给的令牌调集了城中护卫,现在出现这样的状况侍卫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庆幸自己手快先调了兵。

在郭嘉独有的令牌一出现,曹昂那边便立刻得到了汇报,匆匆骑马赶来还未至钦天楼就看见了这异象,手上马鞭再挥,第一时间冲到了钦天楼。

甫一下马曹昂站在原地冷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拿着郭嘉令牌的那个侍卫躬(身shen)回道:“大公子,军师大人下令,钦天楼不准任何人入内。”

曹昂即便早已猜到是郭嘉亲至但依旧不能避免吃惊,本该在荆州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许昌,许昌又为何会发生此种天象异变,疑问!

如此想着,曹昂便要抬步走入钦天楼,守卫立刻一拦:“大公子,军师大人吩咐,包括您也不能入内。”

“是么?”曹昂止了前进的脚步依旧淡着脸色:“莫非先生说过若我执意要进便也要将我格杀么?”

“老师自是不会留下这样的命令给大公子,大公子又何必如此揣测老师。”

曹昂侧(身shen)看向说话间朝自己走来的司马懿:“哦?仲达之言似是已知先生会用何种方法来阻我进入了。”

司马懿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钦天楼,眼中满是忧色。

曹昂见状心中一叹:“既然担心为何还要阻我进入一探?”

司马懿依旧抬着头:“阻你,是为你,而非其他,老师既然下了令,整个许昌便是丞相大抵也不愿违背。”

曹昂一默看向一边的侍卫:“先生是如何对你交代的?”

“军师大人说若大公子执意要入,代价便是您的继承权。”话一说完,守卫便立刻跪了下去看也不敢看曹昂。

曹昂愕然,司马懿拧眉:“老师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异象……”不一会,天色再度暗下,夜空再现,唯钦天楼上光亮如昼。

许昌百姓的目光集中在了钦天楼,钦天楼上五感渐失的郭嘉缓缓站了起来,视觉的消失却没有妨碍他看到事物的能力。

手方(欲玉)接触银色光面,却又在瞬间顿住:“罢了,既以至此,也不妨再多做一件。”如此一手虚推银色光面,那团银光就这样被推出了钦天楼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下面众多仰望之人的眼中。

下面的人还来不及发出惊叹之声便都犹如被扼了喉咙一般,原因无他,只因他们又见到一人由钦天楼顶踏空而出,凌空立于银色光团之前。

“汉之国祚已尽,曹氏一族抵成天命,当以魏替之,尔等当秉承天意不可有误。”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属于人间的(情qing)感,遍撒在许昌每一个角落……

一语落尽,凌空的人没入了银色光团之中,随即那银色光团也渐渐消散最终不见,和光团一起消散的还有放置在祭坛上的那本《太平要术》而钦天楼上亦恢复了夜之状态。

良久之后,曹昂才张口结舌的看向司马懿:“这……这……刚刚半空中的人是先生?”

司马懿亦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只见周围的人全部跪伏在地上,站着的只有曹昂和自己。

曹昂见司马懿的动作亦发现了四周之状,不由觉得胃疼,便以眼神试问司马懿:现在要怎么收场?

司马懿一肃衣衫,恭敬的跪在地上高声道:“弟子谨遵师尊之言,定当恭奉天意。”

曹昂见状立刻会意,亦跪下道:“弟子曹昂,谨遵先生之言,定当恭奉天意。”

后面的士兵也跟着齐声高喊:“谨遵军师大人之命,定当恭奉天意。”

随后便是一波高过一波的呼喊声,不过一会,就好似整个许昌城都在震动一般……

许昌一连番的变故,两阵之前的人还全然无知,此刻战事已开,大江之上火舌已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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