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不一样(1 / 2)
大的框架确实不怎么多,总是看到大框架的重复使用,不过细节总是不会一样,细节的重复性比较小。当某天,我们写的时候,细节重复概率多了,那应该是我们才尽的时候。现在的我们,即使大的框架,我们也不想一样,并不是特意为之,有感觉才叙述,没有感觉并不去硬想接下来怎么架构。
有梦的小时候和没梦的小时候毕竟不一样,速懂事很多,其他小孩子基本是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根本不会管这对错,是否对自己有利,是否会给自己家人带来麻烦之类的。
不过小时候的速,这身体确实有非常强烈的想要,看到糖果特别想要吃,有梦的速有时候也无力阻止这种想要,虽然知道多吃不好,可是就是无法控制这身体的强烈想要,这时候老夫妇他们的外力胁迫就帮助速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宠爱速,用一种非常特别的方式,不让速身体受伤,其实速的情感已经受伤了,这真是难以确定,到底是身体受伤好,还是情感受伤好。情感受伤还可以活一辈子,也许可能伤害严重自杀了。
身体受伤,可能直接死了。平衡总是难以把控。懂事的速,会理解,从而情感并不会受伤,但是身体里面情感的暗伤,速并无法觉察到,可能会影响神经系统的发育之类的,就像草被石头压了,生长并不怎么好。
好的事情是,神经系统的发育只要不是全面压制,总是会有地方生长的。速在吃的,玩的想要被压制后,全身心投入到探索这个世界去了,神经系统往这方向生长,是悲哀,还是幸运,速即使到死之前也并无法弄清楚,别人简单从社会贡献上评价,也无法说清楚,这就是人生。
速了解这个世界,是从基础知识学习的,他也无法先从高深的知识开始学习,那些高深的知识,在没有基础知识存在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感觉这很神秘,简直无法相信,听上去像天书,或者神话传说。
生长在富裕家庭的速,不清楚更富裕家庭是怎么生活的,也不清楚贫穷家庭是怎么生活的,他不会有这体验的,也无法想象,没有真实经历,肯定无法想象的,观看也无法真实明白的。
那从贫穷升到富裕呢?那也不会真正明白的,从一开始就不在富裕家庭,就不会真正明白的。既然如此,何必去明白,就过自己现实经历要做的事情,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经常做梦的速,刚开始是被困扰的,后来他找到了方式,拿梦里的事情和现实真实的认识做比较,这样就没有问题了,真实的就真实的,假的就假的,有比较,就能够有效认识,可以分辨,至少能分辨两份比较物,谁更正确。
也只能比较,得出谁更准确点。得出谁是真理,这无法知道,只能不停地比较,无限地逼近正确。只能无限地逼近正确吗?无法得到真正的正确吗?无法相信,人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确实,在剧中的人,不会真正知道剧设计人员真正的设计。速如果这样想就好了,现实却不是这样的,速一直以一种挣扎的姿态对抗这个认识,最终速会遍体鳞伤,到目前为止,速还是没有放弃。
对抗真实存在的规则,这简直不可理喻,也不可想象,这实际上是对抗众神,成功了会变成什么?没有人可以想象的出,对抗失败会变成什么,也不会有人可以想象的出。但是很明显,一道痕迹就此存在时间里面,这痕迹就是结果。
那是时间本身,就是时间本身,至高规则都没有办法阻止的时间本身,连时间自己本身也无法阻止的时间本身。可是谁又不是时间本身呢?什么时候,世界被完全认识后,人在世界面前突然之间变的无力,也就是当人认识到自己非常渺小,人是否会被完全击败?
这应该不会,谁叫人的构建是这样的,总是想办法去抗争。速也会抗争,因为速的想要也时常被父母给阻止,抗争有时候很有用,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有时候根本没有用。
有些事情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呢?速被老夫妇的儿子带走,或者说是避难。速能听懂文字说的内容,却不怎么明白这文字说的是什么。如此善良的人竟然被称为邪教信徒。
速被带到一个山村里面,交给一家儿童收留机构。服从命运的安排,速总是服从命运,随遇而安。在速那里,除了对梦感觉到惊奇外,其他什么,他都无感地注视。
“在这里,只有一个信仰存在,科学。你们来之前,或许有所耳闻,外界称我们的信仰是邪教,这是完全错误的,没有科学就没有外界繁华的世界。
记住,信科学才能永生。外界如此迫害我们,是害怕我们掌握的真理,他们害怕人不再愚昧,不再服从他们的统治。而那些旧教害怕被我们取代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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