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濮大个(1 / 2)
陶何儒一咬牙,咬破了食指,想要将鲜血作饵之路,操纵活死人来对付肖三达三人。没想到刚咬破了食指,众活死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盯着陶何儒,把他吓了一个激灵,已经来不及让陶何儒多想,上千个活死人一起向他冲来,就一瞬间,他被上千个活死人压在了身下。
就在陶何儒被活死人压住的同时,肖三达挣脱了高亮,第一时间就飞奔到陶何儒藏身的坟墓里。他毫不犹豫的跳进了坟墓里,用两只手在里面翻找着。
高亮本来还想过去把肖三达拉回来,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他拉着萧和尚跑到墓地外围有阴壁的地方,两人顺着阴壁向下挖去。萧和尚边挖边对着肖三达喊道:“三达!快回来,这些粽子撑不了多久!”
肖三达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两只手还拼命地在陶何儒的坟墓里扒拉着。萧和尚叹了口气,不再理会肖三达,和高亮一起,顺着阴壁的土层继续挖着。阴壁至于土下三尺,只要挖够了三尺,就能挖出一个地道直通墓地外面,只是高亮和肖三达没有工具,只能靠双手来挖,还没有到三尺,他二人的双手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就在这时,活死人堆里响起一声怪叫:“嗷!……..”,这一声让正在两个地方挖地的三个男人同时哆嗦了一下,肖三达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不下坟墓里面的东西,就当听不见,继续在里面扒拉着。萧和尚和高亮顾不得手上的伤痛,加快了速度向下面挖去,眼看就要挖到地下三尺。
“嗷!“又是一声怪声,活死人堆里开始出现松动的迹象,就在这时,距离萧和尚不远处的阴壁上突然伸出来一个剑尖,透明的阴壁上面起了一阵的涟漪。
“咣嚓”,这一声巨响,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碎了一地,一个二米多高的大个子突然现身走了进来,他后面还跟着二三十号人,正是濮大个和他带着走的那一些人。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在阴壁外面呆的时间不短。只是奇怪为什么看不见他们。
肖三达也被刚才的声音惊动了,看见濮大个带人重新进场。濮大个点头示意,让几个人过去给肖科长搭把手。肖三达知道自己的图谋是没戏了。咬了咬牙,终于放弃了那块坟头,那也个人走进他时向他打招呼,肖三达都没搭理。不是很情愿的走到了高亮和萧和尚的身旁。
在阴壁碎掉的一瞬间,陶何儒那边也发生了变化。压住陶何儒的活死人们突然间都发了狂,不再理会陶何儒,开始相互撕咬。就像见到了生前的仇人一样,一口一块将对方的肉撕咬下来。
陶何儒在活死人堆里重新站了起来。踢开了挡在他身前的几名活死人,看了一眼周围惊恐的景象。他这时的样子已经狼狈不堪。刚才的活死人的撕咬虽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但还是在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下了一串一串的牙印。
陶何儒不理其他人,只盯着高亮,他似乎已经认定了眼前的这个胖子,就是让活死人突然反扑攻击他的祸首。看了一阵后,他突然拍起了巴掌:“干得不错嘛,我们鬼道教是以纵鬼出的名,我活了一百多岁,还是第一次被自己招出来尸鬼伤到了。今天鬼道教的招牌算是彻底砸了”说着,他叹了口气,脸上突然多了一分疑惑的表情,又接着说道:“你能让尸鬼反扑,是怎么做的?”
高亮冲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反倒是萧和尚嘴一撇,说道:“别着急,等你一会死了之后,我们再把你招出来,你自然就明白了”
陶何儒没理会萧和尚的讥讽,他对着高亮又说道:“你就算告诉我也不会吃亏,你们的援兵到了,现在就两种情况,一是你告诉我,然后你们在一起在解决掉我,充其量就是一个告诉了一个死人知道。
二,还是你告诉我,然后我把你们一个一个都解决掉,最后作为报答,我让你个人死的痛快一点”
“还有第三条!”抡起斗嘴,萧和尚无论如何也不能吃亏:“你今天肯定是要死的。我们偏偏就不说,让你做不成明白鬼”
一直没说话的濮大个终于忍不住了:“你们都费什么话!谁死谁活的,动手就明白了!”说着走了几步,手起剑落,将一个活死人齐刷刷的劈成了两半。
看见濮大个立威,陶何儒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高亮,他看清楚了濮大个手中的宝剑后,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的宝剑我认识,”说着又看了濮大个一眼,接着说道:“家伙是好家伙,哼,可惜了”说完,又瞟了一眼濮大个,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濮大个哼了一声,论起斗嘴,他是差点。不过要是动手的能力,特别办还没有谁能绕过他去。濮大个将宝剑举了起来,对着陶何儒说道:“你喜欢?拿去!”‘去’字出唇时,他已经将宝剑对着陶何儒甩了过去。
陶何儒吓了一跳,想不到濮大个会将宝剑离手。眼见宝剑向电闪一样飞过来,陶何儒知道这把宝剑的厉害,没看硬碰,急忙闪身向右躲开,他本来想趁机抓住剑柄,让他吓破胆的一幕出现了,宝剑在他身边竟然变了方向,剑尖向右一偏,又冲着他的脑袋去了。
陶何儒大骇之下,还是以最大的力量将头偏了几分。宝剑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剑锋在他的眉骨处划了一道血槽,霎时之间,一道鲜血从陶何儒的眼眉上流了下来。
这还不算完,宝剑在陶何儒的身后飞了一圈之后,又对着他的后心飞了回来。飞剑!以前听说没见过。原来确有其事。陶何儒的心里已经悔青了,要是知道这个大个子会使飞剑,他早就咬破舌尖血遁了。
陶何儒躲避不及,宝剑在他的后腰上又留下了一道口子,这次宝剑回到了濮大个的手中,没有再飞回来。就这么几下子,已经让陶何儒惊得一身冷汗。
濮大个将宝剑在手里擎了擎,看着陶何儒狼狈的摸样,他哼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可惜什么了?”
陶何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濮大个手中的宝剑,他也不管身上的伤口,说来也怪,流了一会血之后,那两道伤口竟然以人眼能看见的速度愈合了,只是伤口愈合好之后,陶何儒脸上的肤色显得苍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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