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时空破碎(1 / 2)
“吾王无敌!”天渊上千百万大军齐喝。
声势震动天地,无比的可怕。
“不过蝼蚁而已,也敢在吾王面前擅动刀兵。”一个浑身银白的不朽生灵,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轻视。
这深深刺痛了帝关众人的心,因为至尊舍生忘死,拿命去挡敌人。以血精催动镇仙碑,却就这么死去了。
可是不朽生灵,虽然嚣张却让人无法反驳,因为他们真的挡不住。
许多人感到绝望了,帝关的底牌都出动了,连无敌者都陨落了,可还是没有任何用。
若是让安澜顺利过来,天地都要逆转,这一纪元注定要覆灭。
“愚昧的生灵,弱小的种族,螳臂挡车,自不量力。”金背牦牛冷笑道。
被一头牛嘲讽,而且是被一头拉车的坐骑嘲讽,让人愤怒,但却无奈,真想杀掉它,斩尽来犯的全敌。
可是形势比人强,不朽之王叩关无人可敌。
“还剩下什么,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了,祭出第一杀阵!”帝关城墙上突然出现一名老者,他的年岁很大很大,身上满是尘土。
那是时间之尘沙,即使是至尊也会被沾染,可是需要万年的时间才能沾染一粒。
而在这位老人的身上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足以看得出来,他应该被尘封了许久许久的岁月,很有可能是最近才突然醒来。
李易也是成就真仙之后才发现在帝观战场的最深处有一些至尊被尘封着。
可是大多数已经在无尽的岁月中死亡,本身他们尘封自己的时候,寿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无奈之下才封印自己。
从一开始也没指望着能再次醒来,而这位老人是他唤醒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沉睡的至尊。
其他的许多位至尊已经耗尽了自身,为数不多的生命经济,在无尽的时光长河中陷入彻底的沉睡。
“真的要动用它吗?”孟天正问道。
“到了这一步,不成王,谁也挡不住安澜。即使失败也要全力以赴,纵使身死也要尽可能的压制住他。”老至尊开口。
世间相传有沙镇号称第一,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见到过,都说可能不存在于世间。
任谁也料不到帝关中有阵图被人摆下了许久。
李易之前也注意过那道阵法,甚至于他修补了大部分的阵法,让阵法虽然还存在部分残缺,但是却是完好的主体上是完好的便可以运用。
同样想要动用这种阵法的代价很大。
绝非一般的修炼者,能够驱动。
“杀!”
那满身都是尘土的老人,大呼着祭出一张残图,伴随着海量的阵旗,还有阵台从帝关内冲了出去。
“嗯!”金背蛮牛感觉浑身牛毛倒竖,察觉到了危险。
第一杀阵多个纪元以来,便存在在这里,乃是天地孕生。
本身便携带着天地之间最本质最本源的力量,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这座阵法已经存在了很久的岁月,多个纪元。
本身其中很多东西依旧强大,并不会因为天地的变化而受到影响。
一张残破的古图出世,带着无尽的法旗,阵台等轰向安澜。
其中有数百杆大旗,后面都站着一名老者,都是城中的民宿,他们在催动经血,尽一份力气。
而那年岁最大的老至尊,则盘坐在残破阵图上,浑身淌血进行祭献。
“轰!”盖世神威压落,要轰杀安澜。
此刻,原始帝城内正在镇守的数位守护者也顾不得一切直接血祭了自身的一切,要将原始帝城的威力推动到最大。
若是能功必于一役,在这一刻便将安澜镇压,自然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盖世神威压落第一杀阵,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杀机和锋锐的杀气,要轰杀安澜。
原始帝城也在不断的释放出无量仙道光芒,要将安澜彻底的镇压。
安澜在这一刻终于动了,不再显得如此从容。
他一只手托着原始帝城,似乎显得有些艰难,然后背负着天渊。
即使是这样,虽然看上去有些吃力,可也没能给他造成什么太大的困难。
紧接着探出另一只手,摇摇的抓在虚空中。
想要摧毁这最后的杀阵,结束这一切。
第一杀阵对于他来说不像是原始帝城,那么难摧毁,毕竟原始帝城好歹也是数位仙王合力炼制。
现在又有九天的力量加持,本身便非常强大,即使是他也不是能那么轻松的摧毁。
可第一杀阵不一样,虽然主体是完好的,但是却依旧有着些许残破。
而且运用它的修炼者,实力并不强,只不过是至尊境界。
对于安澜来说,相对还算比较好破解。
安澜伸出手掌摇摇一抵,似乎就要破掉这一方阵法。
此刻一道剑气却划破长空,从九天来到此地。
也是在这一刻安澜终于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到全力进入到战斗状态。
因为连他都察觉到了那道剑气的危险,一道仙王留下的剑气。
本身又孕育了无数的岁月威能强大恐怖,即使是他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或许是他太过骄傲自大,又或许是他太过自信。
从一开始便没有把九天的修炼者放在心上,他根本没能考虑过九天的修炼者,能对他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而李易以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终于抓住了这次最好的机会,能对安澜发起一次反扑。
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抓住这次机会一击见功就能对安澜造成最大的威胁。
这道剑气蕴含着无穷杀机,本身威力就非常强大,在经过了不知多少纪元的蛰伏,即使是仙王也能斩落。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这道剑气强大恐怖,因为本身这道剑气便是另一位仙王留下拥有和安澜同样的实力。
双方实力对等,这道剑气自然也拥有了伤害,甚至是杀掉安澜的能力。
然而在这一刻另一面要面对第一杀阵,还需要托付着原始历程,以及感受着天渊对他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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