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羞辱的挑衅(2 / 2)
“怎么?难道还不许别人说实话?每个人都羡慕你是那两个人的女儿,那又怎么样,他们不照样懒得管你。我听说你跟你父母也有十年没见面了,怎么?这么忙?忙得都没时间去看你,是没时间去看你还是已经死在什么地方没法去看你,又或者是……”
略微停顿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阴乆乆渐渐紧抿的唇,殇七七心情大好,连着声调也拔高起来,殇七七说道:“还是说他们早就知道你是个无能的家伙,所以也懒得养你免得到时候传出去丢了她们的脸。”
殇七七的话,已经不能用过分形容了,她的话连带着菖蒲跟句椿都变了面色,担心的看着阴乆乆,两人都担心阴乆乆叫殇七七这句话气疯。
气,当然是气的,不管是谁在听了这样的话后都会气出病来,阴乆乆当然也如此。只不过她的气好像又跟正常人不大一样,明明之前还气得脸都白了,可渐渐的,阴乆乆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就在句椿跟菖蒲都快误以为阴乆乆被殇七七气得都傻了时,只听“啪”的一声,阴乆乆的手已经重重甩在殇七七的脸上。
那一声,足以惊了所有人,连带着殇七七身边的双生跟班也愣了,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半晌之后殇七七才愣道:“你怎么敢?”
“我敢不敢?要不要在示范一次?”
别人都因为她是殇家的大小姐所以不敢招惹她,阴乆乆却不怕,她倒要看看这位大小姐有什么本事。
此时的阴乆乆宛如一只气焰的斗鸡,她不介意将这一件事闹大,同样的殇七七也不是个吃了亏就肯咽下肚的主。
那一刻她是没有料到所以愣了,不过愣后殇七七的怒气也随之而来。腾烧起来的怒意,一股热意迎面袭来,就在殇七七举起弓对着阴乆乆,一道轰雷落下,岛屿的地面上赫然出现一个烧灼冒烟的坑洞。
那一声闷雷落下,顿时叫岛屿上的学生全惊了,阴乆乆跟殇七七也是如此。弓弦才刚拉开甚至还未绷紧,她们的剑拔弩张就因这一声轰响暂停。声音忽乍两人皆是愣的,不过愣下之时还没来得及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数道雷同时落下。
落砸在地面的雷惊得学生连连尖叫,其中还有两道雷电正巧落到阴乆乆跟殇七七脚边,雷电落下,身体本能做出反应朝着旁侧闪去。谁知脚尖才刚落地人还没来得及站稳,又是一道雷自上空降下,慌着手脚忙着避闪,此时的阴乆乆倒是由衷的感谢表世上初中时自己没将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读书上,而是整天想办法翘课偷懒翻墙摸溜。
这一道雷电劈得实在叫人心慌,好在这蒙头而来的雷电没再连着多来几次,阴乆乆也就避了几道,而后雷电止了。避得及时却也显得狼狈,就在那突降的雷电消停阴乆乆连着舒了几口气后,她才定睛寻找雷电连降的原因。
此时岛屿之中已是死静,想要探明雷电的由来很是简单,当阴乆乆看到伏羲擒住螭琰的手并且将他反扣压在地上时,对于刚才雷电的连攻她到底明了其中根由。
螭琰驱动本源施展了仙法,在没有老师的指引之下,他竟然自成了,虽然因为无法掌控导致仙法暴走,不过螭琰此举却叫人惊愕。就连伏羲,也褪去一直的烦厌,露出几分诧异。
将螭琰的双手反剪扣在身,因担心这样还不足以压下躁动的本源,伏羲借由力道将螭琰整个人压得跪在地上。身上突现银光,淡淡的银光如丝般在空中游荡,银光乍起而后盘绕在螭琰周遭,待银光消隐之后,螭琰额上原些暴起的青筋终于平复了。银光消隐随后取而代之的一丝绕缠的黄色雾光,雾光绕萦最后流漪至螭琰指尖,而后汇于一缕团萦在小拇指处,形成一枚尾戒。
等到那一枚尾戒显现后,金色的雾光才彻底消失,伏羲也才松开钳住螭琰的手。伏羲下手从来都不温柔,刚刚擒住螭琰的动作一看就知没手下留情,被人用那种方式对待,正常的学生短时间内恐怕是站不起来的。谁晓得伏羲的手才刚刚松开,也就缓和几秒,螭琰竟然起了身,虽然身子还有些颤摇站得不甚稳妥,却已足够叫伏羲对他另眼相看。
看着螭琰,伏羲说道:“没有本命武器吗?还真是个少见的本源!无师自通这么快就摸索出如何操控法力施展仙术?看来这一届也不像我想的那么麻烦,至少还有能拿得出手的家伙。你,够看,姑且算是天才吧。不过我警告你,天赋过人的确难得,不过只懂得用却不懂得控制,甚至都不知道如何掌控,就算拥有再如何稀罕的天赋最终也只会是个废物。”
伏羲的话虽然难听,却也字字真言,倒是螭琰,平时见他一副生人勿进拽得没边的样子,阴乆乆还以为他会像殇七七一样还嘴。谁晓得他竟然没有开口,只是抬起手看着戴在小拇指上的金色尾戒,默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原本是极烦这一项工作,可是看过螭琰之后,伏羲的脸色显然缓和了不少。今天的仙法实战也是上了好一会儿,如今螭琰的稀罕的本源暴展后,多半的同学也没法静心继续剔取自己的本命。
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伏羲伸出一只手在空中随意一划,圈落之后岛屿周围的水膜突然裂开。爆裂之后的水膜,喷溅下来的水珠溅了学生一身。就在水膜破裂水滴溅得众人一身,那些已经提取出本命的学生惊讶的发现手中的武器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式的物品。
菖蒲的逍遥笔化为了发卡,句椿的十二节鞭则幻化成耳钉,殇九婴的幽影剑成了手表,殇七七的鬼火弓为了手链。每一个人的本命武器皆幻化为一样可以贴身携带的东西,而这样东西就是灵介。
用于连接本身与本源之间充当枢纽的灵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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