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罪有应得,陷入绝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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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曼整日以泪洗面,躲在养母的别墅足不敢出户,江宪凤本就心情烦燥,再看到养女哭哭啼啼,一想到要不是她执意要跟一个已婚的男人纠葛不清,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顿时便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了养女身上。

“哭哭哭,你现在知道哭了?当初干什么去了?我不止一次的让你不要跟姓唐的那个男人走的太近,那个男人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他深不可测,现在好了吧,到头来只是别人利用的工具,什么没捞到还把你养父的名声给赔进去了,现在网络阻止都阻止不了,你养父肯定马上就要找到我们娘俩,这次我们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都要跟着完蛋,我爱了他半辈子,无怨无悔的付出了青春,我好不容易成就的男人,我绝不会让你毁了他!”

“妈,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赵小曼跪在母亲面前,扯着她的衣角哀求原谅,江宪凤甩开她:“如果早知道你给我惹出这么大麻烦,也许当初我就不该领养你!!”

赵小曼闻听这样的话,哭得更加无措,她知道这次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因为过去的二十多年,她讲过最多的话都是妈从来不后悔领养你,今日却说了一句相反的话,这让她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就在当天夜里,一辆神秘的车子抵达香山别墅,江宪凤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秘书,内心就生出一股不详,一般没有严重的事,他绝不会轻自露面,每次都是她去北京与他会面,而这次,他却来了……

江宪凤看到了自己的爱人,张口说的第一句就是:“锦,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曼曼的事,给你带来麻烦了。”

“你们带来的只是麻烦吗?我几十年的官职生涯可能就要因此而中断,江宪凤,我早就警告过你们了,不要给我惹事,看来你们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没有,锦,我一直严加管教小曼,只是在这件事上我心疼她,我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执着的身影,当初的我不也是这么飞蛾扑火的跟着你吗?所以我就对她稍稍放纵了一下,却没想到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稍稍放纵?你的稍稍放纵,毁的可是我的前程!”

“锦,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甘愿在你身后隐藏一辈子,并不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所以你如果没了官职,我一样愿意陪在你身边,我们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不好吗?”

“江宪凤,今天才发现你原来是这么一个愚蠢的女人,我奋斗了大半辈子,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凭什么因为你们这两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毁掉我所有的努力?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不要再打着我的旗号出去给我惹麻烦,否则到时别怪我不客气!”

无关紧要……

江宪凤一下子呆了,她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她至爱的男人口中说出,往事历历在目,那些年轻时的美好回忆仿佛就是昨天的事,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山盟海誓,到了今时今日,居然都变成了无关紧要……

“难道你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在乎是有的,只是比起前程,我更在乎的是后者,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对于男人而言,女人永远都不可能占据第一位。”

“可你当初明明跟我说,为了我你什么都可以放弃?”

江宪凤哭了起来。

“所以怎么说你愚蠢呢?男人哄骗女人的话语,如何能当真?这是一张支票,够你衣食无忧终身了,别再来京找我,你我之间的关系到此彻底结束!”

男人说完就走了,江宪凤跌坐在地上,久久无言,只是任由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二十多年的等待,终成一出闹剧,她忽尔觉得自己的人生再无任何意义。

这天夜里,赵小曼突然从梦中惊醒,接着她便从自己房间冲出去,来到养母的房间,结果发现,养母自杀了……

天一下子就塌了,她看到养母留给自己的一封信——

曼曼,我的生命再无继续的价值,所以我走了,这里面有一张支票,是那个负心的男人留给我的,我本想撕了它,以祭奠自己无可怜的青春,可撕到一半我却忍住了,我得给你留点什么,不然以后你怎么生活,记住,不要去找那个男人,也不要告诉他我的死讯,就在今夜他已经与我恩断意决,他说,我对他而言无关紧要,所有的承诺都只是哄骗我的戏言,曼曼呀,男人不可信,再也不要因为一个男人而死心踏地的去付出和爱,最后留给我们女人的,只是人走茶凉的可笑结局……

赵小曼看完,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妈……妈……妈……”

她的人生就在这个时候彻底改变了,一夕之间,她失家失母失爱失去了一切,她的人生玩完了。

金太阳已经在温启处养伤好几日,伤口经过仔细调理好了许多,已经能下床行走,只是她每天都很少能看到温启。

从他的兄弟口中得知,温启已经重掌温氏集团,而温纲常也因为犯了纵多罪行而被捕。

这天晚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温启为庆祝夺回父母一辈子的心血,而宴清所有的兄弟,金太阳因为身体有伤就没有去,虽然她是头号功臣。

枪伤每天都需要换药,平时是照顾她的一名女佣处理,今晚她也去吃饭了,她只能自己换药。

伤是在后背上,手臂够不着,试图伸了几次都够不着伤口,就在她准备放弃之时,温启回来了。

他开门没有任何征兆,以至于金太阳衣衫不整,看到是男人进来,金太阳急忙拉起衣服,整个脸都羞红了。

“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给你带了些吃的回来,你在干嘛?上药吗?我来帮你。”

“不用了……”

温启知道她是难为情,淡淡的说:“没关系,你受伤那天昏迷,医生给你取子弹时,我就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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